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哥兒和小念兒已經醒了。
兩個小朋友齊刷刷的趴在床上,擡着小腦袋,一直望着門口。
等到秦九月回來。
兩人才露出那幾顆小白牙笑了。
日子過得飛快。
轉眼間。
又快過年了。
這一天,秦九月發現江清野沒有去練兵。
心情仿佛也不太好。
秦九月特意去了江清野的院子,就看到江清野正在牆角練拳。
秦九月走過去,坐下來,“這是誰又惹着你了?拳拳出手那麼狠厲,自己和自己練,沒必要這麼累死累活的哈。”
江清野仿佛這才發現了,秦九月轉過身來,“你怎麼來了?你不看看霖哥兒和小念兒了。”
秦九月一隻手撐着腮幫。
悠悠坦坦的說,“小的要看,大的也不能不管,怎麼回事啊?看你最近就連吃飯的時候都不在狀态,是不是在兵營裡發生什麼事情了?要不要和我說一說,看我能不能給你想個解決的法子?”
江清野走了過來。
滿頭大汗。
渾身的練功衣都濕透了。
一屁股坐在了秦九月對面。
秦九月趕緊給他倒了一杯涼茶,“怎麼是涼的?”
江清野不管三七二十一,端起來一飲而盡。
秦九月一言難盡的,“我之前給你交代過無數次,練完功之後不能喝涼的。”
江清野擦了擦嘴巴。
随口說道,“沒關系,喝涼的舒服。”
秦九月瞪他。
江清野連忙投降,“行行行,我以後喝溫的。”
秦九月笑了笑,“最近到底怎麼了?”
江清野垂眸不語。
秦九月問道,“是不是在擔心江北?”
江清野點點頭。
也沒有藏着掖着,“主要是之前說她在路上碰到了親人,跟着親人回去了,可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怎麼可能一點消息也沒有?”
秦九月輕輕的颔首,“說來也是,江北不是這種人,不可能回去之後,連一封書信的往來都沒有......”
江清野還說,“而且除了這個消息之外,其他的消息更是什麼都沒有,也不知道她的親人住在哪裡,是什麼人,能不能對她好,她又不會說話,親人又不是家人,萬一在親戚那裡受到了欺負怎麼辦?”
秦九月想了想,“這樣吧,等下我去問一下趙雲天,看趙雲天還能不能回想起當時的一些事情,然後去那附近找一找。”
江清野沒吱聲。
大概也知道這件事情,就像大海撈針一樣。
實在是難。
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早知如此,當時就不可能讓她跟我一起去金石關,不去的話,應該就不會有這麼多破事兒了。”
秦九月無奈的笑了笑。
——
在年二十七。
之前使臣說的和親公主,已經到了京城。
江謹言回家之後把這件事情告訴了秦九月。
秦九月哀歎不已。
除此之外。
也沒有其他的法子。
畢竟在這個朝代,在這個時代,兩國邦交,最好的辦法就是和親。
想當年,唐朝如此富庶,不是依舊讓文成公主入吐蕃?
秦九月現在隻希望來自于其他國家的公主脾氣好一點,不會給清曠帶來煩惱。
二十七晚上。
公主就被送到了皇宮,等待冊封。
可是江清曠這邊一直遲遲沒有動靜。
一直等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