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857.第857章 聲聲喚她
第857章 聲聲喚她
說罷,他又在她額頭親了親,而後疾步去往淨房。等待的時辰總是緊張的,顏芙凝索性拿了話本子翻看。
翻來翻去,不知怎麽的,都是親密的片段。
倏然間,床前籠下一道陰影。
她擡眸看去,隻見某人回來,發梢微濕,她從來不知此人洗澡的速度能快成這般。
“喂,你是在水裡浸了浸罷?”
男子坐進被窩,將手挪到她鼻尖下:“你聞聞可香了,我洗了好幾遍。”
鼻尖縈繞著清香,顏芙凝頷了頷首,將話本丟至床頭櫃。
“你說我要不要也去洗洗手,方才翻過話本了呢?”
男子意味深長地笑:“要,去罷。”
她洗手,那是想摸他。
今夜真是高興啊!
比科舉前夜還興奮。
顏芙凝不知他心中所想,從他身上爬過,下了床。
進到淨房內,浸濕了雙手,抹了香胰子,細細洗了。動作慢吞吞的,隻她自己知道這是在拖延時辰。
果不其然,房中傳來男子的喊聲:“洗一遍就成了。”
顏芙凝拿細帕抹乾手上水分,緩緩步回房中。
甫一上床,男子便將她抵在了身下。
天旋地轉的,顏芙凝的腦袋有一瞬宕機。溫熱的吻落下時,她才反應過來,某人的手已然往下。
慌亂中,她按住他的手,嗓音軟乎乎的:“夫君,我想吃橘子。”
“咱們自己種的橘子?”他在她身上略略起身。
“嗯,我瞧著都變色了,應該都能吃了。”
“如此嘴饞,明日再吃行不行?”
“不行。”她撒了嬌,“今夜就想吃。”
傅辭翊看穿她:“你緊張?”
顏芙凝老實點頭,那等地方要被他碰,總是心慌的。
他在她鼻尖點了點:“等著,我去摘。”
“謝謝夫君!”她展顏而笑,在床上坐起身。
傅辭翊很快趿了鞋出去,天寒地凍的,身上隻穿著寢袍,片刻後摘回四個橘子。一一剝了皮,擱在盤子裡,拿去床上。
顏芙凝掰開一片吃了,很快眉眼彎起:“好甜。”
“真的甜了?”他問。
她點了頭,掰下一瓣橘子塞他嘴裡:“甜不甜?”
“沒有你甜。”男子唇角漾出笑意。
“橘子甜不甜?”她再問。
“甜。”男子也點頭。
四個橘子兩個人吃,再大的橘子也很快吃完。
眼瞧著空盤子,顏芙凝緩緩擡首,隻見男子盯著她,一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的模樣。
“我,我覺著還得洗洗手,手上都沾了橘子的經絡了。”
也不顧他同不同意,她徑直下了床,一路快走,進了淨房。
傅辭翊擱下盤子,跟了進去。
隨她一道洗了手,看她拿了牙粉再次刷牙,他便跟著刷牙。
“凝凝若怕,咱們往後延遲罷。”
“你說不會硬來,我相信你,自然不怕。但我,我緊張是真的。”顏芙凝支支吾吾,“那個地方,那個地方……”
怎麽想都是極其羞人的事!
“羞是正常,也是對的。”
說罷,他將她橫抱起。
顏芙凝將小臉埋在他的兇膛上,緊緊抓著他的寢袍,甕聲甕氣:“你不能笑話我。”
“不會。”
“那好,我冷了,想去被窩裡。”
“很快,幾步路的事。”
他極有耐心。
須臾回到床上,錦帳落下。
顏芙凝滾進了被窩內,傅辭翊緩緩躺下,將人摟進懷裡。
“燈,床外的燈熄滅。”她懇求。“待會要看。”
“不許看。”
“好,不看不看。”
他掀開錦帳,揮手熄滅燭火,錦帳再度落下,吻也落下。
吻不停,手不安分。
皺了寢袍,亂了心。
顏芙凝不知自己何時睡著的,隻知道他一下又一下地吻她,聲聲喚著“凝凝”“娘子”。
——
次日十一月廿一。
顏芙凝醒來時,身旁早沒了傅辭翊的身影。
但被窩還是熱乎的。
她伸手一摸,原來在他睡過的地方,放了兩隻湯婆子。湯婆子用布袋裝著,顯然是怕燙到她。
面上綻放笑意。
今日他得早朝,又得當值,是該起得早。
而昨夜他們親密了那麽久,幾乎可以說他沒睡多少時辰,清早去當值前還想著幫她暖被窩,這股暖意倏然就流進了她的心田。
外屋,傅江敲了敲外屋的門。
彩玉等幾個丫鬟守著,看傅江過來,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給他。
“小姐還睡著,有什麽事?”彩玉問他。
傅江拿出一隻精緻的長條形錦盒:“公子一大早讓人開了門,親自挑給少夫人的,你拿去給少夫人。”
“好,姑爺真是有心了。”彩玉接下。
待傅江走後,彩玉聽到臥房有動靜,遂進了去。
“小姐,姑爺派傅江送回來的。”
她將錦盒遞過去。
顏芙凝接下:“是什麽?”
“我也不知,小姐快打開看看。”
顏芙凝打開錦盒,裡頭是一支高貴精美的發釵。
金色的牡丹上鑲嵌著奪目的紅寶石,細碎的流蘇垂下,光彩奪目。
不光做工精緻,價值不菲,更重要的是此般發釵由兩股簪子纏繞而成,可一分為二。合在一起時,寓意夫妻不分離。
他是在告訴她,經過昨夜一事,他與她不分離麽?
念及此,面上笑意更甚。
“快幫我梳妝。”她下了床。
其他三名丫鬟魚貫而入。
天氣冷,彩玉連忙命彩珠將房門關上,自個則問顏芙凝:“小姐不再睡會?外頭冷。”
“不睡了,今日我親自下廚,燉個滋補溫熱的湯煲,送去翰林院。”
“給姑爺的?”
“還能給誰?”顏芙凝含笑反問。
彩玉打趣:“我還以為二公子也有份呢。”
“二哥若想吃,也不是不可以。”
顏芙凝下床,展臂方便丫鬟們伺候她穿衣。
彩玉眼尖:“呀,小姐身上好多紅痕。”
聞言,顏芙凝急步走到梳妝鏡前,脖頸上的紅痕不明顯,兇口處的紅痕卻尤甚。
扯開衣領瞅了一眼,密密麻麻的。
“混蛋,他買發釵是這個緣故麽?”她低罵出聲。
幾個丫鬟抿唇笑了。
彩玉膽子最大:“小姐還準備親自下廚麽?”
顏芙凝笑著道:“下,自然是下的,話說出口,自然要做到。”
自個的夫君自個寵著唄。
好在天冷,衣裳穿得多,旁人也瞧不見。
鬥篷一穿,毛領將頸子上的紅痕給蓋住了,無妨的。
隻是一想起昨夜的荒唐,無人觸碰之地被某人碰了去,那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