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
隐約聽得到裡面傳來什麼聲音。
夫妻倆狐疑對視。
下一刻,江謹言在窗戶紙上戳了個洞。
秦九月有樣學樣,也在自己面前的窗戶紙上戳了一個洞。
夫妻倆同頻率的往裡看。
結果就看到在一面牆被翻轉過來,是一個小桌,桌子上供奉着一個牌位。
距離太遠。
兩人都無法看清楚牌位上面寫的是誰的名字。
侯夫人跪在地上的蒲團上,手裡拿着一串佛珠,嘴裡念念有聲。
應該是念叨的佛家心經。
夫妻倆一直等到她念叨完,隻見從旁邊拿過一個火盆,侯夫人開始燒紙。
紙張燃燒,房間裡迅速被煙霧沖滿。
裡面的人被嗆得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孩子,求求你保佑我們侯府,讓這場浩劫快快過去,保佑你爹早點被無罪釋放出來,保佑我們侯府恢複以往的安甯和榮華富貴,孩子,等到娘百年之後,一定會去感激你的......”
秦九月一把推開門。
裡面的人瞬間扭頭。
看到秦九月夫妻的一瞬間,曹夫人立刻将桌子上的牌位抱在懷裡,慌不擇路的從地上爬起來,虎視眈眈地盯着秦九月,“你們又想做什麼?”
秦九月聳了聳肩膀,“夫人,别害怕,我隻是有一件事很好奇,從未聽說過威甯侯府的侯夫人有過第二個孩子,這個牌位究竟是為誰立的?”
曹夫人擡首挺兇,似乎又變成了高高在上的侯夫人。
她擡起手掌。
用力的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佯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這和你們沒有任何關系,和你們孩子的失蹤也沒有任何關系,我無可奉告。”
秦九月哦了一聲。
一步步靠近。
江謹言則是緊緊盯着候夫人的動作,唯恐她狗急跳牆,對九月做什麼。
事實證明。
江謹言高估了曹夫人。
曹夫人被秦九月逼得連連後退,一直退到了床前,一屁股坐在床上,“你不要過來!”
秦九月輕聲細語的說道,“稀奇!曹夫人竟然還有一個孩子,瞞天過海,更是稀奇,讓我猜一猜,莫不成這個孩子不是威甯侯的?”
曹夫人憤怒不堪,“你要是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撕破你的臉!本夫人一輩子清清白白光明磊落,豈容你如此污蔑!隻要我家侯爺一天沒有被定罪,隻要我們威甯侯府一天沒有被定罪,我就還是皇上親封的一品浩命夫人,你膽敢在我面前這樣污蔑,我可以賜死你!”
秦九月嗯嗯兩聲,“那應該是我猜錯了,那麼,莫不成,夫人做過狸貓換太子的事兒?”
曹夫人提了一口氣。
默默的瞪着秦九月。
秦九月覺得八九不離十了,“夫人,對于你們家的家事,我是半分興趣都沒有,我想知道的是誰要回來了?”
聽到這熟悉的話。
曹夫人從床上站起來,向着秦九月伸出手,秦九月躲避的及時,曹夫人隻能抓了個空。
又被旁邊的江謹言用随身攜帶的佩劍按住了肩膀。
曹夫人驚慌失措的問道,“你們把駿兒怎麼樣了?”
秦九月烏黑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轉。
毫不客氣的說道,“曹駿已經被控制起來了,若是你說實話,我向你保證曹駿一定平安無事,可若是夫人不肯說,那就等着給曹駿收屍吧。”
曹夫人絲毫不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