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于是在一年春獵上,她動了心思,在茶水裡下了催情的藥物,到底是夫妻,崇王雖不碰她,卻也不曾過多防備她,在外人眼裡,她和崇王也是琴瑟和鳴的。
可她萬萬沒想到,崇王喝下那杯茶水,察覺到茶水裡有問題後,勃然大怒,卻甯可忍受痛苦,也還是不肯碰她。
一個男人,哪裡忍受得了催情藥物的沖擊,哪怕她死死地抱着崇王,崇王還是盛怒的将她甩了出去,自己離開了。
可最後她找到崇王時,他隻面色冷沉的甩給她一句,“你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那一刻,崇王妃隻感覺渾身皿液都涼了。
他的催情藥解了,他睡了别人,他甯可睡外面的女人,也不碰她!
心裡的落差讓她備受打擊,恨意也随之生根發芽。
後來,她又碰上了從水池裡出來的瑞王妃,當時她衣衫不整,渾身濕透,崇王妃還以為她落水了,可當她看到她脖子上的紅痕時,她整個人腳底生寒,她明白了,是她......是她幫崇王解了催情藥!
從那以後,她與瑞王妃其實并無往來,崇王妃當日也并未戳穿,彼此隻當不知。
再後來,便傳出了瑞王妃懷孕的消息。
為此,崇王妃不是沒懷疑過,她的孩子......會是誰的?
直到長生越長越大,直到她在宮宴上見到了瑞王的兒子,長生,她才赫然發覺,那哪裡是瑞王的兒子,分明是崇王的種!
那孩子,眉眼生的與崇王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她心裡埋藏了多年的恨意再也忍不住的爆發出來。
看着崇王妃癫狂痛苦的模樣,瑞王妃閉了閉眼,攥緊了五指,同樣壓抑着痛苦。
當年的荒唐事,她本想爛在肚子裡,難道隻有崇王妃一個人受到傷害,隻有她一人委屈嗎?
她也是受害者啊!
回想起那一日,她隻是不慎在水池邊丢失了貼身佩戴的香囊,想回去找找,卻不想被他拽進了水裡。
鑄下大錯。
可這一切是她的錯嗎?
崇王妃恨她可以,可為什麼要害長生?
長生是無辜的!
趁着兩個女人回憶往昔時,唐洛洛已經找出了施展咒術的傀儡娃娃。
從傀儡娃娃腹中,又翻出了長生的生辰八字。
瑞王妃冷冷的看着人偶上紮滿了銀針,“你可知皇族之人,施厭勝之術,是死罪!”
唐洛洛嘴角抽了抽,要這麼理解也可以,但這娃娃上的咒術,比厭勝之術還是強了那麼一丢丢的。
厭勝之術,雖也是一種詛咒,但若沒有加以咒術,實則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這個傀儡娃娃上面,是加了咒術的。
應該是施加咒術還不解恨,所以崇王妃又在娃娃上紮滿了針,來宣洩自己的恨意。
隻是崇王妃沒有道法修為,施的咒術也不強,但對于一個孩子來說,足以緻命。
“三小姐,這咒術你能解嗎?”瑞王妃聲音有些顫抖。
這點咒術對唐洛洛來說自然不算什麼,她點頭,“能。”
她擡手,正要消除上面的咒術,‘咣當’一聲,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