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若秋眯了眯眼睛,眼底一片寒芒。
“辰王妃,好久不見。”就在韓書香剛來到韓若秋她們身邊站定,白沐涵就到了,隻不過他對待韓若秋到是比較有禮貌,隻見他站在距離韓若秋一米開外,對著韓若秋抱拳行禮。
韓若秋隻是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便說道:“白公子這幾年眼瞧著身體大好了不少。”
“多謝辰王妃當年出手相救,白某感激不盡,今日遇見,也是緣分,不如白某做東,請辰王妃用膳?”
“用膳就不必了,早知你身體好了會是這般模樣,當年我必不會出手救你。”韓若秋對白沐涵沒有印像,對白沐涵說話,隻是根據韓鐵牛當初述說白家的可恥,來給的態度。
白沐涵自知理虧,當即說道:“當年的事情,是我白家不對,如果可以,白某願意登門向你姑姑賠禮道歉。”
“晚了,我姑姑早已嫁做他人婦,你這遲來的道歉不如不來,不過我有句話提醒白公子,你的爺爺好歹也是朝廷三品大員,你如今這般當街騷擾糾纏女子,有違詩書禮儀。”
“不好意思,白某也隻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情難自禁!”被韓若秋指責自己剛才的行為不妥,白沐涵的臉上露出一絲羞色。
“好一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白公子的意思便是人太胖的,你看不上對吧?難怪當年你們會卸磨殺驢。”
白沐涵見韓若秋當著他心愛的姑娘,提及自己當年與韓書香那個胖子,定的一段婚約,面上有些難堪。
隻是想到自己能活到今天,能像如今這般幾乎與正常人無異的活著,那都是多虧了韓若秋妙手回春,他也不好得罪韓若秋,畢竟他還想多活幾年。
人就是這樣,貪欲永遠都是欲壑難填。
以前白沐涵的生命垂危,每天都是活在戰戰兢兢當中,他的希望就是能活得舒服一點,能夠多活兩年。
後來韓若秋成全了他的這個願望,他便開始想追求自己所向往的生活,而那個給他衝喜的胖子新娘,他再也無法忍受,所以在還未將人娶進門的時候,就借著對方的錯處,上門去退了親,然後跟著家人重新回了京城。
他覺得自己遠離了清河鎮,也就遠離了那門讓他難堪的婚事,回到京城,他母親見他身體漸好,便開始給他議親,隻是他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倩影,旁的大家閨秀,根本無法入他的眼睛,這婚事也就一直耽擱了下來。
直到他在大街上無意間見到韓書香,至今為止他都還不知道對方的芳名,一年也難得遇上幾次,可韓書香的倩影,卻成了他腦海裡另一道揮之不去的身影,甚至漸漸的讓他遺忘了自己原來心上的那一位,從此韓書香便成了他魂牽夢繞的人。
但是他追逐了韓書香這麼多年,為了韓書香已經無數次拒絕了他母親給安排的相親,可到頭來韓書香對他依舊不假辭色。
此時聽見韓若秋說起他當年的舊事,白沐涵看了一眼站在韓若秋身邊的韓書香說道:“當年的事情,我想辰王妃也很清楚,你的姑姑當時已經毀容,而我白家是書香門第,白某的爺爺也是在朝為官多年,就我們這種人家,是不可能娶一個身上留有疤痕的女人,做當家主母的,實在抱歉。”
“嗯,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一個身上有疤的女人,就不配進你們這種大宅門,白公子是這個意思沒錯吧?”
“抱歉。”白沐涵很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