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髒的人,總是讨厭幹淨的人,因為幹淨的人,會反襯出他們實在太肮髒了。
石荷現在很厭惡雪兒,覺得雪兒太會裝了,這種狗屁的清純女孩她見得多了,收拾一頓,讓她也髒了,自然也就認命。
撕拉!
她出手很快,直接抓住雪兒肩膀的衣服一撕,一塊布料被撕掉,頓時雪兒肩膀位置春光外洩。
“啊!你,你走開!”雪兒如同驚弓之鳥,連忙後退,羞憤不已。石荷沒理會她,見到矮胖中年人臉上浮現淫穢且滿意的笑容,她也跟着笑了起來,她很擅長把握男人的心态,知道比起直接将雪兒的衣服全部撕了,這種一點點慢慢撕掉
的方式,對男人更有誘惑力。
“不錯,繼續吧!”
矮胖中年人笑道。
“好的!”
石荷很是妩媚的笑道。
“石荷!你幹什麼!咳咳咳――”
地面上的汪鵬受了重傷,聽不到半空中石荷剛才的話語,不過此刻見石荷竟然去撕雪兒的衣服,而且還和矮胖中年人有說有笑。
他已經猜到了什麼,頓時睚眦欲裂,怒吼出聲,隻是受傷太重,到了後面咳嗽起來,又是咳出大口鮮皿。
“幹什麼,你看不出來嗎?我當初瞎了眼,跟了你這個廢物,難不成,我現在還不能換個更好的不成!”
石荷理直氣壯,看向地面上的汪鵬,臉上妩媚的笑容已經斂去,變成了冷笑。
“你,你――”
汪鵬眼中幾乎要噴出怒火,卻是拿石荷無可奈何,他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如此可恨和現實。
投靠敵人也就罷了,竟然還反過來對雪兒動手!
“雪兒,你快跑,不要管我!”最終,他對着雪兒喊叫,眼中滿是愧疚,愧疚自己太弱,也愧疚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
“跑?她一個化神境九階的小家夥,你以為她跑得了?”
石荷冷哼一聲,身形一閃,已經到了雪兒的身後,擋住了她的退路。
“你是個壞女人,會有報應的!”雪兒轉身瞪着她,憤怒道。
“報應?小丫頭,我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還需要你來教我道理不成?如果真的有報應,那麼就讓這報應快點來,把我弄死好了!”
石荷嬉笑道,“這世界上,遭罪的永遠是你這種蠢女人。像我這種,永遠都能活得很好!”
“呸!”雪兒沒說話,對着她吐了口口水,滿臉厭惡,“我不需要你來教我做人,我爺爺說過,一個人活得都不像是個人,那麼就隻是個人形的畜生而已了!我現在明白了,他說的
就是你這種人!”
石荷将那口水躲過去,臉色陰沉了下來。
啪!啪!啪――
她出手,接連幾巴掌抽在雪兒臉上,打得啪啪作響,雪兒被打得頭暈眼花,臉頰紅腫,不隻是嘴裡,就連鼻子和耳朵都湧出獻皿。
“小表子!你很會說是吧?我把你的嘴巴抽爛了,我看你還能不能說!”石荷一邊打,一邊聲音尖銳的怒罵。
雪兒不說話,隻是惡狠狠瞪着她。
“好了!别打了,再打的話,就把她的臉給打壞了!”矮胖中年人開口道。
石荷點了點頭,再次伸手抓向雪兒衣服,将一大塊布料撕了下來。
“啊!”
雪兒色變,連忙後退了十幾米,驚怒羞惱的看着石荷,咬牙切齒,眼神卻滿是絕望。
“不錯!繼續!這死丫頭既然不長眼,那麼就要付出點代價!”矮胖中年人嗤笑,看向雪兒的目光,充滿侵略性。
另外兩人,也都是上下打量着雪兒,眼力泛着綠光,像是看着一塊肉的餓狼,那種目光,讓雪兒憤恨驚慌,伴随着一陣無力感。
“死丫頭,你可真不要臉,光天化日的,也不好好穿衣服!”石荷緩緩朝着雪兒走去,壓根不怕對方能逃走,笑意盈盈的說道。
“你――”論起嘴皮子,雪兒明顯不是石荷的對手,被對方氣得一張臉漲紅,明明是這女人不要臉,結果她竟然反過來說自己!
“怎麼,我說錯了嗎?一絲不挂的站在幾個男人面前,你擺明了就是想勾引男人嘛!”石荷笑嘻嘻說着,雪兒不斷倒退,她不斷前進,兩人間的距離,則在不斷縮短。
“我沒有一絲不挂!”雪兒憤怒道。
“等一下就有了!”石荷冷笑道。
“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
不知何時,雪兒手上多了一把匕首,她将匕首抵在脖子上,憤怒道。
矮胖中年人和另外兩個男人,都臉色微變,石荷腳步一頓,接着冷笑一聲,看向矮胖中年人三人道:
“你們放心吧,她沒那個膽子自殺!隻要是個人,那就是怕死的,沒有哪個女人,真的會蠢到為了一點狗屁的貞潔,連命都不要了!她就是吓唬人罷了!”
矮胖中年人三人聽完,點了點頭,也覺得如此。
“死丫頭,裝得都是挺像的,有本事你就死給我看看!”石荷看向雪兒,冷笑道。
雪兒沒有任何遲疑,眼神決絕,匕首刺向脖子。
“該死!住手!”矮胖中年人和另外兩個男人臉色急變。
石荷直接愣住。
眨眼間,匕首将雪兒脖子肌膚刺破,鮮皿湧出。
矮胖中年人臉色難看,沒想到這女孩如此剛烈,此刻就算是他,也來不及去阻止了。
撕拉!
就在這時,雪兒背後出現空間撕裂的聲音,一個身影從空間裂口踏出,伸手将那匕首抓住。
匕首剛刺破雪兒脖子的肌膚,便停了下來。
雪兒臉色一變,還以為對方來了什麼幫手,轉頭一看,見到那人,卻是直接呆住了。
“大……大哥哥?”
“雪兒?真的是你!”
如果說,原本林辰心中還有些懷疑,那麼此刻聽着雪兒對他的稱呼,自然也就确定面前這女孩,正是自己認識的那人了。
隻是,雪兒明明是十二三歲的模樣才對,這才幾個月過去,怎麼變成了十六七歲的樣子?
還沒開口詢問,他見到雪兒那臉頰紅腫,七竅都流出鮮皿的模樣,不由得臉色冷了下來!“你打的?”林辰轉頭看向離得不遠的石荷,話語淡漠,有着一種要将空氣凍結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