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嬌寵妻,聽說娘子想守寡? 第七百九十六章 他何須作弊?
顧長宴聲音清朗,語調平緩,“我從未聽過顧六此人,也沒有讀過他的詩。”
“我的詩,都是我自己寫的。”
顧長宴解釋了一句。
沈秋水想說什麼。
顧長宴揮揮手,“你們已經說了許多了,現在輪到我了。”
沈秋水,“......。”
顧長宴,“我隻問,他的詩都在此是吧?”
沈秋水不知他想做什麼,警惕回答,“這我也不清楚,也許還有其它的詩流落在外......”
顧長宴嘲諷一笑,“你之前還說,顧六將此生所作之詩,皆抄錄在此,現在又變了?”
沈秋水臉色一紅。
爭辯道:“祖父是這麼說的,隻是事情過去了這麼久,具體情況我也說不準。”
“隨你吧。”顧長宴無所謂。
他神色從容淡定,沈秋水心中有些忐忑。
在沈秋水看來,這局雖不算死局,可也難破。
顧長宴很難證明,這詩冊是假的,就無法清洗剽竊抄襲的嫌疑。
顧長宴把手中詩冊放在桌子上,“這本詩冊是假的。”
沈秋水心中一緊,“你有什麼證據?”
顧長宴,“我不需要抄襲任何人。”
“若是兩首詩一模一樣,那也是別人抄襲我。”
他眼神輕掃,眸光銳利,少有的露出輕狂鋒芒的一面。
沈秋水一怔,繼而笑道:“我相信顧解元有這個實力,但......”
顧長宴從桌子上抽出幾張紙,遞給了沈秋水。
沈秋水狐疑接過,瞄了兩眼,臉色頓時不大好看。
姚平、趙垚幾人也好奇的湊過腦袋。
剛才就看到顧長宴在寫什麼,幾人都很好奇。
隻是看清楚後,神情都變得和沈秋水一樣,難看,且復雜。
“寫的什麼,讓我們也看看。”南宮尋道。
沈秋水隻好將幾張紙遞了過去。
南宮尋翻了翻,當即笑了,對小廝道:“讀出來。”
小廝接過,大聲朗讀出來。
竟是詩。
顧長宴方才默不作聲,竟是在寫詩。
短短時間內,一共寫了五首詩。
這五首詩很有特色,有兩首是描寫剛剛發生的事情的。
與沈秋水比試的盛況,和安陽書院人山人海的場面。
另外三首寫景,寫的也是安陽書院當前的景色。
不遠處的一棵冬青,和旁邊兩株盛放的臘梅。
清澈的湖水中,三隻悠閑的鴨、子。
寫的皆是此情此景。
不管是風格,還是水平,都同剛才比試時所寫的三首詩一緻。
南宮尋輕笑一聲,“這回做不得假了吧。”
“寫的都是眼下之事,那顧六,也不能從地底下爬出來。”
“我們這麼多人看著,顧兄可沒和任何人接觸,總不能還說他抄襲別人的。”
徐大人臉色陰沉。
張偉傻了,就這麼短短時間內,顧長宴又寫了五首詩出來?
每首詩寫的都還不錯,起碼比他好。
韓山長哈哈大笑,狠狠拍了拍桌子,“長宴,做的好!”
“看到沒?”他指著那新寫的五首詩,“這是最好的證據。”
“長宴文采斐然,何須作弊?”
“這種水平的詩,他想寫多少就寫多少,信手拈來,還需要費勁吧啦的去抄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