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要挾一個實力遠不如你的弱女子,你不覺得無恥嗎?”
面對着不斷威脅的朱承泰,雪痕憤怒而又無可奈何。朱承泰臉上不起波瀾,道:“與我而言,任何能夠達到目的的手段,便都是對的,沒有無恥這種說法。我奉勸你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你不想看到這小子,出什麼意外的話。
”
雪痕剛要開口,他又淡淡道:“如果這種能力,對至尊強者無用,那麼于我而言,便沒有任何意義。也就是說,我便不會放了這個小子!”
“你――”
雪痕幾乎要把牙齒咬碎,最終如洩氣的皮球,緩緩道:“尋常天人族的女子,她們的‘天女之嫁禮’,對至尊強者無用,頂多隻能讓不朽境巅峰的人,突破瓶頸,踏入不朽境大圓滿。而我的‘天女之嫁禮’,對至尊強者,也能起到作
用。”朱承泰心中狂喜:“也就是說,我在至尊境初期,已經停留了三十多萬年,遲遲無法更進一步,如果你動用那種特殊能力,那所謂的‘天女之嫁禮’,便能讓我更近一步,突
破到至尊境中期?”
“可以。”說出這兩個字,仿佛掏空了雪痕的力氣,她的身體一陣陣發冷。
朱承泰狂喜之後,疑惑問道:“其他天人族的女人,無法辦到,你卻是可以!那麼想來,你在天人族中的身份,絕不簡單!你到底是什麼人?”
此刻,朱承泰早就将那個魔眼族的強者,抛之腦後,若是能夠更近一步,踏入至尊境中期,為此和那魔眼族的強者反目都無所謂!
該說的和不該說的,都已經說出口,雪痕也不打算繼續隐瞞什麼,道:“我父親,是天人族的族長雪狂天。”
“天人族族長?”
朱承泰眼皮狠狠一跳,即便是他,聽到這個名頭,心中也是有着一絲不安,不過旋即他又笑了起來:“天人族族長的女兒,還真是好大的名頭!隻可惜,天人族在本源大陸,已經成為曆史,你這個天人族族長的女兒,也隻是一隻落魄鳳凰,對我沒有什麼威脅。你有這等身
份,怪不得那魔眼族的家夥,叮囑我務必将你看好,等他過來!”
“你現在便在這裡,對我使用你的那種特殊能力!”朱承泰語氣低沉,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突破到下一個境界,一刻也不想等待。
雪痕聽到他的話語,身體一僵,并未答話。
朱承泰見雪痕突然不開口,有些狐疑,他人老成精,回想雪痕先前的那些話,立馬猜想到了什麼。
他的目光,在雪痕那絕美的臉上打量,眼中閃過一絲淫穢的光芒,淡淡道:
“你先前說,這種特殊能力,被稱為‘天女之嫁禮’,是天人族的女人,贈送給天人族男人的禮物。難不成,施展這種特殊能力,需要男女雙方,進行什麼親密接觸?”雪痕沒有回答,那絕美的俏臉,又是白了幾分,幾乎和她雪白的羽翼,一般純白,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隻怕世間任何男人,看到此時的她,都會忍不住想要摟入懷中呵
護。
朱承泰壽命長久得有時候,連他都會忘記,自己已經多少歲,他這一生,也不知曾擁有過多少漂亮的女人,一顆心早就如磐石般堅硬,隻對實力的提升,有着興趣。
但即便是他,望着雪痕,心中也是浮現了一絲想要将對方占有的心思。他淡淡道:“你要記住,你沒得選擇,無論你願意或不願意,都沒得選擇!若是你乖乖配合,等我更進一步之後,我可以娶你為妻,到那時候,整個東陽神域,你一人之下
,萬人之上,無人敢忤逆你!”
朱浩岩站在一旁,明白沒有自己說話的份,所以一直沒再開口。
此時心中,對朱承泰羨慕到了極點,不僅實力能夠更進一步,還能擁有這麼一位絕美的女孩,這簡直就是天底下所有男人的夢想吧?他又是看了失去意識的林辰一眼,心中冷笑:這女的願意為這家夥做到這種地步,不出意料的話,應該便是他的女人。原本,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現在卻都變成我
們老祖的,哈哈,這小子,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倒黴的男人!
想到這兒,他隻覺得心中無比痛快!尋常女人,聽到朱承泰的話語,隻怕是高興得快要瘋了,朱承泰看起來,并不怎麼蒼老,再加上他的身份和實力,足以讓無數女人趨之若鹜,隻是尋常女人,根本無法讓
他起一絲欲念。
雪痕冷冷道:“你的這些話,我隻覺得惡心。把你們腦子裡的龌龊念頭收起來。動用這種特殊能力,的确需要一切親密接觸,但并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
朱承泰和朱浩岩,都是有些尴尬。朱承泰惱羞成怒,沉聲道:“你放肆!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和什麼人說話?你和這家夥的命,現在都掌控在我的手裡,若是不想死,便要乖乖聽話!我最後再說一遍,現在
便對我動用你那特殊能力,不然的話,哼!”
他冷哼一聲,後面的話無需再說下去,同樣的話語,威脅了雪痕好幾次,就連他都已經感覺,自己的做法有些無恥。
但隻要能夠踏入至尊境中期,無恥與否,他根本不在意。
雪痕看了躺在地上的林辰一眼,眼神黯淡,最終一步步朝着朱承泰走去。
朱承泰見狀,很是滿意,笑道:“你知道進退就好!”
撕拉!
空間被撕裂的聲音,憑空響起。
這方天地,仿佛被無形的力量封鎖,充滿肅殺之氣,足以讓尋常人瞬間膽寒!朱承泰的面色一變,他的心中突然湧現出強烈的危機感,朝着天邊看去,一道青色的風刃,散發璀璨的光芒,上一刻還在天邊,這一刻已到面前,如一柄滅世狂刀,朝着
朱承泰的腦門斬落!
“是誰?”
朱承泰吃驚不已,讓他驚訝的,不是突然有人對他出手,而是這東陽神域,怎麼可能出現一個能夠給自己帶來危機感的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