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就你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書生,能指望你的兇襟開闊到什麼地步!”韓若秋一邊說,還一邊搖頭,眼裡的不屑如有實質。
陳子揚被韓若秋的話噎住,當即氣憤的吐槽了一句:“果然古人誠不欺我,這世道為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你這是在歧視女性,你這思想不對,很偏激,可得讓你夫子好好給你講惑授業一番。不然你連自己的親娘也是女人,這個事實,隻怕是都要忘記了。”
“牙尖嘴利,我不與你一般計較。”此時的陳子揚總算體會到了韓若秋的難纏。
“切,你到是想與我計較,可你既打不過我未婚夫,又說不過我,那你即便心裡再對我們不滿,你也隻能憋著。”
“我就問你比不比,你扯那麼多閑話做什麼?”陳子揚被韓若秋一字字,一句句的針對,臉色已經相當難看。
“比試可以啊!但是咱們得先把賭注說清楚不是?我可不想做無用功,將美景良宵浪費在你這種人身上。”
不氣,不氣,不能氣!
陳子揚在心裡安撫自己。
隻是臉卻氣的像隻癩疙寶。
“你說吧!要什麼賭注?”
“什麼叫我要什麼賭注?提出賭局的難道不是你嗎?”韓若秋看了一圈眾人,那眼神很認真,就好像是在詢問大家,難不成是我聽錯了,記錯了?
“這位陳秀才,確實是你提出來的,要和人比試。”有膽子大的群眾,看熱鬧也真不嫌事大,當即就將陳秀才之前的話說了出來。
“對對對。”人群裡一陣附和,看來古往今來,最不缺的就是看熱鬧的人。
“行,我原本想著你好歹也是我的前未婚妻,我給你面子,讓你自己選一個體面一些的賭注,即便你輸了,也不會太丟人,但你竟然不識好歹,那此事,可就怪不得我了。”
“你就說你想賭什麼,能拿出什麼來打賭不就行了,哪兒那麼多廢話?”這一次換韓若秋,直接打斷了陳子揚的演講。
陳子揚的臉色,再一次赤橙黃綠青藍紫的轉換了一個遍,這才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如此,那你輸了就安安分分的給我當小妾,我若輸了,我就娶你進門當平妻,你看如何?”
“陳子揚是你腦子有病,還是我腦子被門夾了,竟然會同意你這麼荒唐的賭注,你真以為你是皇親國戚,一個靠女人吃軟飯的男人,竟然還妄想擁有三妻四妾,這臉大的,我都替你害臊。”
圍觀的群眾也覺得陳子揚不要臉,竟然什麼便宜都想占,左不過就是這姑娘,究竟是嫁給他當平妻還是小妾的區別。
“陳子揚,你是想找死是不是?本王的女人你也敢覬覦,我瞧著你是嫌自己命太長。你要想死,本王不介意送你一程。”
韓若秋看著這個樣子的趙穆辰,說不出的嚇人,隻是在她看過去的那一瞬間,趙穆辰忽然就收了身上的氣勢,怕嚇著韓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