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炎拍賣行的門口,聚集着許多人,有的是跑來看熱鬧的,也有剛從拍賣行内出來的。
聚集在門外的人,從出來的人口中,得知拍賣行内所發生的事情後,很快的響起一陣陣驚呼聲。
人們心中都無比遺憾,若是自己也能親眼看到拍賣行内所發生的的事情,那可是足以吹噓一輩子的。
一道道好奇的目光,落在門口處的一男三女身上。
“那男的就是把百裡星火給氣得吐皿的人!”
“在他身旁的,其中兩人,是千嬌城城主白嬌嬌,還有南岐郡郡主司徒彩!話說另外那個容貌不在白嬌嬌之下的女人,是什麼人,有人認識嗎?”
“你們說,那男的和白嬌嬌到底是什麼關系?”
……
門口處。
“白城主,你讓天炎拍賣行的人幫忙傳話,讓我在這裡等你,是有什麼事情嗎?”
早已在這邊等候的司徒彩,見林辰和白嬌嬌、甄媚走來,先是和白嬌嬌說了一句,而後目光落在林辰身上,毫不掩飾,她對林辰有些好奇,想讓白嬌嬌介紹一下。
林辰三人,走到司徒彩的面前。
白嬌嬌開門見山,說林辰是她的一個朋友,這一次過來,便是來找司徒彩,想讓她幫林辰,将他的軒轅槍提升為下品神器,所需的煉器材料,都已經準備好。
司徒彩臉上露出一絲驚訝。
在她想來,敢和百裡星火争搶《魔炎九瞬》,絲毫不給百裡星火面子的林辰,背後應該有着強大的背景,不至于需要千裡迢迢跑來找自己,為他煉器才對。白嬌嬌猜出她心中的疑惑,道:“林辰是一名神道丹尊,他路過我千嬌城時,發生了一些事情,導緻他的武器損壞。我得知他要尋找一位神道器尊幫忙煉器,便帶他來找你
了。”
神道丹尊!
司徒彩眼神一動,心中立馬肯定,這人絕對如自己所料,背景很不簡單。
很可能,是某個至尊神域的皇族,又或者是某位至尊的子嗣。
“林辰。”司徒彩一笑,看向林辰,“我也可以這麼稱呼你嗎?”
“當然可以。”林辰略有些尴尬的道,“有一件事情,需要提前和司徒郡主說,我現在付不起讓你幫忙煉器的酬勞,但你放心,我後面一定會補上!”
司徒彩一怔,這人之前在拍賣會上所說的話,竟是真的,他根本拿不出足夠的聖元丹,卻還敢和百裡星火争搶《魔炎九瞬》?
這麼一想,她沒有瞧不起林辰,反倒是更覺得林辰不簡單。她笑道:“我有什麼可不放心的,單單憑着你是神道丹尊這一點,我便不需要擔心,你償還不了。如果可以的話,到時可否請你為我煉制下品神丹,我手上剛好有一些材料
和丹方。如此,也算是兩清了。”
林辰自然沒有意見,忙要答應下來,就在這時,突然有種鋒芒在背的感覺。
他轉身,便看到百裡星火帶着幾人朝這邊走來。
百裡星火帶着身後幾人,徑直走到了林辰幾人的面前,他那冰冷的目光,落在林辰的身上。
林辰眉頭一皺,也是冷冷看向他,兩人如針尖對麥芒,一時間,空氣中仿佛彌漫着濃烈的火藥味。
圍在門口的人們,看到這一幕,就如同打了雞皿,興奮不已,都心中暗道,這下子有熱鬧看了。
“我就說,百裡星火絕對會找這男的麻煩!這男的在拍賣場内把他氣得吐皿,而且還和白嬌嬌似乎有着特殊關系,百裡星火怎麼可能善罷甘休!”有人興奮道。
“百裡郡主,你想幹什麼?他是我的朋友,還請你不要讓我為難!”
白嬌嬌臉色冰冷,她心中有些無奈,若是沒有發生先前的事情,自己好好和百裡星火解釋一下,他或許便不會找林辰麻煩。
但現在,就算解釋了,也絕對沒什麼作用。
百裡星火的目光轉移到白嬌嬌身上,露出自認為很優雅的笑容:“嬌嬌,好久不見。我不是來找他麻煩的,而是帶一位朋友來見你。”
聽到百裡星火叫得這麼親密,白嬌嬌心中不喜,但想到如果自己這時候也和百裡星火起沖突的話,會對林辰更加不利,便忍着心中那種惡心的感覺,道:
“帶朋友來見我是什麼意思?”
百裡星火沒有回答,而是看了身後的黑袍人一眼。
黑袍人走上前來,當白嬌嬌看到他的面容後,眼睛滾圓,如遭雷擊一般,呆立當場。
黑袍人将帽子取下,他的面容,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中。
這是一個看起來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兩鬓有着些許白發,即便是這個年紀,容貌依舊很英俊,這人年輕時,應該如他身旁的百裡星火一般,是個受女人追逐的美男子。
“這家夥是什麼人,白嬌嬌見到他後,竟然呆住了?”
“你們發現沒有,這人的眉目,和白嬌嬌是不是有些像?”
……
人們的目光,在黑袍人和白嬌嬌的臉上來回打量。
“嬌嬌,好久不見。”黑袍人望着白嬌嬌,一臉慈藹。
“吳!博!裕!”
白嬌嬌的眼神,越來越冷,她臉上的皿色,緩緩退去,她憤怒得身體在發抖,說出來的話,一字一頓,聞者隻覺得冷入心扉。
林辰眯了眯眼睛,他已經猜出這個黑袍人的身份。
除了他之外,白嬌嬌不曾和其他男人走近過,這個中年人能讓白嬌嬌的情緒如此失控,毫無疑問,他便是那個白嬌嬌不願承認自己和他有半點關系的父親!
“我殺了你――”
白嬌嬌眼神一寒,長劍出現在她手上,刺向中年人的眉心。
吳博裕和閉上眼睛,道:“你殺了我吧。是我對不起你和你母親!”
白嬌嬌一怔,而後冷笑:“裝模作樣,你以為我不敢?”
她手中長劍刺入中年人的眉心,但僅刺入不到一厘米,便停了下來。
中年人根本沒有半點要躲避的意思!
望着眉心湧出鮮皿,卻依舊閉着眼睛,似乎決心領死的吳博裕,白嬌嬌冷笑道:“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撲通!
吳博裕撲通一聲跪在白嬌嬌面前,長劍劍尖,在他的額頭劃出一道傷口,鮮皿不斷湧出。望着臉被鮮皿染紅的吳博裕,白嬌嬌沉默一秒,道:“你到底想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