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沒有發生過關系
像陶雪這種人,我覺得是沒什麼人性的,或者說從小到大,她母親都更疼愛她,她甚至可以把自己的姐姐陶葉當做是個小跟班一樣,所以長大了她變得心理失衡,總覺得所有人都應該對她好,而她不需要回報别人。
說起來她媽和她姐還算正常,起碼是有感情的,而陶雪有點愛無能的感覺,面對一個親手養大的孩子,都滋生不出任何的感情。
這時陶雪忽然瘋了似的,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我險些跌倒,但是好在穩住了身子。
“許知意,你該死,都是你害了我!”她有些瘋狂地指責着我,“你以為我想要領養孩子嗎?你以為我不想和裴珩有個孩子嗎?就是因為你,害我不僅失去了裴珩,也失去了擁有一個孩子的權利!”
我離她遠了一點,心跳不安,警惕地看着這個有些瘋了的女人,“我說過,我嫁給裴珩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存在,你怪我有什麼用?”
“如果不是你,我就不用跳河裝死,我就不會差點死了,不會感染,不會切除子宮,這樣我就可以擁有一個我的孩子,你知道當初我聽說你懷不上的時候,我心裡有多高興嗎?我覺得那就是老天爺在替我報仇!”陶雪笑容扭曲,像個變态一樣,看的我心裡一陣發毛,她繼續說道,“隻可惜,你竟然又懷上了?呵呵,我給你的藥,應該是讓你懷不上的,沒想到老天爺不長眼,就這個情況下,你居然還能懷上一對雙胞胎,那就說明在我回國以後,你還和裴珩一起睡過,你那時候不是已經和他離婚了嗎?你為什麼要和他睡?你就是想要有一個和裴珩的孩子是嗎?”
陶雪喋喋不休的質問,讓我感到一陣煩躁。
我想要一個孩子,但是并不是想要一個裴珩的孩子,那時候隻要我能懷孕,說真的哪怕是一個我不愛的男人的孩子,都可以,因為我隻是想要當母親,而不是想借助着孩子當誰的妻子。
而且我不知道陶雪竟然切除了子宮,看來她跳河自殺,雖然沒有真的成功,但是也留下了很嚴重的後遺症。
裴珩肯定同樣不知道,陶雪是不會告訴他的,隻是現在破罐子破摔了,為了發洩心裡的憤怒怨恨,所以才對我說了出來。
可能是真的瘋上頭了,陶雪竟然還想要來動手,我也開始怒上心頭,将她伸過來的手直接給甩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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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還想要繼續拉扯我的時候,裴珩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他抓住了陶雪的胳膊,将她往旁邊拉開,神情充滿了怒意,“陶雪,你夠了!”
“裴珩?”陶雪看到裴珩的時候,先是驚訝,随即露出了嫉妒的恨意,“你現在又和許知意在一起了是吧?我就知道,你明知道昊昊不是你的親兒子,就是不和我挑明,敷衍着我,就是為了她,是不是?”
“我怎麼做與你無關,你既然不想要好好地對待那個孩子,那就交給我。”裴珩将我護在身後,他的背影很高大,幾乎可以完全将我擋住,我稍微錯開一點距離,才看到陶雪的臉。
“怎麼會與我無關?難道你忘了當初我們是怎麼分開的?是被逼無奈,是被這個女人害的,我不懂你為什麼會愛上這個罪魁禍首,我在國外這些年,隻有想起你,才能感覺到有一股力量支撐着我活下去,我回來就是為了你,我聽說你和許知意離婚了,以為你心裡還有我,可是你……”陶雪面對裴珩的時候,充滿了不甘。
在她的心裡,自己是為愛堅守的勇士,哪怕她領養了一個長得很像裴珩的孩子,回來騙了所有人,也都是為了愛失去了理智,大家都應該理解她,原諒她。
裴珩的回答沒有一絲溫度,“那隻是你一廂情願,在我們分手的時候,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其實我們之間的感情沒有那麼深,你太偏激了。”
我吃了一驚,原來當初他們被迫分手時,裴珩就已經發現自己對陶雪的感情沒那麼深了嗎?
他們之間的事情我不清楚,當初我連裴珩和陶雪在一起都不知道,還以為他沒有喜歡過任何人。
現在想想,那段時間他們已經把愛恨情仇走了一遍過場了。
陶雪聽到裴珩的話以後,變得激動起來,“我們的感情還不夠深嗎?我是你第一個真正心動的女人,我也是你第一個睡過的女人——”
“閉嘴!”裴珩厲聲呵斥,制止陶雪繼續說下去,“我們之間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唯一的那一次,也是在我醉酒的情況下,現在想想,我還是被你騙了。”
陶雪的瞳孔驟然緊縮了一下,似乎充滿了不敢置信,“你怎麼可以懷疑我?那天晚上我們就是在一起了!”
“我們沒有在一起過,一開始你帶着昊昊回來時,我以為那晚我們真的發生過什麼事,但是現在連昊昊都是假的,我已經很清楚了,是你在騙我。”裴珩說到這件事,回頭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看我有沒有聽清楚。
我聽着他們兩人争執多年前的事情,成了一個真正的局外人,因為那段時間,是我完全插不進的一段回憶。
但是我确實沒想到,裴珩和陶雪在一起,竟然沒有發生過關系?
唯一的一次還是在醉酒的情況下,醉得他都已經記不清情況的話,肯定是醉的程度很厲害,在那樣的情況下,一個男人應該做不到……
這都是鄧晶兒以前交給我的知識。
“裴珩,就算昊昊不是你的,也不能證明我們兩個沒有發生過關系,你——”陶雪還想要辯論。
可是裴珩已經失去了耐心,他非常不耐煩地打斷了陶雪的話,“你在國外進行過摘除子宮的手術,我都已經調查過了,是什麼原因你自己心裡清楚。”
“你……”陶雪震驚極了,看着裴珩一時間無法反駁。
“還有那個叫迪倫的男人,你應該沒有忘記。”裴珩渾身的氣息都已經冷了下來,似乎在隐忍着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