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的話,讓吳萬奎差點懷疑耳朵出問題了。
可當他扭頭看向旁邊展示櫃,看到徐翠将張大川的水蜜桃,放在标價四十九塊九的牌子下面的時候,立刻瞪圓了眼睛:
“四十九塊九一斤的水蜜桃?你們瘋了吧!”
“這桃肉是金子做的,還是這桃核是金子做的?這麼貴的價格,你們賣得出去?簡直胡鬧!”
徐翠聞言,難得底氣十足的回怼了一句:
“你嫌貴,我還嫌貴呢,可架不住就是有人買啊,從早上到中午,光是預定出去的就兩百多斤呢!”
吳萬奎立刻冷笑道:
“你個小丫頭片子懂個屁!老子要是願意,我能給你叫一車人預訂一萬一斤的桃子,這難道就意味着這桃子就值一萬?我看你們都被那泥腿子給騙了!”
“那些人都是托!”
誰知,吳萬奎話音剛落,就聽身後傳來一個男人驚喜的聲音:
“蘇老闆,這極品水蜜桃到貨了啊,那正好,給我來五斤!”
吳萬奎轉身,發現說話的人竟然是那位明月大飯店的劉景隆老闆,頓時吃了一驚,本想上前讨好巴結一下,但一想到自己此時的慘樣,還是放棄了。
蘇韻熱情的招待了劉景隆,一邊和對方寒暄,一邊看了吳萬奎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你說張大川請托,劉老闆這樣的托難道也是他請來的?
更讓吳萬奎目瞪口呆的,是劉景隆走了之後,更多得到消息的顧客接踵而至。
這些人揮舞着鈔票和手機,都跟瘋了一樣的搶着購買那價格貴的離譜的水蜜桃,對旁邊三塊兩塊的無毛水蜜桃看都不看一眼,仿佛在他們眼中,這賣四十九塊九的水蜜桃是什麼寶貝一樣。
四百多斤的水蜜桃,一個小時的功夫,就被人搶完了!
這誇張的進度,讓吳萬奎再也說不出話來,也再沒了和蘇韻胡攪蠻纏,不讓對方扣獎金的心氣。
蘇韻雖然聽徐翠說過第一天賣桃時候的景象,但她今天也是第一次,親眼目睹這桃子的火爆。
因為這批桃子的緣故,栖鳳果蔬今天迎來了不少新客人!
這讓蘇韻無比欣喜,她越發肯定,自己選擇收購張大川的水蜜桃,是極其正确的決定。
滿面笑容的蘇韻,望着空蕩蕩的展台,忽然臉色一變,一拍大腿道:
“糟糕,又忘了問他要聯系方式了!”
徐翠一聽,吃驚道:
“老闆,沒有聯系方式,我們就隻能等他來找我們了!咱們明天的貨怎麼辦啊?”
蘇韻暗惱的輕捶着自己的腦袋,忽然間她想起一人,眼睛一亮安慰道:
“沒事,我有辦法。”
略作沉吟之後,蘇韻走到一旁,拿出手機,紅着臉撥通了一個号碼:
“喂,我有事找你,你能不能幫我查一個人的地址?”
徐翠偷偷看了打電話的蘇韻一眼,看她樣子,就知道是在和那位警安隊的林潇影隊長打電話。
因為隻有在這種時候,蘇韻才會稍稍褪去身上的貴氣,表現的更女人一些。
沒幾分鐘,蘇韻就挂掉了電話,而她臉上的擔憂也一掃而空,因為電話那頭的人,已經答應會幫她查一查張大川的地址了。
這一次,她一定要把那極品水蜜桃的渠道拿到手!
對了,應該給那水蜜桃,取一個獨一無二的名字,一定要把品牌打出來!
……
張大川懷揣着一萬多塊錢,興沖沖的回到了家裡。
一推開江婉彤的房門,他就興奮的喊道:
“嫂子!我回來了!你絕對想不到我今天賣了多少錢!”
然而,進了屋之後,張大川發現桌子上擺着飯菜,而江婉彤卻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雙眼緊閉,樣子十分痛苦。
張大川大吃一驚,急忙來到床前問道:
“嫂子,你怎麼了?”
江婉彤睜開眼睛,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低聲道:
“大川,嫂子沒事,我隻是來了月事而已,肚子疼的厲害。”
張大川一聽就知道江婉彤是痛經了,他心疼的看着江婉彤道:
“怎麼會這樣啊?我記得你以前沒有這個毛病的啊,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江婉彤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以前從來不痛經的。”
張大川沒再說話,而是伸出手,輕輕搭在了江婉彤的小腹上。
他想到了一個可能。
江婉彤感受着張大川溫熱的大手,臉蛋泛起一抹别樣的紅暈,在蒼白的臉色襯托下,有一種病态的美。
還不等她開口說話,張大川已經緩緩收回了手,神情凝重道:
“看起來,這是你體内殘存的藥力導緻的。”
“女子體虛,月事來臨時期更是如此,再加上先前喝的那個藥力沒被完全排除,所以才會出現痛經的情況。”
江婉彤聽了,頓時臉紅不已。
喝了婆婆給的藥之後,她明明已經私底下解決了啊,怎麼還會有藥力殘存?
回過神來,她忍不住望着張大川疑惑問道:
“大川,你怎麼會懂這些醫理的?”
張大川微微一笑:
“嫂子你忘了,我大學上的也是醫科大學啊。”
江婉彤頓時醒悟過來,對張大川的判斷越發信服,急忙問道:
“那你說該怎麼辦才好,殘存的藥力是不是要想辦法排出來?我該吃什麼藥?”
張大川點頭又搖頭:
“是藥三分毒,我認為我們可以用按摩的方式來把毒排出來,這樣最安全。”
江婉彤一聽,臉上滿是紅暈:
“按摩?有用嗎?”
張大川很肯定的說道:
“當然有用,本來按摩就能緩解痛經,再加上我的手法,肯定能讓嫂子你把多餘藥力排出來。”
江婉彤忍着小腹内的隐隐作痛,紅着臉道:
“那,那行吧。”
說着,江婉彤玉臀輕擡,将長褲脫下幾分,露出光潔平坦的小腹,然後緊閉雙眼,平躺着道:
“大川,麻煩你來幫我按摩一下,但願能有效果。”
張大川望着眼前的一幕,一時間有些懵。
他目光死死盯着那一片白玉,用了莫大定力才忍住不扒開看個徹底的沖動,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江婉彤這明顯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以為所謂的按摩,是要脫了衣服進行的。
但眼下,再提醒江婉彤的話,隻怕會讓她惱羞成怒,張大川把心一橫,便決定将錯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