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爺爺,事情是這樣的,我爹和大姐從京城回來......”韓若夏懶得和韓老太鬼扯,當即口齒清楚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在場的人立馬都用鄙視的眼神,看著韓老太,合著你就是想變相的要一個金手鐲,又還如此糟踐人。
趙穆寒是最看不上韓老太這種人的,也或者是他見過了太多好東西,總覺得為了一隻金手鐲搞得如此驚天動地,讓人看笑話,太不值。
於是趙穆寒直接開口說道:“你這老太太,想要金手鐲自己和孩子們好好說不就是了,有什麼必要將一隻好好的玉鐲摔碎,如此糟踐錢財呢!”
“殿下,民婦說了,那玉手鐲是送過來的時候就碎了的,民婦今天過來也不過就是想讓他們下次送禮的時候,別再挑這種容易壞的東西。”
“那你後來不是又說讓人家用金子,把你摔碎的玉鐲裱起來嗎?”
“民婦那不是想著這玉鐲,民婦還一次沒戴就碎了,心疼嘛!”
“好一通歪理,你既然心痛,那你為何不自己拿金子去金鋪,讓人家幫你把碎掉的玉鐲裱起來?”
“那,那還不是他們平時給的孝敬連吃喝都不夠,民婦哪裡還有多餘的金子去裱手鐲?”
“如果本王沒有記錯,好像銀子也可以裱手鐲的,你為何沒有提出用銀子,而是直接要用金子?況且你自己還沒有金子。”
趙英的狀態比韓老太好很多,也就隻有一隻袖子被扯掉了,聽見趙穆寒的問話,她當即開口說道:“殿下,我婆婆這是嫌棄我家鐵牛沒有給他買個金手鐲,故意跑來我們家找茬呢!”
趙穆寒冷著眸子掃了韓老太一眼問道:“真的是這樣?”
韓老太知道自己此時不能承認,否則就被人看破了自己的貪心,到那時,村長肯定就不會再追究趙英打她的事情。
“殿下,民婦冤枉。”
“哦?看來真的是本王冤枉你了,既然你不是故意上門勒索,那你就回家去吧!”
“殿下,這個賤人打了我,我是她婆婆,她打我可是大不孝,還請殿下治她的罪。”
“殿下,我娘是為了護著我的名聲,為母則剛,這並不能算是我娘的錯。”韓若夏當即上前護著自己的娘。
“無知蠢婦,你可知毆打郡主親娘,是要蹲大牢的?”
“這有什麼?她趙英是韓若秋的娘,我還是韓若秋的奶呢!”
“大膽,直呼郡主名諱,掌嘴。”寒王也懶得在這裡看戲,直接讓身邊的人對著韓老太就是兩耳光,以洩自己的被打擾了好事的火。
韓老太耳朵被打的嗡嗡響,一臉害怕的看著趙穆寒。
“解憂郡主乃皇上親封,以後你們說起她,都必須的稱呼為郡主,可懂?”
這件事情不止韓老太不懂,整個槐樹村的人都不懂,他們都喊習慣了。
“本王念在你們都是郡主長輩的份上,今日之事本王給郡主一個面子,不予追究,你們二人各自治傷,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