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原本眾人吃吃喝喝好不快活,突然一道閃電衝天劃過,馮四爺的腦袋便自動掉落地上。
這一幕,嚇得所有人都驚住了。
幾名馮家的女性,更是嚇得尖叫出聲。
驚慌失措的眾人,急忙扭頭看去。
就見得大門外,一名穿戴休閑裝的年輕人,背著手傲立在那,就像擎天巨柱一樣。
‘這是誰啊,竟然敢闖入馮家?’
很多人心中驚疑不定。
馮四爺的兒子更是暴跳如雷,想劈頭劈腦質問韓樂是不是殺人兇手。
現場之中,有幸見過韓樂的人,終究隻是極少數。
即使很多馮家的人對韓樂恨入骨髓,但當面也不一定能認得出他來。
隻有族長馮徳倫與他兒子馮左章二人,當場渾身一震,眼帶驚恐之色,如見妖魔降臨。
“你到底是誰?無緣無故闖進我馮家大門?還有剛剛出手殺人的是不是你?”
馮徳倫的老婆姚翠嵐陰沉著臉,沉聲質問道。
她不愧是族長夫人,見多識廣,頗有些眼力。
就算馮四爺橫死在眼前,姚翠嵐也沒有多少膽怯,反而拿捏著威勢,冷冷直視韓樂。
“人是我殺的,你能之奈何?”
韓樂背著手,緩緩踏步而入,面無表情道。
“小子,你別以為仗著自己學了幾分花架子,就敢踩到我馮家頭上!”
“像你這種不知所謂的人,我見多了。說吧,到底是誰收買了你,讓你來我馮家行兇殺人?”
姚翠嵐氣度從容的冷笑道。
此刻的她,不僅沒有絲毫畏懼,反而威脅起韓樂來。
因為據她所知,武者術士們盡管身懷內功法術,但根本不敢肆無忌彈的在社會中橫行。
畢竟,火鳳等人可不是擺設的。
你敢無法無天,那就等著特殊機構找上門,下半輩子在牢房中渡過吧。
哪怕姚翠嵐對火鳳等人不太了解,卻隱約得知,華夏是存在著這樣一個機構的,用來震懾諸多武者和異能人士。
“呵呵,你說說看,有什麼後果是我承擔不起的?”
韓樂聞言,皮笑肉不笑道。
早在姚翠嵐出言的時侯,馮徳倫兩父子便已經徹底把韓樂認了出來,此刻渾身顫抖,臉色煞白一片。
四周族人卻是驚疑不定,心中產生諸多猜測。
自家族長一貫以‘心如蛇蠍,面不改色’而著稱,怎麼今晚隨便一個刺客登門,就嚇成這樣了?
莫非是身體不舒服嗎?
“哼,這省城當中,我們馮家自認第二,沒人敢公認第一。”
“你竟敢單槍匹馬前來殺害我馮家的人,那就等著被特殊機構拘捕吧——”
姚翠嵐不屑冷笑著,眼角的餘光忽然看到自家兒子正在拼命對自己打眼色。
慚慚地,她終於感覺到不對勁,額頭也慢慢出現冷汗。
“啪!——”
“潑婦,閉嘴!”
馮徳倫一巴掌刮在喋喋不休的姚翠嵐臉上,隨即看都不看她一眼,顫抖著上前對韓樂恭敬行禮道。
“小老兒馮徳倫,見過韓大師!”
‘韓大師?哪個韓大師?’
眾人心中一愣。
隨即,他們聯想到剛剛族長出手打老婆的動作,一個驚恐的身影,突兀浮現在他們腦海中。
那個對馮家人來說,就像噩夢一般的名字,終於與眼前的年輕人重疊起來。
年紀輕輕、外貌清秀、姓韓人士、動輒伏屍見皿——
“你就是廣南省韓大師?陳家的保護傘!?”
有人失聲驚叫出聲。
“什麼?”
這話語一出,整個馮家宴廳瞬間嘩然一片。
那些馮家小輩更是驚得站起身來,震駭不已的看著韓樂。
“你,,你不是死在烏拉爾山脈了嗎?”
姚翠嵐面色大變,一邊掩著紅腫的臉,一邊驚恐莫名的指著韓樂道。
“既然你聽說過我,那就應該明白,本人說話一向言出如山。”
韓樂緩步上前,冷冷看向馮徳倫。
“我之前就說過,不希望在省城見到你們馮家,你們竟然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
馮徳倫渾身一僵,額頭的冷汗簌簌而下,但他不敢擦拭分毫,隻是顫抖著身子道:
“韓,,韓大師您聽,,聽我解釋——”
“莫非,你真以為我韓某人死了,所以說過的話就等於放屁?”
韓樂揮手打斷他,冷冷質問道:
“看來才半年不到,有些人已經忘掉我手中染皿的長劍了。”
馮家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喘息。
當聽到‘染皿’字眼的時侯,有些膽量小的,更是直接嚇得癱軟在地。
馮徳倫再也承受不住心中的壓力,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驚恐磕頭道:
“韓大師,這一切都是我馮家的錯!”
“我馮家立刻就滾出省城,發誓今生今世永不回來,求您放過我馮家一馬吧。”
“爸,你何必這樣丟人現眼,他韓大師再厲害,難道還敢滅殺我馮家滿門嗎?”
站在身後的馮左章,此刻見父親跪地求饒,頓時一股皿氣直衝兇臆,再也壓不住火氣。
“秦家與國家機器,會眼白白看著他這麼肆無忌彈?”
這位馮家公子‘騰’的一下站直身子,冷冷直視著韓樂道。
“對對對,老馮,帝京秦家不會冷眼旁觀的,你何必這麼丟人現眼呢。”姚翠嵐也顫抖著說道。
“呵呵,秦家?”
韓樂嗤笑一聲,臉上閃過一絲冷芒:
“六天前,我在遠東地區哈巴羅夫斯克市,斬殺羅剎國西部軍區大BOSS。”
“如此驚天大事,你們這些小門小戶不清楚,難道秦家會不清楚?”
“可是偏偏秦家連一點風聲都沒有透露給你們。你說秦家是打著什麼算盤?”
“什麼?”
馮徳倫身子猛地一震,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而其他馮家人,聽到秦家把他們拋棄掉後,就像洩了氣的皮球般,盡皆癱倒在椅凳上。
馮左章更是一副魂飛魄散的模樣,喃喃自語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我不在廣南省半年時間,你們馮家就敢違背信條,而且把陳家趕得走投無路,甚至還要殺上中海市毀我家業。”
韓樂雙眼直視馮徳倫,冷冷道:
“倘若不是獵鷹的人出言警告,你們早已經得逞了。”
“你說,現在換作是你,你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