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韓書香氣的直接用力的甩開了薛旺,誰也不搭理,拉著韓若秋和伍見薇就羞憤的跑開了。
白沐涵看著眼前的男人質問道:“你是誰?為何大街上抓人姑娘的手腕?”
“姑娘?我說你又是誰?你該不會是看上那個小娘子了吧?隻是可惜那小娘子早就嫁人了,我就是他的丈夫。”薛旺當即兇口一挺,就好像是鬥勝的公雞。
“我說你這人,也不照照鏡子,瞧瞧就你這德性,你配得上人家姑娘嗎?”白沐涵到底是讀過書,說出口的話,還是比較好聽的。
“呵,姑娘,我警告你,韓書香可是老子的媳婦兒,你要是敢打她主意,信不信老子打斷你的狗腿?”
“你說她是誰?”白沐涵別的都沒有聽進去,就聽見了韓書香的名字。
“呵!感情你連她的名字都還不知道啊!如此正好,否則老子回去,定要好好收拾她一頓,叫她嘗嘗不守婦道的滋味。哼!”薛旺警告的看了白沐涵一眼之後,便離開了。
白沐涵感覺自己的心髒受到了一萬點暴擊,原本已經控制住的心髒病,此時隱隱有復發之勢,心髒上面就像是被人用針在戳似的,一下一下,疼得他當即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心髒,企圖讓自己的心髒舒服點。
隻是,今天他受的刺激有點大,有心髒病的人,原本就不能受刺激,更何況還是今天這般,不僅是刺激,還有羞辱,白沐涵當即就暈倒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
另一邊韓若秋三人快速的進了附近一家茶樓,要了一個二樓包間,韓若秋便站在窗口,往外面看。
眼見薛旺追上來,叉著腰站在路口左右看了看,沒有找到她們之後,隻能隨便選個方向離開,韓若秋這才坐到了椅子上。
這個時候,茶樓的夥計送來了她們要的茶水和糕點。
伍見薇拿起茶壺,主動給二人斟茶。
韓若秋端起茶杯嗅了嗅,又將茶碗放下問道:“說說吧!都怎麼回事?我記得那天好像就是薛旺將你抵在巷子裡。”
韓書香也沒想瞞著韓若秋,但是有伍見薇在,她還是羞於啟齒,所以一直盯著自己面前的茶碗不說話。
伍見薇很快就回過味兒來,感情韓書香可能是不想讓她知道這些事情,否則之前她問她的時候,韓書香為何都不告訴她。
所以伍見薇很有眼力勁兒的,當即就找了借口避開,韓書香這才開口說道:“我是在五年前偶然間遇見白沐涵的,當年他們家那麼嫌棄我,還退了親,我自然是不願意和他們家再有牽扯,所以一直都盡量避著他。”
“但是京城就這麼大,我又在若夏的鋪子裡幫忙,後來也就再次被他抓了個正著,但是我心裡有數,一直都沒有搭理他,是他自己每次看見我,就跟狗皮膏藥一般主動黏上來的。”
“至於薛旺,也是誤打誤撞,聽說當年我離開他們家之後,薛老爺就將他們一家處理了,當時好像是要發賣的,不過薛老爺念在薛管家和他老婆子,對薛家也是忠心耿耿,就給了薛管家一個恩典,讓他們自己拿銀子贖身,從此和薛家不再往來,薛管家一家,也不得打著薛家的名頭在外行事。”
“薛管家當了這麼多年管家,手裡還是有點積蓄的,離開了薛家,薛管家便帶著家眷搬來了京城,原本是想著謀條好的生路,隻是薛管家一家好像離開了薛家,所有的運氣也就用完了,來了京城這些年,他們一家過的也不是特別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