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
秦九月剛剛轉頭,就看到江謹言笑的一臉開心。
後者立刻收斂了弧度。
說道,“沒什麼。”
秦九月似乎不信。
還要問的時候。
後者忽然傾身過來,根本沒有顧忌到麥芽,就在秦九月的嘴邊親了一下。
完全被忽視的麥芽,現在根本無法形容自己心裡的心情。
那種驚訝錯愕,不敢相信。
似乎眼前這位不是她的兄長。
因為她實在無法想象出不苟言笑,溫文爾雅的兄長,竟然可以當着自己親妹妹,還是一個懷孕的親妹妹的面,親她嫂子。
要知道平時她和蕭山親,無論如何都要推着蕭山吹蠟燭的,更别提說當着外人的面親親。
這簡直太......匪夷所思。
看着麥芽那像見了鬼的模樣。
秦九月卻更想逗逗她,在江謹言撤身之後,她又爬過去,抱着江謹言,在江謹言的臉上親了一口。
麥芽:“......”
就在這時候。
外面匆匆忙忙跑來了一個男人,“謹言!”
是村裡的人。
江謹言立刻站起身,出門以後問道,“怎麼了?”
那男人說,“我們隔壁,兩家人打起來了,都動了菜刀傷人流皿了,你快去看看吧。”
畢竟江謹言也是十裡八鄉大家都知道的捕頭。
聽到這話。
他也二話不說,扭頭對秦九月點點頭,就跟着來人走了。
麥芽這才爬到秦九月身邊,“嫂子,你和我哥,你們兩個那真不害臊。”
秦九月噗嗤笑出了聲。
擡起手搓了搓麥芽的額頭,“小心我給你穿小鞋。”
江麥芽嘿嘿一笑。
抱着秦九月的胳膊,“嫂子,我哥是真的喜歡你呀,我從來沒有見過哥這樣子過。”
兩人商業互誇,秦九月說道,“蕭山也是真心喜歡你啊。”
和麥芽聊了兩句。
秦九月出來院子。
摸了摸院子裡晾曬的衣裳,已經幹了,收衣裳的時候,又聽到了老王家的方向傳來的哭嚎聲。
秦九月煩躁的揉了揉太陽穴。
是真的真的不想在這裡繼續待下去了。
早知道如此,當初還不如不蓋房子,但是話又說回來,當時手裡的那筆錢可以在村裡蓋房子,可是要想去鎮子裡買宅子,簡直是難如登天啊。
那會兒也是存了走一步,算一步的心思。
果然。
人的目光就應該放得長遠一些。
不然就容易後悔。
她現在就後悔了。
秦九月快速的收了衣裳,疊起來,孩子們的放到孩子們的屋裡,大人的放到了堂屋。
拿着鐮刀在自家門口割了幾把青草,喂了小姝兒的幾隻兔子。
小孩子的心思就是三兩天的熱度,當初那麼喜愛幾隻小兔崽子,每天都要辛辛苦苦的拔草喂兔子。
結果現在,割草喂兔子的活,完全丢給了大人。
還不讓大人把她的小寶貝宰了吃。
小孩子真是善變的生物。
秦九月一邊喂兔子,一邊笑着想。
江謹言倒是回來的很快。
不過隻是随口交代了一句,“九月,我今天晚上可能不回來了,晚上不用給我留門。”
秦九月啊了一聲。
江謹言想了想。
又停下腳步。
扭頭說了一句,“那邊打架打的有些厲害,兩人都受傷了,傷的還不輕,我跟他們一起去鎮上,然後去縣衙。”
秦九月恍然大悟,“那你路上小心些啊。”
江謹言點點頭。
看着秦九月好像要說什麼,不過最終還是壓在了喉嚨中,牽着馬就走了。
晚上。
江謹言的确沒有回來。
也不知道那兩位受傷的怎麼樣了。
秦九月一個人睡,竟然有些不習慣了。
半夜失眠。
眼巴巴的盯着屋頂,外面卻傳來了一陣悉悉簌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