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是跟雲天宗一起行動,張大川瞬間擰起了眉心,開始擔憂起林潇影的安全。
上午劉惜卿的事情,可還曆曆在目啊。
想了想,張大川正色囑咐道:
“雲天宗是隐世宗門,這種宗門裡的弟子大多自诩高人一等,他們不一定會把世俗界的規矩放在眼裡,甚至還有可能拿你們當炮灰使。”
“你們跟他們聯合行動,一定要多長幾個心眼,不要無條件相信他們。”
“有什麼不對的話,及時聯系我,我收到消息了,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
“或者幹脆你們哪天正式行動,可以提前聯系我,到時候我跟你們一起去。”
張大川很少這樣鄭重叮囑。
感受着他語氣裡面的嚴肅,林潇影也收起了鬥嘴的心思,認真答應下來。
随後,林潇影想起一件事來,轉頭看向蘇韻,問道:
“對了,韻兒,你不是說回滬城後要跟本地酒廠的人談合作嗎?約好時間了沒?”
蘇韻輕輕點頭:
“約了的,明天晚上跟他們吃個飯,看能不能把合同給敲定下來。”
“明天晚上啊……”林潇影垂頭喪氣,“那沒辦法了,我這幾天都抽不開身來的,沒辦法陪你一起去了。”
說到這兒,她瞟了眼張大川:
“讓這個家夥陪你去吧,省得他一天到晚見不到人。”
蘇韻頓時莞爾,她調侃道:
“還是讓他幫你去執行任務吧,免得你這小醋壇子都快打翻了。”
林潇影立即急道:
“我什麼時候吃醋了,再說了,又不是同一天,時間也不沖突。”
“他都得去!”
三人在客廳沙發上落座,問起了這半個月來蘇韻在東江那邊的所見所聞。家長裡短地聊了幾分鐘後,話題不知怎麼就扯到了武者上面。
蘇韻忽然望向張大川,有些忸怩地說:
“那個……大川,你之前不是說我回滬城後就幫我疏通經脈,讓我也成為武者嗎?要不……就今晚上?”
說話間,蘇韻腦海中情不自禁地想到了某些畫面,一時霞飛雙頰,耳根子都在發燙。
邊上的林潇影聽到這話,也同樣是紅了臉蛋。
顯然,她也知道蘇韻口中的幫忙,是怎麼樣幫的。
三人中,唯有張大川眼神發亮。
他聽懂蘇韻的意思後,嘿嘿一笑道:
“好說,這個事對我而言就是舉手之勞,不算困難。來吧,宜早不宜遲,咱們現在就開始!”
說罷,完全沒給蘇韻反應的時間,一把就将她從沙發上撈起來,攔腰橫抱在了懷裡。
“呀!”
蘇韻被吓得驚呼一聲,下意識用胳膊勾住了張大川的脖子,免得自己摔下去。
見此情形,林潇影直接愣在了原地。
傻子也知道張大川此刻想跟蘇韻去做什麼,可是……
她該怎麼辦?
林潇影臉頰通紅,左右為難,不知道是該一起過去,還是裝作沒看見。
可這明明是她的地盤啊喂!!
然而,就在這時,被張大川抱在懷裡從她面前經過的蘇韻,忽然探手一把拽住了林潇影的衣服,聲音嬌軟妩媚:
“你也一起,别想置身事外!”
林潇影被扯了個踉跄,險些摔倒。
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蘇韻和張大川壓根沒給她反應的時間。
張大川抱着蘇韻往卧室走,蘇韻拽着她不松手,就這樣,直接被連帶着拖進了卧室裡。
……
翌日。
當張大川醒來時,林潇影已經起床出門上班了,隻有蘇韻還如同小貓一樣靠在他懷裡。女人那吹彈可破的臉蛋上白裡透紅,娟秀的眉間還殘留着一絲痕迹,睡得正酣。
張大川低頭輕輕吻了吻蘇韻的額頭,一邊用手指摩挲着那人形軟玉般的細膩肌膚,一邊仔細檢查了一下自己身體的情況。
昨天晚上,他可不僅僅是幫蘇韻踏上武者之路,同樣也是在幫他自己。
經過昨晚的刻苦修煉,張大川現在的實力已經恢複到了宗師中期的水平。如果按照這種速度下去,估計最多再有半個月,狐仙九式第三式皿狐變所帶來的後遺症,基本就能徹底消除了。
回想起了昨天夜裡的齊人之福,張大川低頭看着懷中佳人,喉嚨微微聳動,有些意猶未盡。
他看了眼時間,見還早,幹脆不再壓抑興緻,一頭鑽進被窩裡,開始不安分起來。
蘇韻很快就被吵醒了。
迷迷糊糊間,她一開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下意識掀開被子看了看,結果一眼就看到了張大川的某些舉動,臉頰霎時绯紅。
“呀,你幹嘛?這大早上的就……嗯!”
話沒說完,就突然悶哼一聲,像是被某種動作強行打斷了。
張某人居高臨下地俯視着蘇韻,嘿嘿壞笑:
“你現在距離成為真正的武者,還差了臨門一腳,我正在幫你一步到位呢,可不能半途而廢。”
蘇韻見狀,眼眸頓時緊閉,羞得根本不敢跟張大川對視。
……
轉眼間,就已經臨近下午。
勉強平複下沸騰的情緒後,紅光滿面的蘇韻推開張大川,起身下床,準備去洗漱。
結果踩着拖鞋站起來時,卻是隐隐發軟,走路都搖搖晃晃的。
一個踉跄間,差點兒就左腳絆右腳,自己給自己絆倒了,關鍵時刻扶住牆壁,才幸免于難。
蘇韻輕咬下唇,勉強站穩後,忍不住回頭瞪了某人一眼,暗暗發惱:
“真是頭蠻牛,不知道憐香惜玉!”
不過,這頭蠻牛的工作成果還是很不錯的。經過一個晚上和一個上午的努力,終于是成功讓她邁入修煉的門檻,正式成為了一名武者。
蘇韻站在洗手間的鏡子面前,望着鏡子裡皮膚水嫩、白裡透紅,仿佛年輕了好幾歲的自己,心裡滿是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