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兩百一十章 為“大自在神教”辦事
“誰是你師娘,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把你舌頭割了?”卡西娅有些羞惱,李昊鱗忙是閉上嘴巴。
雖然這小子亂說話,但卡西娅對他的觀感還是很不錯的,看向林辰道:“要不,你就收他為徒吧?”
這一回,林辰沒有拒絕,卻也沒有直接答應,道:“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若是以後你能靠自己踏入不朽,我便收你為徒。”
李昊鱗興奮不已,他對自身的天賦還是有信心的,若說是要靠自己成為至尊,可能性實在很小,但若隻是不朽,他相信隻要給自己足夠的時間,就一定能夠辦到。
當即,興奮地點頭答應下來,保證自己一定會成為不朽強者,不會讓林辰失望。
駱翰烨見林辰真的收李昊鱗為徒,想到自己要收他為徒,卻被拒絕,林辰隻是給了他一個機會,他就如此高興,心情實在是美好不起來。
當然,倒也不至于因此就心懷芥蒂,換個角度想想,李昊鱗成為不朽之前,多半還會留在丹岐神域這邊,自己到時候賣他一些恩情,他未來成了林辰的弟子,那麼自己和林兄弟之間的關系,相當于又牢靠許多。
半個時辰後,林辰獨自回到煉丹房,打算開始嘗試煉制丹藥。
“我雖然已經是至尊境巅峰,但事實上,目前為止,連至尊靈丹都不曾煉制過。即便是有着寂炎尊者的諸多心得,也還是從最容易煉制成功的至尊靈丹開始嘗試為好。”
林辰想了想,打算先煉制一種名為“玄天紫丹”的至尊靈丹。
一來“玄天紫丹”的材料已經集齊;二來則是在目前已經集齊材料的“至尊靈丹”中,“玄天紫丹”的煉制難度是最低的。
最後一個原因,“玄天紫丹”是至尊靈丹中較為常見的一種,寂炎尊者的煉丹心得中,便包含如何煉制“玄天紫丹”,并且心得記錄得很是詳細。
他伸手一招,不遠處一個腦袋大小的丹鼎,便飛到他的面前。
“以我如今的實力,再加上寂炎尊者的心得,隻要小心一些,成功煉制‘玄天紫丹’,絕非難事!”
林辰很自信。
随着他心念一動,各種天材地寶從他的空間戒指中飛出,四周玉台上的諸多天材地寶,仿佛也受到一股力量牽引,朝林辰飛來。
林辰逐一清點煉制“玄天紫丹”的材料,确認無誤,又将寂炎尊者煉制“玄天紫丹”的心得再次查看一方,牢記在心頭後,方才開始煉丹。
雖然自信,卻也是小心翼翼對待每一個步驟。
一縷縷火焰,從他的指尖飛出,飛向丹鼎的同時,又像是繩子般将材料也拉入到丹鼎之中!
林辰全神貫注,目光死死盯着丹鼎中開始被火焰消融的材料,不敢有一絲一毫松懈。
現實總要比幻想的事情骨感不少。
幾刻鐘後。
轟――!
丹鼎内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産生爆炸,黑色火焰如浪潮般湧出,丹鼎内剛剛開始融合的藥性精華一瞬間全部報廢!
望着丹鼎中的一片狼藉,林辰嘴角抽了抽,一聲苦笑:“還真是有點太看得起自己了。明明所有細節都很清楚,但偏偏真正操作起來,還是出了問題。”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世界頂尖的足球教練真正上了賽場,他很清楚自己該幹什麼,哪些地方是要特别注意的,問題是,意識到位了,但身體不到位,無法跟上思維。
林辰很清楚煉制“玄天紫丹”的所有細節,奈何真正操作起來,因為操控火焰時的一絲錯誤,便導緻所有材料跟着報廢。
這種情況,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通過不斷的實踐去積累經驗。
“罷了,失敗便失敗吧。現在的每一次失敗,都是在為後面的成功打基礎,這麼多材料,我就不信,還能一直失敗不成?”
林辰很快調整好心态,開始第二次嘗試。
于此同時,在遙遠的“太一神域”,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中。
“太一神域”域主黎陌盡管掩飾得很好,但仔細觀察,依舊可以察覺到他神情有些忐忑。
他的面前,站着一名身材高瘦的老者,老者語氣淡漠:“你在害怕什麼?我說了,你為我們‘大自在神教’辦事,什麼也沒必要擔心,沒誰敢找你的麻煩。
隻要你乖乖聽話,把我們交代的事情都辦好,還能夠得到巨大的好處!若是靠着你自己,你終身将止步于至尊境大圓滿,但有了我們‘大自在神教’的幫助,你便有了成為尊者的可能。”
若是“太一神域”的人們在場,見到這一幕,隻怕會以為是在做夢。
竟然有人敢在自家域主面前,擺出這麼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說話的口吻,也猶如在俯瞰黎陌。
關鍵是,對于他的這種态度,黎陌竟沒有任何反應,似乎已經習慣。
“少用這種話來糊弄我,也别把我當成傻子!若是本源大陸上真的沒有敢招惹你們的勢力,你們有必要通過我來辦事?如果你們真的無敵,那麼想要打聽什麼消息,得到什麼東西,完全可以靠自己去辦!
再者,以你們‘大自在神教’的能耐,正常情況下,絕對不可能甘心東躲西藏,甚至都不敢在本源大陸上走動!
你告訴我,本源大陸上是不是存在着就連你們都敵不過的勢力,而且那個勢力,是不是将你們視作眼中釘?如果我被發現為你們辦事,是不是我也就要完了?”
黎陌怒視對方,神情惱火,有種被騙了的感覺。
老者聞言笑了笑,并不驚訝于黎陌的猜測,也不反駁,語氣平淡道:
“現在的你,還沒資格知道太多。反正你現在已經是上了賊船,最好便是好好為我們辦事,不然的話……哼哼!”
說到後面,他的聲音中滿含威脅。
黎陌臉色陰沉得可怕,面對對方的威脅,一聲不吭,竟是屁都不敢放一個,那模樣,就像是被人拿刀抵在喉嚨上的階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