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哭的一抽一抽的,林小漁憐愛的摸著自家女兒的頭,嘆氣道:“小孩子別管這些,是一場誤會。”
哄了自家小閨女半天,林小漁隻能盡力的解釋清楚,力圖別給自家小閨女烙下什麼陰影。
沈括見秋秋哭的實在凄慘,便主動領著她去和小皮玩,拿著樹枝插了個大青蟲,拿在手裡晃悠著,逗的綠皮小鸚鵡吱哇亂叫。
“秋秋!秋秋!秋秋!”綠皮鸚鵡清脆嘹亮的聲音響了起來,哭唧唧的秋秋摸了摸小鸚鵡毛絨絨的腦袋,哭聲漸漸的止住。
田小籬悄悄把林小漁拉到一邊,道:“小漁姐,這事多半是田小帥做的,我去找他問個清楚。有仇有怨的朝著我來,對你發什麼氣,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
“罷了罷了,小籬。不是這件事也有別的事,人哪能一輩子一帆風順,既然郡主要管這件事,那咱們就別管了。”林小漁回到家裡才算松了口氣,盡管這件事有驚無險的過去了,但她也越發的沒有安全感。
自己的一家人的命運與性命都掌握在別人的手裡,這種感覺真的是不好,很不好。忽然覺得開繡紡做珠寶掙那麼多錢又有何用?
林小漁立刻剎住自己的思想,以她這種情況,如果不趕緊的掙錢,那便更活不起了。
牛婆婆也是心有餘悸,先回去把金簪子和祖母綠耳環給妥善的藏了起來,回來便對林小漁道:“小漁,要不咱們回去。在京城裡婆婆也不放心,說不得什麼時候就得罪了皇親國戚被人陷害了。今天那郡主要是不信咱們,你說咱們老百姓還有什麼好果子吃?”
林小漁沉默了,半晌後才道:“婆婆,咱們無權無勢,但總要掙紮掙紮才認命啊!”
雖然這個掙紮似乎是沒有結果。
“小皮好可愛。”秋秋漸漸的也不哭了,沈括本來就是個大孩子,帶著秋秋玩的不亦樂乎。小孩子忘性快,和小皮玩著玩著就忘了時間,忘了剛才發生的事。
門外又走來了一人,搖著折扇晃晃悠悠的,李頂天徑直就朝著綠皮小鸚鵡走了過去,剛要開口,便眼尖的發現了秋秋眼眶下為幹涸的淚痕,指著沈括就道:“是不是你欺負人家小姑娘了?秋秋怎麼哭了,告訴李哥哥誰欺負你了?”
沈括挑著大青蟲懟到李頂天面前,嚇得李頂天連忙後退兩步。
沈括沒好氣道:“我說李兄你都多大了,怎麼好意思讓人小姑娘叫你哥哥?”
“這不是重點,乖秋秋,哥哥領你去玩,咱不跟他玩。”李頂天從寬大的衣袖裡變戲法般摸出一個五彩的風車,恰似一陣風吹了過來,風車便迎著風迅速地轉動起來。
把風車給了秋秋,李頂天又從袖子裡變出了一個綠頭大螞蚱,“小秋秋,看哥哥給你帶了草螞蚱!好玩不好玩?”
“謝謝哥哥。”秋秋這才算真正高興了起來,左手拿著風車,右手拿著螞蚱,咯咯咯的笑著。
兩個大男人哄著秋秋,哄了半天李頂天便對林小漁道:“妹子有什麼事給我說,我是咱們繡紡大管事,有什麼事我辦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