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聽說聖上把謝蔚因安排在原來那個威武將軍宅子裡,說不定將來他們一家人便是滿門抄家的死法呢。”
謝長青聽了以後哈哈大笑,剛才的怨氣也散去了不少。
他隨手從錢袋裡拿出二兩銀子扔給心腹,道:“你說的對,他們一家人被賜了威武將軍那個大宅子,肯定沒得善終!”
“隻是少爺,就算那謝蔚因去聖上面前求情,多半也是不得放人,您為何要去求他?”
其實謝長青知道,就算讓呂成行去皇上面前替風氏求情,皇上也不可能把風氏給從天牢裡放出來。
笑話!
那可是皇帝,聖旨下了就是金口玉言,不可朝令夕改。
如果是因為呂成行,便把人從天牢放下來,可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就算是蠢笨如謝長壽也不可能會這樣想!
但若是呂成行信了,真傻乎乎的去替風氏求情,他謝長青就等著看好戲!
“本少爺又何嘗不知道,就是玩!萬一呂成行是個傻的,那我們就看一場好戲。”
“少爺,還是您高明。”
“你少爺我不高明,難道謝長壽那個傻子高明?”
背後是不能說人的,畢竟說傻子傻子就到。
謝長壽:“二哥,我確實不如您高明!”
“謝長壽,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也沒有人通報!人呢,人呢?都幹什麼吃吃幹飯去了?”
“二哥別叫了,他們啊,都被我的人打暈了。”謝長壽笑著往後一指,隻見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家丁,個個張牙舞爪的閉著眼睛。
“您多高明啊,讓風氏去頂罪,倒是把自己摘了個幹幹淨淨,清清白白,可是誰信?”
謝長壽拍了拍手,後面竄出幾個穿著黑色勁裝的人,一邊一個摁住了謝長青。
謝長青被摁趴跪在地上,不服氣的瞪著謝長壽,眼珠子都快瞪出火星了,謝長壽不可知否的又冷笑幾聲。
“風氏還真是護子,寧願自己在天牢裡受苦受罪,替你這個兒子頂了罪,也不願意說出真相,真是母子情深,感動天地啊!”
謝長壽說的極其諷刺,又緩緩的俯下身子拍了拍謝長青的臉,動作十分侮辱。
這謝長青哪裡能忍,不斷的猛烈的掙紮了起來,卻又被幾個人按了回去,隻能就這麼跪趴在地上,仰視著謝長壽。
“哎喲,我的好哥哥,這就生氣了,才哪到哪兒啊,你當初折磨我的那些手段,我可要一一的還給你。”
謝長壽擡起腳來,用力的狠狠的碾壓著謝長青的手指,甚至還整個人跳起來踩,生怕不夠勁兒似的。
“啊!謝長壽你這個小人,父親知道你這麼做,不會原諒你的!”
謝長青煞白了一張臉,食指和中指已經詭異的彎曲了,痛的他不停的抽著冷氣,但是嘴裡還忍不住的惡毒的咒罵。
“當初我就應該早點毒死你,謝長壽,你別讓我找到機會,隻要得到機會,我謝長青必把今日之辱,雙倍百倍奉還!”
“喲呵,你怎麼把我的話給說了?”謝長壽迷茫的眨了眨眼睛,雙腳又踩上了謝長青的另一隻完好的手。
哢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