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付琳琅是個庶出,可付琳琅身後的付家,也不是這些舞文弄墨之人,能夠得罪的起的,所以琳琅閣每年舉辦比賽,來參加的人還是不少,但是來的一般都是一些年輕人。
雲熙早早被請到最前面,付琳琅走上台,將獎杯從一旁的司儀端著的托盤裡取出,笑意盈盈的走到雲熙面前,正要送上獎杯,結果她就聞到了一股臭味。
不過付琳琅的素質,不允許她做出皺眉,或者不悅的舉動,所以她還是面帶笑容的,將獎杯頒給了雲熙,又強忍著不適,與雲熙握手之後再下台。
比賽結束,就有青年才俊往雲熙跟前湊,他們都知道雲熙的身份,不管如何,雲熙也是一個郡主,即便寒王失蹤了,可雲熙是一直由太皇太後教養的,隻要太皇太後還在,他們就覺得還有利可圖。
還有人覺得寒王府,如今就剩下雲熙一個孤女,太皇太後年事已高,說不定哪天就歸天了,到那個時候,雲熙可不就成了砧闆上的肉,任他們宰割?
都說爛船還有三分釘,雲熙又從小生活在太後身邊,又是寒王唯一都女兒,太上皇親封的郡主,怎麼著雲熙的嫁妝都不會少,這也就讓某些活絡的人起了心思。
要說以前雲熙一直默默無聞,家族或許會不同意,但如今雲熙開始在京城嶄露頭角,一下就拿下了京城第一才女的稱號,他們這些家裡的嫡次子,或者是庶子,想將人娶進門,還是有希望的。
隻是這些人剛靠近雲熙,就被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怪味,給熏的當即退避三舍。
“雲熙郡主,你這身上用的是什麼熏香啊?這味兒好特別。”有那不死心的,還是強忍著不適,上前和雲熙攀談。
雲熙美眸一掀,原本瞧不起這人的眼光,轉瞬即逝,然後疏離淡漠的說道:“本郡主用的是太皇太後賞賜的熏香,叫什麼名兒,本郡主也不清楚,是太醫院單獨為太皇太後親自調配的。”
“原來是太皇太後用的啊!不過這味兒真的很獨特。”那人強忍著和雲熙說完這句話,當即就尷尬的笑了笑,轉身跑了。
艾瑪!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雲熙看見那男人離開,眉頭輕輕皺了一下,然後就沒有再想別的,看了看手裡拿著的獎杯,高興的離開了體育館,回了寒王府。
一路上,雲熙發現很多人都避著她,她覺得肯定是這些人知道她的身份,不敢高攀,也不敢冒犯她。
哼,還算這些人識相。
隻是回到寒王府,下馬車之後,剛剛走到寒王府門前,這裡負責守衛的兩個侍衛,原本還站立的好好的,怎麼忽然皺著眉頭,那副模樣,好像在隱忍什麼。
雲熙覺得如今寒王府就剩下她一個主子,這些侍衛難不成是想以下犯上?
於是她踱步來到其中一個侍衛身邊,沉著臉問道:“你見本郡主回府,就皺眉頭是什麼意思?”
“郡主恕罪,屬下也是不想的,隻是郡主身上這味兒太特別了些。”那侍衛被逼的不得不回話,說完這句話,又低著頭,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