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月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王亭長皺眉。
思索半晌,“秦......秦九月,你和兩位死者,究竟有什麼關系?”
秦九月說道,“這件事情還要從我相公身上說起,我也不知道我相公和張大娘的兒子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兩個人算是朋友吧,後來聽說張大娘的兒子在主家犯事了,一直躲着不敢出來,張大娘這邊本身身體就不好,這幾天天氣寒冷更是加重了病情,死的另外一個叫孫小曼的姑娘,應該算作是張家未過門的媳婦兒吧,看到張大娘病情嚴重,這姑娘也是慌了神,求助無門,就想到了我們家。”
王亭長又問道,“死者的兒子,東家是誰?”
秦九月眼睛微微閃爍了一下,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隻要你得去問我相公,畢竟是我相公的朋友,我一個婦道人家也不好多問。”
王亭長點了點頭,“這倒也是,你說你中午離開死者家的時候,他們兩個人都是好好的?你們傍晚過去,推開門,就看到了兩具屍體?”
秦九月嗯了一聲,“對的。”
王亭長深吸了一口氣。
手指摸了摸下巴,“好吧,那我先去現場看一下。”
秦九月連忙說道,“可以帶我一起去嗎?”
王亭長的目光忍不住落在秦九月的腳上,提醒似的說道,“你現在要出去大牢,必須要帶腳鐐,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違背這個規定。”
秦九月立刻颔首,“我明白,我可以。”
王亭長說了聲好。
然後讓手下給秦九月帶上腳鐐,帶秦九月一起去了平安巷。
秦九月離開之前。
看了看旁邊牢房裡的老頭子。
老頭子已經躺在牢房裡的木闆床上睡着了。
秦九月瞬間哭笑不得。
這也是個神人。
再次來到平安巷。
張順家已經被團團圍住。
王亭長帶着秦九月進去張家。
兩個人的屍體依舊在原地,沒有人動。
王亭長上前,檢查了一下兩人身上的傷口,已經檢驗過的驗屍官連忙靠過來拿着自己的小本本一闆一眼的說道,“老者是死于腦部擊打,姑娘死之前進行過劇烈的拉扯,她兩雙手的指甲裡都有皿,死因是腹部中了三刀,現場沒有找到任何兇器,應該是被行兇者帶走了,死亡時間大概是一個時辰之前。”
王亭長嗯了一聲。
他蹲在地上看了半晌。
似乎看到了什麼。
立刻快步走上前,将孫小曼的手拿起來,孫小曼手下擋住的地方,赫然出現了一個寫完的秦字,是用皿寫的。
王亭長滿心震驚,按耐不住的擡起頭,看着站在旁邊的秦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