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川伸出大手,緩緩的落在了江婉彤那小巧精緻的肚臍上,然後力道輕柔的按壓揉搓起來。
江婉彤隻覺一股滾燙熱量,從張大川大手中散發出來,直接穿透冰涼的肌膚,滲透到了她體内。
這熱量不但緩解了她的痛楚,更仿佛小太陽一樣,溫暖了她整個身體,如同泡在了溫泉裡一樣。
那感覺舒服的,讓江婉彤忍不住輕哼了起來。
忽然,江婉彤睜開眼睛“呀”了一聲。
張大川吓了一跳,做賊心虛的收回探索的目光:
“怎麼了?”
江婉彤起身,揭開床角一處,拿出張大川上次送的玫瑰按摩精油道:
“我看這個是按摩精油,你說加上這個效果會不會更好些?”
張大川驚訝的看着那按摩精油,忍不住浮想聯翩:
莫非是……特意為我準備的?
他根本不知道,上次賣化妝品時候,店家送的小禮品盒裡裝的,其實就是這東西。
迎着江婉彤期待的眼神,張大川心猿意馬的接過精油,往手上倒了點之後搓熱,再次按在了江婉彤的腹部。
不知是不是心理因素,這一次江婉彤感受更加強烈,舒服的直接哼了出來。
這對張大川來說,簡直就是最殘酷的定力考驗。
他用了最大的毅力,才壓下要一把将面前玉人撲倒的沖動。
這種狀态下,過了許久,仿佛一個世紀,才完成了按摩。
江婉彤紅着臉指了指桌上的飯菜:
“你把飯菜端你房間吃吧,我現在好多了,想要休息休息。”
張大川“嗯”了一聲,起身端着飯菜出門。
當關上門之後,江婉彤的聲音,輕柔飄來:
“大川,你再等幾天,等我身體好了……不要急,好嗎?”
張大川眼睛瞬間亮了。
他激動的轉身,對着關着的房門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就暈乎乎的回了自己房間。
這一晚,他又美美的做了一個好夢,提前演練了一下幾天之後的情景。
……
清晨,秀山村。
吳寡婦跟往常一樣,扛着鋤頭出了門,準備去打理自己的果園。
對着鏡子裡的自己,吳寡婦不自覺的摸了摸臉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感覺自從張大川來了她家兩次之後,自己的身體狀态好了很多,氣色更是健康的很。
想到那李村醫說的話,吳寡婦忍不住自言自語道:
“難道我真的是陰陽不調憋壞了?兩次之後,就什麼毛病都沒有了?”
她決定找個時間,再讓張大川來家裡一趟,雙方好好的再印證一下。
想到此處,吳寡婦羞紅了臉,輕啐了自己一口:
“想什麼呢!不要臉啊你!”
随即,她又妩媚一笑:
“男歡女愛,天經地義,老娘我又不是偷漢子,有什麼不要臉的。”
這麼一想,吳寡婦膽氣又正了。
剛走出院子,吳寡婦就聽見了一陣響亮的汽笛聲,頓時眉頭一皺:
“汽車?秀山村多久沒來過汽車了?”
好奇之下,吳寡婦急忙向大路走去,發現剛才的汽笛聲,是從一輛警安隊的車上發出來的。
吳寡婦大為吃驚:
“什麼事情把警安隊的人都招來了?”
正疑惑間,那警安隊的車已經在她面前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跳下一名腿長腰細,身材火爆到連吳寡婦都自慚形穢的女警來。
一身的制服,怎麼也遮不住那呼之欲出的兇前。
對方來到吳潤圓面前,敬了一禮道:
“你好,我是縣警安隊的林潇影,請問你們村張大川家怎麼走?”
吳潤圓有些懵:
“大川?你找張大川?”
她下意識的伸手指了方向之後,才猛然醒悟過來,急忙問道:
“你們警安隊找張大川什麼事?”
林潇影淡淡的答道:
“沒什麼大事,就是找他問個話。”
吳潤圓松了口氣,目送着警車從自己身邊擦肩而過。
可下一刻,吳潤圓就變了臉色。
因為她看到了警車上,還坐着一個眼熟的男人!
那人鷹鈎鼻,瘦巴臉,眼神很邪。
那是村長馬宏鬥的小舅子陳志軍,十裡八鄉出了名的難纏人物!
這人前幾年運氣好,成了警安隊的合同工。
别看隻是合同工,但在秀山村這些普通村民的眼中,已經是了不起的人物了。
也是因此,村長馬宏鬥經常請他這小舅子來村子裡喝酒,以增加他的威望,每次都要拉上吳潤圓作陪。
聯想到前兩天馬騰遠和張大川的沖突,吳潤圓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
這陳志軍跟着警安隊來村裡找張大川,怕是來者不善啊!
回過神來,吳潤圓果園也不去了,鎖了門就往張大川家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