“怎麼......不做了?”
這麼近的距離,足夠林小漁看清呂成行那雙眼睛,平日裡幹淨的和什麼似的,現在卻灰暗不明,似乎積聚著海上的暴風雨。
林小漁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左手摸上呂成行上下滾動的喉結,右手附在他的兇口,心髒跳動的厲害,非常的熱。
右手似乎可以通過這薄薄的肌膚感受到那洶湧蓬勃的皿液,就這種情況,還能忍得下來?
“你......”
呂成行的嗓音嘶啞至極,眼神似乎要把林小漁生吞活剝了,從額頭到眼睛再往下,直到徹底的刻在骨皿中,供奉在內心最珍貴之處。
他終於睜開眼,轉過頭重重的喘了口氣,利落的翻身下床,之後腳步沉穩有力,走到院子裡擺開陣勢,虎虎生風的打了一套降龍伏虎拳。
林小漁:“......”
很好,我敬你是條漢子!
色字頭上一把刀,色是刮骨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會腎虛腎虧,腎虧之後用腎寶,他好我也好。
什麼亂七八糟的,林小漁立刻制止了自己的胡思亂想,雖然她剛才也忍不住了,但很顯然,呂成行比自己的自制力更強。
在心中默念了一會靜心咒之後,才把已經點燃的火給強壓了下去,林小漁想著明天一定得早起,她要洗澡。
呂成行等收拾好便是半個時辰後了,林小漁睡得迷迷糊糊,就感覺身邊一沉,有什麼壓了下來,好似羽毛在臉頰上劃過。
很軟很輕,沒有一絲的力道。
有溫柔的氣息貼在耳邊,一呼一吸之間,那帶著溫度的氣流鑽進耳朵裡,讓她不由得偏了偏頭,躲開。
聲音清冽而又飽含著寵溺,“這次放過你,下次可要加倍還我。”
你還我才是,到時候絕不放過你。
林小漁迷迷糊糊的想著,又睡著了。
也許是潛意識作祟,她醒的很早,天還剛蒙蒙亮,昨天燒的水還剩了很多,把木桶裝滿水,調好溫度。
林小漁又伸出手試了試水溫,不熱不涼,溫度正好,脫掉衣服進入熱水中,舒服的把兩隻手搭在木桶上,身體後仰。
這是夫婦二人的屋子,不會有人打擾,而且都拉著厚重深色的簾子,就算窗外有人也看不見,特有安全感。
泡著泡著泡舒服了,林小漁不禁哼起了歌,至於哼的是什麼,張冠李戴,中英文混雜,反正都是自己人,管他呢。
“當當當。”
門外傳來敲門聲,呂成行的聲音順著木門傳了進來。
“給你拿了那套黃色的襖裙,換洗的衣物都放在外面木凳上,別磕到了。”
“知道了。”
還以為誰呢,嚇得她夠嗆,原來是呂成行,不過他怎麼不進來,看來昨天的事真的是憋的不輕啊。
想到昨天的事林小漁就想笑,這幾天小閨女秋秋的同窗要來,還要把小理給接回來,過幾天清閑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