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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18章 繞着她走

  沈清辭的性子,有仇報仇,有怨報怨,自然也不可能就此的,當成什麼也沒有發生。

  所以,壓驚的東西,文淵帝自然也是要出。

  就是她喜歡什麼,這個要好生的想想。

  這時正巧的,妙妙從外面跑了進來,它抖了抖自己身上的毛,而後也是跳到了烙衡慮懷中,再自然也是不過的,就趴在了烙衡慮的腿上。

  烙衡慮将手放在了妙妙的身上,妙妙用自己的腦袋蹭了蹭他的手腕,十分的親昵。

  “不行!”

  文淵帝一把就搶過了妙妙,也是緊緊抱在懷中,妙妙掙紮了一會兒,爪子也是不時的撲騰着,不過一直也都是未伸出尖爪,可見它對于文淵帝,那也是喜歡的。

  它掙紮了一會兒,見文淵帝死活也都是不放手之手,便不再掙紮了,就是,它鄙夷的瞪起了一雙貓眼,丫的,這人也太讨厭了,你抱就抱,薅它的毛做什麼?

  莫非看他待它不錯的份上,它絕對一爪子撓過去。

  文淵帝再是将妙妙抱的更緊了一些。

  烙衡慮哪怕将皇宮給拆了都行,但是絕對不能動他的妙妙,妙妙可是他在這世上,最相信的……貓,也是他最真最初的心。

  别的都可以動,唯獨妙妙不行。

  而他現在都是在想,烙衡慮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借由着此事,就是想要将妙妙從他身邊帶走,不要當他不知道,他們夫妻兩人,可是一直都是觊觎着他的妙妙。

  “我那裡有一顆大的夜明珠,做為賠禮,那可都是國寶的,比妙妙值錢的多了,你家都是有兩隻狐狸了,也是沒有精力養妙妙吧。”

  “妙妙吃的又多,又難伺候,還是留在皇宮中的好。”

  而他說完,抱着妙妙就走,絲毫就沒有給烙衡慮說話的機會。

  反正什麼都是好說,唯獨的不能動妙妙就是。

  烙衡慮端起桌上的杯子,而此處也就隻是餘下了他一人,還有掉在地上,那一顆森白的牙齒。

  朔王府當中,沈清辭正趴在桌子上,不時用手指戳着桌上這顆拳頭大的夜明珠。

  就連烙白也都是好奇玩了半天,不過見這圓東西冰冰涼涼的,一動也是不動,一點意思也是沒有,最後所性玩自己的尾巴去了。

  沈清辭将夜明珠拿了起來,挺是重的。

  而且經她手的,有不少顆的夜明珠,品相好的,不好的,她多少也能認的出來,而這顆,絕對就是夜明珠當中的極品,隻是文淵帝怎麼舍得?

  這樣品相的夜明珠,完全的可以當成國寶的。

  “他真給了?”

  沈清辭不信的再是問着烙衡慮,不會再是要回去吧。

  而就算是他以後想要去,她也不還了。

  都是到了她的手中東西,怎麼可能還回去,尤其還是她這麼喜歡的夜明珠。

  烙衡慮将烙白抱了起來,也是讓它在一邊玩去,自己則是坐在沈清辭對面。

  “這是送你壓驚的。”

  而他見沈清辭如此模樣,就知,她是極喜歡的。

  “壓驚啊?”

  沈清辭将夜明珠放在自己眼前,手中的夜明珠,圓潤且是好看,上面也是有着一種瑩潤的光線,經營流轉,觸手間,也是一種自然的溫涼而來。

  現在還是白日,便已是如此的好看,若是到了入夜,理應更是明亮才對。

  她放下了夜明珠,而後擡起臉,很認真看向烙衡慮那邊。

  “那我們明日再是進宮。”

  “恩,”烙衡慮不明的,“不是不喜?”

  “是不喜。”

  沈清辭的從來沒有說過自己喜歡皇宮那個地方,事實上面,她是不喜歡,還是一點也不喜歡,不過嘛,現在卻是不是同。

  “讓他的妃子再是得罪我的一次,這樣我就有兩顆夜明珠拿了。”

  沈清辭感覺這樣她挺賺的,不對,這不是挺賺,這根本就是空手套白狼。

  “他那裡隻有這麼一顆。”

  烙衡慮好笑的揉揉她的發頂,就算你再是去,他也是拿不出來。

  而據烙衡慮所知,這顆夜明珠,還是北齊這一次進貢而來的,文淵帝國庫庫中的夜明珠,都是被他給拿光了,唯獨的這一顆,文淵帝也是給了他。

  而且就算她再是過去,也不可能會有人敢是對她動手。

  已是在宮中橫行了十餘年的李貴妃,都是因為她能倒了台,就連李家也都是要受到不少牽連,現在她在宮中,怕都是堪比了毒蛇猛獸一般的存在,哪還有人會找沈清辭麻煩,說不定,現在文淵帝已經将沈清辭的畫像,挂了出來,讓宮中的那些女人,一個個都是認清楚了,以後見了,都是要繞着走,别再是得罪她了。

  果真的,生文淵帝先皇者,可是知文淵帝者,卻是烙衡慮也。

  正如烙衡慮所想的,文淵帝就是将沈清辭的畫像,挂了出來,也是讓宮中的妃子,都是記着這張臉,也是讓她們死死的記住。

  以後見着這張個女人,見到這張臉,都是給他離的越遠越好,就連那女人的一片衣角都是别碰,他已經将最後的一顆夜明珠送了出去,再是也是沒有夜明珠送了。

  下次若再是遇到了此事,他可能就真要送妙妙了。

  而妙妙是他的心肝,要是真被那些夫妻抱了回去的,他們到是好,拍拍屁股,直接離開京城,到時他到哪裡找貓去?

  所以,他咬牙,日後都是給他繞着沈清辭走,這個女人比母老虎都是可怕,把他全部的夜明珠拿走不說,還要搶他的妙妙。

  這些妃子依次而來,比當初她們進宮選秀之時,還是要嚴格,還要認真,更是要緊張。

  她們都是一排接一隊的,站在一幅畫像前,也是望着這幅畫像上的人。

  畫像上面是一名妙齡少女,十五六歲的模樣,穿着一身紅衣,随意靠在一棵梨花樹之上,杏眼微眯,紅唇輕擡,哪怕是隻是一幅畫像,也都是可以感覺到那一份安閑出來。

  而少女的肩膀上面,蹲着一隻白色的小狐狸,腳邊也是有一隻。

  一棵巨大的梨花樹,兩隻純白色的小狐狸,還有一名帶有些違上的少女,這幅畫怎麼都是讓人感覺到了一種……

  莫名的,怪異。

  可就算是再是怪異,那也都是極美之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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