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那對夫婦是陳子揚兩口子?”
“據我那友人描述,八九不離十。”
“那她咋了?怎麼看你這個樣子,她好像得了重病似的。”
“原本我也不確定是不是她,可前天晚上他們來就醫,我瞧著很是奇怪,後來得知這個消息之後,聯想起來,我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究竟是什麼消息啊?奇奇怪怪的。”
“這個消息,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怕是不方便聽呢!”
“那你還問我要不要聽?毛病吧?你這人。”韓若秋直接賞了杜無涯一個大白眼。
“咳咳,我這不過就是看見你,覺得咱們的關系也還不錯,就想告訴你一點內幕消息唄!”
“你愛說不說,不說拉倒,叫人幫我把我的藥草過稱,這肉你要不要鹵?要鹵就叫人去吧肉買回來,不然我拿了銀錢,可就要急著回家去了。”
“要鹵,你先把藥草被後院去,我這就叫人去集市上買肉回來。”原本聽見韓若秋沒有給他帶好吃的,有些失望的心情,此時又變好了,當即就叫藥童去買肉。
另一邊杜無涯過來叫人把韓若秋的藥草拿去過重,他則是站在韓若秋的身邊再次問道:“你真的不好奇你前未婚夫的妻子得的什麼病?”
“那渣男叫陳子揚,今年剛剛考中秀才,賤女叫周青梅,是這鎮上周地主的閨女,他們有名有姓的,下次你要提及他們,可以直呼其名,別總是在他們身上掛上一個我的前未婚夫,你說著不累,我聽著還別扭。”
“至於周青梅得的什麼病,我好不好奇有什麼用,還不是要看你願不願意說不是!你要願意說就說,要不願意說那就閉嘴,在這裡吞吞吐吐的,一點都不像你的風格。”
“話說你這胡須刮了,看上去幹淨多了,記得保持,髒兮兮的胡須,我覺得還是別留了,看上去邋裡邋遢的。”
“你個小丫頭,這是不懂欣賞,我那叫仙風道骨你知道嗎?”
“不知道,也欣賞不來,你要是繼續留著胡須,那我以後是絕對不會給你送吃食了,你吃著不惡心,我看著惡心。”韓若秋嫌棄的眼神直飄。
“你個小姑娘,不是一個鄉下姑娘嗎?咋窮講究還挺多。”
“鄉下人怎麼了?誰規定的鄉下人,就一定是渾身變成髒亂差的代名詞不成?我告訴你,我們家雖然窮,可是個人衛生都是非常講究的。你要是髒兮兮的出現在我們家,說不定我娘得拿大笤帚將你轟出去。”
“你家都窮的房子都沒有了,還瞎講究個啥?”杜無涯簡直無法理解,一個人窮的連住的地方都沒有,還在那裡講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