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梁乾豪的話,梁敬天十分的驚喜。
他此時正愁貴客到場,沒有什麼好東西待客,見到孫兒送上來的極品紅茶,立刻老懷大慰:
“好好好,乾豪你這禮物真是及時雨啊,來來來,快給爺爺泡上,爺爺要請恩公好好的品品茶。”
梁乾豪臉色不變,笑着答應一聲,就開始親自給梁敬天泡茶。
梁敬天越發欣慰,忍不住感慨道:
“乾豪真是長大了,以前家裡來客人,他可不會這麼主動的,看來人還是需要經曆些事情的。”
“和雨山清奶茶合作,爺爺其實非常的看好,你呢,這次輸了也不要氣餒,以後專心的輔佐悅盈,一起把梁家打造的更加強大,也是完全可以的。”
“就像爺爺和你二爺爺那樣。”
梁乾豪連忙答應道:
“爺爺說的對,我以後會好好幫悅盈的。”
“其實我也想明白了,她能力确實比我強,由她來領導梁家,會比我領導的更好,隻要是對梁家好的事情,我都願意去做。”
梁敬天滿意極了:
“好好好,這樣才是我梁家男兒。”
然而,梁敬天并沒有注意到,低頭忙碌的梁乾豪,嘴角噙着一絲冷笑。
喝吧老東西,喝完了這極品紅茶,你就安心的上路。
梁家,必須是我的!
一番忙碌之後,梁乾豪泡好了茶,親自給梁敬天倒了一杯,然後又依次給梁敬仁趙玉環和梁國棟夫婦也都倒了一杯,最後才是自己。
梁敬天将這一切看在眼裡,越發滿意。
他沒有絲毫的懷疑,端起孫子敬的茶美美的喝了一口,頓時感覺唇齒留香,眼睛一亮,贊歎道:
“果然是極品紅茶,味道醇厚而不澀,喝過之後唇齒留香,提神又醒腦!”
“我孫兒真是有心了。”
梁國棟夫婦聞言,也都細細品了品那紅茶,發現味道确實是難得一見的極品,自然也是連番稱贊。
隻是,兩人心中卻不免有些疑惑:這小子怎麼回事,明明輸了繼承人之争,怎麼反而這麼謙謙有禮,又打的什麼鬼主意?
他們可不像梁敬天那麼好糊弄,對于這個大侄子,始終帶着警惕和小心。
别墅大門外,張大川等到了前來迎接的梁悅盈姐妹。
看到一身盛裝打扮的梁悅盈,饒是見慣了美女的張大川,也是眼前一亮,忍不住贊道:
“難怪别人稱贊你為東江才色兼備的大美女,原來用心打扮之後這麼漂亮,平常要是也這樣,我覺得老城區門店生意能再提高三成。”
梁悅盈聞言,俏臉一紅:
“張總說笑了,我隻是随便穿了條裙子而已。”
一旁的梁月靈聽到捂嘴直笑:
“是呀,随便了三個小時才穿出來的裙子,确實不值得誇贊。”
梁悅盈大羞,作勢要掐梁月靈。
後者咯咯嬌笑着躲開,然後招呼兩人道:
“好了,快進來吧,今晚可沒時間給你們兩個單獨相處,爺爺等急了!”
梁悅盈收起窘态,做了個請的手勢:
“張神醫,請。”
張大川點點頭,邁步走進了梁家的大别墅。
不過,剛一進入别墅,他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隐隐約約的,張大川覺得這别墅的風水有些不對。
不過,他倒也沒多想,畢竟這是别人的家事,自己一個外人沒必要多嘴。
跟着姐妹二人進了别墅,張大川便也見到了坐在大廳中的一衆梁家人。
而他的目光,也在第一時間落在了梁敬仁的身上。
整個大廳裡,這個人給他的感覺最為危險。
仿佛察覺到張大川的目光一樣,坐在梁敬天下首的梁敬仁,立刻就回望了過來。
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然後一觸即分。
高手!
張大川心中凜然:果然不愧是四大家族,家中竟然有這樣的高手坐鎮,幸虧當初自己沒有選擇武力上門報仇,否則一定輸的很慘。
梁悅盈跟在張大川身旁,見他注意到了梁敬仁,立刻小聲介紹道:
“那位是我二爺爺梁敬仁,是我們梁家目前的實權人物,地位僅次于我爺爺。”
張大川吃了一驚,他原本還以為對方是梁家供奉之類的人物,卻沒想到,竟然會是梁家二爺。
目光快速略過梁敬仁,張大川便見到了此間别墅的主人梁敬天,以及梁國棟夫婦,再然後就是打扮妖娆的趙玉環和梁乾豪。
見到張大川,梁敬天立刻哈哈大笑一聲,激動的站了起來:
“張神醫,你能來,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輝啊,快快請坐快快請坐。”
“今天,我要好好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梁國棟夫婦也幾乎是同一時間起身,向張大川微笑問好:
“張神醫好。”
“張神醫在動車上的義舉我們聽靈兒說了,你是我梁家的大恩人。”
“今後但凡有什麼用的到梁家的地方,張神醫請盡管開口,我們保證做到。”
伸手不打笑臉人,對于這幾位對自己很熱情的梁家人,張大川自然也不吝啬自己的禮貌:
“老爺子客氣了,救死扶傷是我們醫者的天職,我想換做是誰在那種情況下,都會出手相救的。”
梁敬天又是哈哈一笑:
“出不出手是一回事,救不救得了又是一回事,所以我才說張神醫是我的救命恩人,換成那個唐繼峰,老頭子說不定當場就死掉了。”
這話倒是引得張大川會心一笑:
“那老爺子最近身體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還覺得不舒服的地方?”
梁敬天連連搖頭:
“自從張神醫施針救了我之後,我這身體比以前好了不少。”
不過,他随即又道:
“但你也知道,人老了,總歸會這不舒服那不舒服,就跟機器零件時間久了會生鏽一樣,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張大川聞言,頓時有些疑惑。
自己的醫術什麼水平,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按理來說,當初在動車上給梁敬天看過之後,他至少一年之内身體都不會出狀況的,怎麼聽對方話裡的意思,情況似乎并非如此。
帶着這樣的疑惑,張大川凝眉運起透視能力,朝梁敬天身體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