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開門見山道:“謝長壽已經招認,當初是風氏和太子殺害阮明玉,栽贓謝蔚因。”
這話一出口,林小漁便喜上心來。
三皇子似乎來了興趣,頗有耐心的給林小漁解釋,“當初謝尚書和阮家保持中立不站隊,太子就從風氏下手,而風氏為了鏟除謝蔚因,自然是要暗地裡配合。”
“當年父皇賜婚給這兩人,也是太子一力促成。”
林小漁附和道:“風氏為了趕走謝蔚因,上了太子的船,之後留下把柄,謝尚書隻好站隊太子。”
“不錯,之後謝蔚因被誣陷殺害阮明玉,父皇為了補償阮家,讓太子和阮家聯姻,如此一來,這兩家還要如何中立?”
是啊,既牽強又勉強。
風氏被太子握住了把柄,身為尚書府大夫人,和謝尚書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謝尚書也不得不站隊太子。
而有這個把柄在,謝府大夫人這個位置風氏才坐的穩。
真是一箭好幾隻雕的計謀,平常人可玩不轉!
林小漁猶豫著,若是呂成行在軍營獲得一官半職回來,那時候再翻案,還他清白自然是好的,但她等不下去了。
“三皇子,那......不如現在就還謝蔚因清白之身?”
“目光短淺!”
三皇子冷哼一聲,“林小漁,本宮欣賞你,但現在看來果真婦人見識短淺。”
女人果真成不了大事,沉不住氣便能把一切努力都付之東流,三皇子不禁想到了母妃玉妃。
雖然他孝順母妃,可母妃的種種行為也在一定程度上拖了他的後腿,為了父皇要死要活,為了爭寵不惜和那一些賤人鬥,簡直可笑!
“民婦也想等相公建功立業回來,再定奪此事,可......總怕夜長夢多。”
“哼,愚蠢!有本宮在,哪裡來的夜長夢多?”
三皇子更加不屑,本來以為這女人多少還能有點用,沒想到也就是個後宅婦人,能做點吃喝,多幾個心眼而已。
依舊依附於其相公,不堪重用。
林小漁心中腹誹:您是皇子您最大,你怎麼能知道我們當草民的苦?
天天做噩夢,日日心口像壓著塊大石頭,喉嚨裡梗著塊魚刺,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差點給卡死!
呂成行所幸去了軍營,否則此刻還不一定在做什麼,不能翻案就是個黑戶,躲躲藏藏的,連碼頭扛包都不敢,像什麼男子漢!
“三皇子教訓的是。”
“下去。”
“是。”
林小漁遵命的下去,腳步一轉卻去了廚房。
她這次特意帶了留仙裙,最大最肥的那一碼,趙廚娘應該可以穿得上,想到對方那豐腴寬大的身軀,林小漁就不禁搖搖頭。
“小嫂子,我等你等的可心焦!”
趙廚娘遠遠的望見了林小漁,趕緊的巴上前來,“留仙裙可帶了?”
“在這裡,趙廚娘先別打開,這裡油熏火燎的,熏上了味道反倒不妙。”
“說的是,小嫂子你來看看我這幾道菜,我這些天是左琢磨右琢磨,終於和你做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