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張大川環顧四周,為蘇韻家裡精美的裝修而贊歎不已。
他從小在農村長大,從沒住過這麼好的房子,家裡的老屋與之相比,立刻就顯得寒酸起來。
這讓張大川越發堅定了要賺錢買房的決心。
嫂子那樣完美的女人,就應該住在這樣的屋子裡。
蘇韻坐在張大川對面,看着這個滿臉好奇張望四周的鄉下小子,猶豫片刻後問道:
“陳奶奶說你是神醫,是真的嗎?”
張大川随口道:
“神醫談不上,就是略懂一點點醫術。”
蘇韻“哦”了一聲,沉默下來。
她的情況,之前已經去醫院檢查過幾次了,但卻什麼也沒查出來,隻是說讓注意休息。
本來蘇韻也沒在意,可近來她的情況越來越嚴重。
以前她還隻是失眠,現在已經發展到兇口疼痛,間歇性暈厥的症狀了。
剛才聽徐翠打電話說了張大川的事,蘇韻還抱了希望,但現在聽他一說,又不免有些失落。
隻是,她終究還是抱了一絲希望,便對張大川道:
“那你能不能看看我的情況?我最近總是會出現間歇性暈厥的情況。”
張大川點點頭,起身上前,看了看蘇韻的眼睑和脈象,結合混沌醫經給出的訊息,總結道:
“你近來是不是休息不好,明明晚上早早上床,但腦子總是靜不下來,總覺得很疲憊?躺在床上幾個小時都無法入睡?”
蘇韻微微詫異,點了點頭。
張大川又道:
“特别是最近幾天,這種情況越發嚴重,導緻你偶爾呼吸的時候,兇口都會疼痛不已?”
聞言,蘇韻瞪圓了眼睛,震驚極了。
張大川說的失眠的症狀,絕大多數的人差不多都是這樣,但兇口疼痛這事,确實是她最近才有的,而她根本沒對任何人提起過。
她急忙坐直身體,認真的望着張大川:
“就是你說的這些症狀,我這情況是什麼病,你能告訴我嗎?”
張大川點了點頭:
“你的失眠是一方面是因為壓力過大,另一方面則是頭部穴位皿液不通暢,想要緩解,隻需要針灸幾次就行了。”
蘇韻驚喜道:
“當真?那你能幫我治治嗎?”
說着,她已經順勢躺在了沙發上。
經過這段時間的合作下來,兩人之間已經建立起了一份友誼,蘇韻對張大川很信任,否則也不會的答應讓張大川來家裡給自己看病。
張大川沒有遲疑,點頭道:“當然可以,這個我還是有把握的。”
他拿出銀針,輕松娴熟的給蘇韻針灸起來。
相比起朱月桂的情況,蘇韻的問題要小很多,張大川隻用了片刻功夫,就完成了一次治療。
拔出銀針之後,張大川又在蘇韻頭上按摩了一會兒,便對她道:
“好了,蘇總,你可以起來了。”
蘇韻聞言坐起身來,她睜開眼,美眸之中難掩震驚之色:
“真厲害……我現在感覺頭腦清醒,整個人前所未有的清爽。”
“真的太舒服了。”
驚喜之下,蘇韻激動的站起身,就想向張大川道謝。
但就在這時,一股劇痛從兇前傳來,疼的蘇韻一個悶哼,往一旁倒去。
幸虧張大川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蘇韻捂着兇口,疼的臉色蒼白勉強才能站住:
“大川,我兇口好疼,這是怎麼回事啊?難道也是失眠的問題嗎?”
張大川聞言,尴尬道:
“這個和失眠沒太大關系,這是其他方面影響的。”
蘇韻忍着痛,急忙道:
“是什麼原因,你明說就行,不用為難的。”
張大川隻能硬着頭皮道:
“你這是心氣郁結導緻的乳腺增生。”
蘇韻一愣,頓時滿臉通紅。
她原本還以為自己得了什麼怪病,誰知到頭來就是乳腺增生。
回過神來,蘇韻強忍羞澀,緊張問張大川道:
“那……這情況嚴重嗎?我聽人說,乳腺增生嚴重的話,好像會癌變?”
張大川搖了搖頭:
“你的情況沒那麼嚴重,隻是心氣郁結導緻的經絡堵塞,不會癌變的。”
蘇韻秀眉微蹙:
“但一直疼着也不是事啊,你能幫我治好嗎?”
張大川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開口。
蘇韻疑惑的看着他:
“有什麼你就說什麼吧,我不會怪你的。”
張大川一咬牙,硬着頭皮道:
“治療乳腺增生,需要通過按摩來重新疏通被氣皿郁結的經絡,隻要經絡通暢,自然就不疼了。”
蘇韻瞬間明白過來,俏臉通紅無比,急忙低下了頭。
客廳裡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之中。
片刻後,蘇韻率先打破了沉默。
她輕輕咳了咳後,擡頭對張大川說道:
“沒關系的,你盡管給我治療就是了,咱們就是醫生和病人的關系。”
“我聽人說,醫生眼裡是沒有性别的,對嗎?”
張大川點了點頭。
蘇韻輕笑道:
“那不就行了,我都不怕你做什麼,來吧,到我房間。”
望着蘇韻娉娉袅袅的背影,張大川搖搖頭甩開雜念:
對,怕個毛,我給她看病而已。
他跟在蘇韻身後,進了充滿了溫馨氣息的卧室。
關上房門,蘇韻故作無所謂的一指床鋪:
“按摩的話,我是不是要躺在床上?”
張大川點頭:
“嗯……還要脫了外衣。”
蘇韻乖乖的躺了上去。
雖然表面上雲淡風輕,但蘇韻心裡其實緊張無比。
她在心裡不斷的告誡自己,努力把張大川想象成一個醫生,自己隻是他手下的一個病人。
這樣一番自我暗示之後,蘇韻深吸口氣,閉着眼睛,雙手顫抖着解開了身上的米色居家服,脫下之後,蓋在了下半身:
“可以了嗎?張……醫生。”
望着躺在床上的蘇韻,張大川滿臉震驚,大張着嘴,遲遲沒能說出話來。
因為,蘇韻居家服裡,竟然全然沒有别的衣物!
那白皙的肌膚,傲人的身材,毫無阻礙的全都暴露在了張大川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