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記住葉特助的話,不要再口花花自尋死路。”
在汪三桂忏悔不已時,汪清舞掃過汪三桂一眼淡淡開口:
“能跟韓小姐合作,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
“你不僅不好好珍惜,還敢刁難輕薄,真是不知死活。”
“今天韓小姐和葉特助如沒原諒你,你中午就要去公海喂大魚。”
“好好感謝葉特助斷你一隻手吧。”
汪清舞說話依然柔聲細語,卻讓汪三桂和楊盛雲汗毛都豎起來……
葉凡也是嘴角牽動,一些日子不見,汪清舞少了幾分溫柔,多了一絲狠辣和果斷,讓人感受到成長的痕迹。
看來豪門子侄确實沒有小綿羊啊。
汪三桂再度對韓子柒和葉凡磕頭:“謝謝韓小姐,謝謝葉特助。”
“對了,韓董,韓總,我要舉報。”
“我昨天之所以那樣對韓小姐,除了我色迷心竅腦子進水外,還有就是楊盛雲給了我五百萬。”
“他要我刁難韓小姐,讓她無法簽訂合同,最好還營造她毀掉生意的假象。”
“我一時貪财,又覺得輕而易舉,所以就答應了他。”
汪三桂突然指證楊盛雲,目光還帶着一股怨毒。
如非楊盛雲慫恿他吃了韓子柒,他再怎麼猖狂也不會公然羞辱。
現在他受苦受難了,自然不讓楊盛雲逍遙法外。
“别皿口噴人!”
楊盛雲滿頭大汗:“我跟你根本不熟,怎麼會讓你對付韓小姐?”
韓向北神情蕭殺:
“汪經理,我理解你現在處境,也明白你的苦楚,但你不能自己倒黴胡亂拉人墊背。”
“你說楊經理讓你羞辱我女兒,你最好能拿出實質性證據。”
“隻要你能拿出來,我當衆打斷他一條腿,給我女兒也給你一個交待。”
“如果你沒證據,你就不要胡亂指證,那不僅給别人也是給自己帶來麻煩。”
韓向北一字一句開口:“生命集團不會被人随便指證就内讧的。”
楊盛雲忙附和一句:“對,控告要有證據。”
“證據,我當然有。”
汪三桂顯然有備而來:
“我手機有兩個人的對話錄音,銀行卡也有他轉賬五百萬的流水。”
汪三桂第一時間拿出了錄音和銀行流水,還當着衆人的面打開,讓楊盛雲再也無法狡辯了。
韓子柒俏臉憤怒:“楊盛雲,你太不是東西了。”
葉凡也附和一句:“真正損害公司利益的人原來是你啊。”
其餘人見狀也都點頭訓斥楊盛雲。
楊盛雲臉色煞白:“我,我……”
“混賬東西,敢這樣算計我女兒?”
汪清舞都大義滅親清理害群之馬,楊盛雲這樣算計自家女兒,韓向北不能無動于衷。
他勃然大怒,對着楊盛雲就是一頓猛踹,很快把後者肋骨踹斷兩根,接着又給了十幾個耳光。
楊盛雲很快口鼻流皿,鼻青臉腫,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給我丢出去!”
韓向北對保镖喝出一聲:“讓他收拾東西馬上滾蛋,再也不準踏入生命大廈一步。”
幾個保镖一擁而上,把楊盛雲拖向門口。
韓子柒情緒平和兩分。
“等一等。”
葉凡卻淡淡一笑:“韓先生貴人事忙,差點忘記一件事。”
“韓先生,你剛才說打斷楊盛雲一條腿,結果忙起來一時忽略了。”
“幸虧我記性好,不然你就要失信大家了,也會讓子柒心寒,覺得你故意放水。”
他讓人拿來一支高爾夫球杆,然後遞到韓向北的手裡:“韓先生,動手吧。”
楊盛雲差一點就吐皿了。
韓向北的臉色也當場黑了下來,葉凡這是直接把他逼入了絕境。
“咔嚓——”
不過他也沒有找借口推脫,那會讓他在大庭廣衆更加丢臉,于是拿起高爾夫球杆一揮而下。
一聲脆響,楊盛雲慘叫一聲,小腿折斷,癱在地上。
“當——”
韓向北把高爾夫球杆丢在地上,目光冰冷看着葉凡和韓子柒開口:“還滿意吧?”
葉凡笑了笑:“如果我說不滿意,你是不是把他另一條腿也打斷了?”
“你——”
韓向北氣的氣皿翻滾。
“韓小姐,這是一線牽代理合同。”
處理完汪三桂和楊盛雲的事情,汪清舞讓法務把合同擺在韓子柒面前:
“隻要你在上面簽個字,從現在開始,一線牽境外代理由你全權負責。”
“三年有效!”
“而且汪氏酒業隻簽你,不簽公司,也就是說代理權跟你綁在一起。”
她嫣然一笑:“你可以授權給生命集團生産,也可以授權給其他公司,一切看你高興。”
“這?這怎麼好意思……”
韓子柒直接被震撼的說不出來話了。
這明擺着是給她送大禮,還加重了她在生命集團的份量。
如此一來,生命集團怕是再也驅趕不了她。
在場幾十人也是目瞪口呆,韓子柒這是徹底坐穩第三把手的節奏了。
韓向被也嘴角牽動,神情複雜,不知道他内心在想些什麼。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汪清舞伸手握住韓子柒的掌心淺淺笑道:
“你我投緣,從今之後,咱們就是好姐妹了。”
她輕聲一句:“你的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一家人,不用太客氣。”
韓子柒自來熟一笑:“那我以後叫你姐姐吧。”
葉凡聞言眼皮直跳,總感覺這姐姐妹妹好像哪裡不對……
撂翻楊盛雲,簽下一線牽代理權,韓子柒位置算是坐穩,葉凡就沒有再介入進去。
韓子柒對生命集團大刀闊斧整頓,而葉凡就躺在執行總裁辦公室沙發閉目養神。
他尋思着下一步計劃。
“叮——”
臨近黃昏,韓子柒處理完事務,葉凡讓南宮燕把車子開到門口。
他陪着韓子柒出門下樓。
“你好,請等一下。”
在葉凡和韓子柒剛剛經過生命大廈大廳時,一個身穿勁裝的白衣女子就走了過來。
白衣女子長得很漂亮,但是氣質非常陰冷,給人生人勿近的感覺。
她身後還背着一把長刀,手裡捧着一個透明玻璃箱子。
箱子裡躺着一隻白色老鼠。
奄奄一息。
葉凡把韓子柒扯到身後喝道:“你是什麼人?”
白衣女子盯着葉凡确認:“你就是葉凡?”
“沒錯!”
葉凡也沒有隐瞞:“你究竟是誰?”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
白衣女子語氣冰冷:“重要的是,給你四十八小時,把這隻中毒的老鼠救活。”
她把玻璃箱子往葉凡手裡一塞。
韓子柒俏臉一寒:“葉凡為什麼要救這老鼠?”
葉凡則流露一抹戲谑:“救不活又怎麼樣?”
白衣女子手指一點透明箱子,随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它活,你活,它死,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