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鵝黃襦裙的姑娘道:“我要這個燕子的香囊,還有那個淺黃色的銀杏手帕。對了,這個小狗的香囊我也買了。”
燕子香囊整體呈紅色,兩側一顆白珍珠下面墜著紅色流蘇,紅色代表春天的生機,嫩綠柳條垂下,黑色的燕子展翅欲飛,口裡還銜著一株發了嫩芽的枝條。
外面生意賣的火爆,裡邊三人組也樂呵呵的。李頂天腰間也掛著一枚雙面繡墜子,自然是他的希望之光——翠竹墜子。
“小漁妹子,我看咱們也不用在這看著,回去等著分錢好了。”
沈括也樂得自在,因為這段時間生意爆滿,李頂天又找了幾個底實的賬房先生,正好把他給閑下來了,“李兄,走走走,咱們去喝酒。對了,再把呂兄叫上一起去。”
“咳咳......”林小漁輕聲咳嗽表示自己的不滿,“喂喂喂,這麼囂張?我還在這就想拉我相公去喝酒,門都沒有!”
李頂天人逢喜事精神爽,掙了錢說話也有底氣。
“小漁妹子,男人不能總在家裡關著,容易憋壞了。這事都是在酒桌上談的,你不懂。”說著李頂天便夥同沈括兩人起身離開,林小漁也沒去阻攔他們。
有自己看店就行了,兩個大男人出去喝喝酒,也能跑跑業務拉拉單子。至於自家相公呂成行,她倒是不擔心,想跑拉不住,不跑也不用看。
“小漁姐,這兩人也真是的,自己喝酒也就算了,還想拉姐夫去!”田小籬哼道:“不過姐夫肯定是不會去的,姐夫對小漁姐最好。”
這邊李頂天和沈括兩人瀟灑的結伴而行,一人一個左右扯著呂成行,李頂天豪邁道:“我說呂兄,你這都成和尚了!我保證咱們出去就喝酒怎樣?決不去花樓。”
“對對對,呂兄乃正人君子,我倆絕不扯你去花樓,就是單純喝個酒,咱們這一陣子不是掙大錢了,正好這三個東家一起聊聊談談事,喝酒的事兒叫上女人也不方便。”
沈括用力地往外拖,李頂天也牟足了勁兒,大腿緊繃著,眼看是用了大力,呂成行卻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兩人廢了半天力也拖不動,索性就撒開了手。
李頂天搖頭無奈道:“呂兄,你這人真沒趣。我李頂天也不強人所難,走了走了,沈兄,咱們自己走。”
......
又過了一陣子,奇貨繡紡的生意越來越紅火,來往的人絡繹不絕,雖然是剛開的小繡紡,但隱隱有和玲瓏繡紡分庭抗禮的意思,氣的裴姑姑窩在玲瓏繡紡裡不停的罵。
但罵歸罵,也沒損到奇貨繡紡的一單生意。
奇貨繡坊。
“小籬來來來,試試這兩套衣服。”林小漁把守在門口的田小籬叫了回來,兩人去了屋子裡側。兩套襦裙,一套淺藍,一套淺綠,和春天的顏色配極了。
田小籬猶豫的小幅度搖頭,“小漁姐,這綢緞料子太貴,咱們還是賣了它,我有衣服的,平時幹活穿著不方便,白白糟踐了這麼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