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秋,書禾已經告訴我了。”趙穆辰將自己放在兇口的畫紙,拿出來打開給韓若秋看。
韓若秋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她知道書禾肯定是擔心書瑤出事,擔心她人生地不熟的,進宮去受人欺負,這才情急之下用了這麼一個下策。
她知道書禾隻是想要保護她們母女,所以她並不怪書禾。
韓若秋看了畫紙之後,眉目帶笑的看著趙穆辰問道:“所以,辰王,你想表達什麼意思?”
“若秋,你就是我的妻子。”
“可剛才辰王不是在長樂宮,還想著叫人驗明正身來著?辰王,你弄錯了,我雖然失憶了,但是我相信我並不是你的辰王妃,如果我真的是,那為什麼我來到大齊國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呢?”
“或許是你的頭部傷的太重,我帶你去找護國寺的主持,或者圓明禪師,我相信他們肯定有幫你恢復記憶的辦法。”
“之前我是不敢確定你是不是又是誰安排來我身邊的,但是就在你救書瑤的時候,我瞧見了,你用的功法是圓明禪師傳給你的縮地成尺的功法,當初你練習的時候,我見過。”
“那麼肯定?”
“當然,關於你的一切,我全部都記得牢牢的,因為曾經我答應過你,即便是將我自己忘記,也絕不會再忘記你。而且圓明禪師可不會隨隨便便教別人功法,你能得圓明禪師傳授功法,那也是你的一個佛緣。”
“辰王,不管我是不是韓若秋,我想表達的都是咱們之間不可能了,你知道我的兩個孩子是我用性命換來的,他們對我來說何其重要。可你的家人容不得他們,我是不會讓他們遭受非議的。”
“還有我,失憶這五年,我自己一個人帶著孩子過的也挺好,孩子們跟著我,也沒有吃苦頭,所以我有自信,能夠一個人獨自撫養兩個孩子,我可沒有必要上趕著被人議論我的清白。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證明,我也不想聽見那些非議,所以我覺得咱們還是維持現狀,互不幹涉為好。”
“放屁,韓若秋,你這輩子隻能是我的妻子,你孩子的爹也隻能是我,想離開我,即便是你失憶了,不記得我了,我也絕對不會同意,更加不會放手,我趙穆辰與你韓若秋早就說過,生同衾死同穴,一生一世一雙人。你想拋開我,獨自逍遙,我告訴你,你想都甭想。”
韓若秋看著趙穆辰一臉認真的樣子,最後張了張嘴巴,不再說話。
書瑤被韓若秋抱在懷裡,這個看看,那個瞧瞧,特別是在看趙穆辰的時候,那小眼神還帶著審視的光芒,看的趙穆辰都差點繃不住,這小丫頭的眼神可真犀利,不愧是他的種。
身邊有趙穆辰,韓若秋便直接回了驛館,趙穆辰將他們母女送回驛館,見韓若秋抱著孩子下馬車,他當即也跟著下馬車。
“行了,辰王,就送到這裡吧!”韓若秋瞧著這人就像是個尾巴似的,眼瞧著就要跟著自己進驛館,韓若秋果斷的轉身攔住了他繼續前進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