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的平安歸來,對于城主府而言,是最大的喜事。林辰所熟悉的人,眼下并非全部在地球城,即便是那些原本在外界遊曆未歸的人,隻要沒有特殊情況,收到林辰回來的消息之後,都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地球城
。
當晚,不隻城主府,就連地球城的各處,都是張燈結彩,充滿了喜洋洋的歡慶氣息。
對于城中的人們而言,單單親眼見到地球城城主這件事情,就足以讓他們好好慶祝一番,在接下來的很多年,都将是他們吹噓的本錢。
接下來的數日,林辰過上了安逸平和的日子。這段時間,他打算将修煉的事情放下,好好陪一陪家人,比如和父親一起釣釣魚,又比如帶着家人到地球城的各家酒樓品嘗新的菜式,又比如……努力為林家增
添子嗣……
如今有了幾個孩子,林辰早就不必去考慮什麼傳宗接代的事情。
問題是,用他父親林明遠的話便是“不患寡而患不均”,葉伊人、蘇夕然、武千夜是有孩子,但蘇漫、白藍她們可沒有……
雖說她們将林安、林樂樂等視為己出,但還是有些不同的。
結果便是,林辰這幾天都沒怎麼睡……
轉眼,距離林辰歸來已經過去七天。
“你幹嘛不學學擎天,索性也找個老婆?整天一個人在那麼大的屋子裡待着,就不會感到有點寂寞。”
客廳内,林辰終于有點時間和擎天、皿妖兩人聚一聚,一邊喝酒,一邊調侃着皿妖。
皿妖和擎天在修道方面,都算是天才,問題是,鎮魔軍的成員哪一個不是天才中的天才,和那些真正的妖孽一比,他們兩個便顯得有些平庸。
随着潛能耗盡,即便如何再外出曆練,境界上都難有巨大突破。
反正留在地球城這邊,也能得到大量修煉資源,加上清楚自己潛能有限,擎天的心态早就放平,不僅娶妻,而且還生了個女兒。
倒是皿妖,依舊沒有半點要成家立業的念頭。
“你怎麼和你媽媽一樣,喜歡念叨這個!”
皿妖喝了口酒,滿臉無語之色。
林辰的母親陳蘭芝雖然如今也已是修道者,并且實力不低,但在思想上,依舊和當年沒什麼差别,就是個普通中年婦女。
總覺得不管你有多厲害,壽命有多悠久,都該成家立業,有個孩子,那才叫完整的人生。
她倒也不會去管别人有沒有娶妻生子,問題是,她早就将擎天和皿妖當成親人。
更因為擎天和皿妖跟林辰以兄弟相稱,于是她年紀明明比這兩人差得遠,卻将他們當成晚輩,還不斷催婚,弄得兩人哭笑不得。
不過,到也不是沒有成效,擎天的妻子說起來,還正是陳蘭芝介紹的。
林辰笑了笑:“你就一點都不對女人感興趣?”
“我為什麼要對女人感興趣?”皿妖沒好氣地反問一句,隻覺得莫名其妙,完全能無法理解。
擎天瞪着一雙虎目,有些害怕地道:“那你對男人感興趣不?”
皿妖怒道:“給老子滾遠點!”
林辰和擎天哈哈大笑。
這時,一道倩影從門外走進來。
“在喝酒呢?”
葉伊人笑着和擎天、皿妖打了聲招呼,随即坐在林辰身旁。
林辰看向她:“發生了什麼事?”
葉伊人對擎天和皿妖并不避諱,點了點頭:“是關于小舞和她師傅天妃的事情。”
“怎麼回事?”
林辰表情一變。
眼下他所熟悉的人,并非全部回到地球城,小舞和她師傅天妃便是如此。
根據葉伊人先前和他說的,小舞和天妃就跟之前的蘇月婵一樣在外遊曆,并且,她們身上有着能和這邊聯系的傳訊工具。
在林辰回來那天,葉伊人已經傳訊将這件事情告之小舞。
小舞很高興地表示,她馬上就會回來。
不過,幾天過去,依舊沒見到那丫頭和她師傅回來。
眼下葉伊人又過來要說關于小舞的事情,林辰下意識猜測,是不是她們兩人出事。
葉伊人抓住林辰的手,示意他别激動:“别瞎想,她們沒事。我先前又聯系了下小舞那丫頭,她依舊是表示,會盡快回來。
要知道,那丫頭對你可是粘得緊,正常情況下,應該是第一時間趕回來才對。眼下一直說會快點回來,但又一直沒有回到這邊。
我猜測,她那邊應該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不過,她既然能傳訊給我,就表示她眼下好好的,并沒有出事!”
“位置在哪裡,我現在便過去看看。”林辰當即站起身。
葉伊人過來這邊的目的,本來就是要問林辰打不打算過去小舞那邊看看發生什麼事情,眼下她還沒說,林辰便表示要走一趟,她自然不會反對。
至于小舞和她師傅眼下所在的位置,根據小舞身上的傳訊玉佩,很容易就能确定!
………
醉夢城,是與地球城相鄰的一座城池。
原本這裡不過是一個小鎮,但因為優越的地理位置,如今已經變成一座繁華的城池,以出産各種美酒而遠近聞名。
醉夢城的一家客棧二樓。
房間内,一名男子坐在窗邊,望着街道上往來的行人,神色淡漠,像是巨龍在俯瞰行色匆匆的蝼蟻。
他的身旁,一名老者正在禀報什麼。
别說是林辰,便是鎮魔軍的一衆神王,見到這男子,也會神色大變。“大人,剛得到的消息,龍國國主已經回到地球城,消息千真萬确,絕對不會有錯。當時在場無數人親眼目睹到了他的存在,當晚更是整座地球城張燈結彩,現在
樓下還有許多人在吹噓他們親眼見到龍國國主的經曆!”
老者臉上滿是忐忑,他實在不明白堂堂皿藤老祖,為什麼會盯上龍國國主。
雖說那龍國國主據說有些本事,但和這等神王強者相比,無疑還相差着十萬八千裡,怎麼着,也沒資格被盯上才對。
心中充滿不解,不過他并不敢詢問。
“既然他已經回來,那麼,我們也是時候離開這裡了。”
皿藤老祖起身,臉上帶着幾分貓戲老鼠一般的戲谑笑意。下一秒,他和老者的身影,一同消失在房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