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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獵的計劃胎死腹中。
皇帝興趣索然,“既如此,起駕回宮吧。”
德福小心翼翼的說,“回宮的路段已經被積雪覆蓋,錦衣衛他們已經去清路了,所以皇上......大概還需要等一等。”
皇帝嗯了一聲。
扭頭回了帳篷。
又道,“去把平西侯一家人,包括賢貴妃,還有皇後和老二那個逆子,去給朕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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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巷
秦九月搬着小闆凳坐在房間門口,看着外面大雪紛飛,院子裡的積雪已經有二十厘米厚了,上面有幾個江州踩下去的腳印,不過很快又被接連不斷下下來的雪花覆蓋。
江謹言從外面進來,手裡拿着黃紙和香火,“快關門,冷不冷?”
聞言。
秦九月立刻笑眯眯的把自己兩隻手裡抱着的小手爐拿出來給他看。
江謹言進來房間。
把香火放在了桌子上。
将冰涼的手指往秦九月的臉上戳了一下,“涼不涼?”
秦九月吓得向後扯了扯身子,翻了個白眼,“你壞不壞呀?”
很快。
他也搬了張小闆凳。
就坐在秦九月旁邊。
夫妻兩人肩并肩,乖巧的坐姿,坐着看雪。
秦九月得意洋洋,眉間跳躍着肆意的光,“我的日報要出圈了。”
江謹言:“出圈?”
又是他不懂的詞彙。
過了好大一會兒。
秦九月的目光才落到了香紙上,小姑娘聰明,雖然什麼都沒有問過,江謹言也什麼都沒有說過,可微微一猜就猜到了。
用胳膊輕輕的碰了碰江謹言的,低聲問道,“你說,今天這場大雪是不是就為了......他們下的?”
江謹言凝眸。
秦九月抿了抿唇瓣,“我不是想套你的話,我就是覺得......有的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話音還沒有落下。
秦九月就被從自己的小闆凳上拎到了江謹言的腿上,“我何時說你套我話了?你這姑娘,總是喜歡瞎猜,你想知道什麼,我還有不跟你說的嗎?我們是夫妻,夫妻一體,哪有什麼秘密?隻要你想知道的,随便問我,我就會說。”
說話的時候,順便擡起大長腿,将門踢上。
微軟的唇瓣便鋪天蓋地的落在了秦九月的脖頸上。
秦九月有些發癢,忍不住的笑,在江謹言的腿上扭來扭去,“江謹言你夠了,癢!”
下一刻。
江謹言忽然起身,抱着秦九月走到了床上。
“青天白日你想幹什麼?”
“你。”
秦九月:“......”
當他沉下身子,柔軟包裹起來的時候。
秦九月忍住嘤咛,在他耳邊咬耳朵,“江大人,你變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