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虎随着林辰,離開神獄塔,從房間内出來,看到院子裡百花争豔的美麗景色,做了個深呼吸,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直到此時,他終于相信對方是真的要放了自己。
“你走吧。記住,我這次履行諾言,放了你,但如果你再招惹到我,那麼我就絕對不會饒了你。好自為之!”林辰淡淡道。
“一定!您放心,我又不想找死,絕對不會再招惹你。”炎虎忙是說道。
就在這時,院子外面,走進來一名英俊的青年,是林辰和武千夜的兒子林天。
林天見到林辰,露出喜色:“父親!”
“什麼事?”林辰點了點頭,笑着問道,林天和林盼盼的年紀,已經不算小,但在他和他的一衆女人心中,這兩個自己看着成長起來的孩子,似乎永遠也長不大。
他現在也算是明白,那種在父母眼中,孩子永遠都是孩子的感覺。
林天忙道:“我在修煉方面,遇到些疑惑,本來是想要去請教擎天叔叔的,剛好從這邊經過,察覺到這邊的動靜,所以過來看看。”
他遇到的問題,無論是擎天,還是林辰都能輕易解答,不過在林天的心中,自己父親才是最厲害的,如果可以的話,他更希望林辰來指導他。炎虎掃了林天一眼,别說是林辰有這麼大的一個兒子,即便是林辰的子嗣已經繁衍出一個巨大族群,他也不會有半點驚訝,畢竟,他們這種實力的人物,年歲都是以萬年
計數,無一不是古老的存在。
林天同樣掃了炎虎一眼,有些好奇,這人也是父親的朋友?
怎麼以前從來沒見過。
“有什麼困惑,直接問我便可以。”
林辰說完,林天一臉喜色。
“你還不走?”林辰瞥了炎虎一眼。
“走!我現在就走。”炎虎連忙點頭,化作一道流光,朝天外遁去。
等他離去之後,林辰看向林天,淡笑道:“你先在這裡等待一會兒,我很快就會回來。”
林天眼見父親離去,而且還是朝着之前那人消失的方向追去,不由滿臉愕然,這是什麼情況,這人剛走,父親怎麼就去追趕他,莫非是有什麼事情,剛才忘記交代?
“那個蠢貨,竟然真的放我離開!我必須快點回去,話說這座城池,就是他的老巢,我将這消息帶回去禀告大人,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天大功勞。”
炎虎離開地球城之後,回頭看了眼後方的城池,臉上露出冷笑,我的确不會再招惹你,但我會将關于你的信息帶回去,到時候,金猊尊者自己來對付你,又關我什麼事?
他一臉喜色,朝遠空遁去,片刻後,見到前方一道人影朝這邊飛來,看清楚那人影的模樣後,驚咦一聲,滿臉詫異。
這人竟然長得和林辰的兒子一模一樣。
不過,林辰那個兒子,正在城内請教他問題,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邊,那麼眼前這家夥,又是誰?
“也不知道,父親他是不是已經出關?嘿嘿!這一次,我的境界可是提升不少,絕對比大哥更強。說起來,我們兩人雖然是雙胞胎,但我的悟性一直都要比他好一些!”
那名青年,飛向這邊的同時,自言自語,臉上帶着笑意,似乎想到什麼開心的事情。
父親出關?
雙胞胎?
大哥?
炎虎瞳孔一縮,他知道這家夥和之前那青年,以及林辰是什麼關系了!
毫無疑問,這也是林辰的兒子,和之前那家夥是一對雙胞胎!
一個念頭,浮現在他腦海。
自己若是把林辰的兒子抓回去,絕對更大!
隻是,這麼做會不會有些冒險?
畢竟,這裡離着地球城不遠。
不!不會的!
這裡離地球城不遠,但也不近,自己隻要悄無聲息把這小子帶走,那麼即便是林辰也無法立馬察覺,等他察覺到的時候,自己早就離開本源大陸。
到那時,别說他隻是和自己同一個境界,即便他是一名主宰,也拿自己無可奈何。
幾乎瞬間,炎虎就有了決定,獰笑着将前方的青年攔了下來。
“你要幹嘛?”青年見到突然攔在面前的炎虎,一臉警惕。
“這件事情,要怪就隻能怪你那個白癡父親,他千不該萬不該,不應放了我!你要怨,就去怨他吧!”
炎虎根本不去做太多解釋,直接出手,右手抓向青年,頓時手掌化作一隻巨大的獸爪,足以輕易将一名成年人抓在手中!
“怨我做什麼?”
就在他的手掌,要抓住青年時,青年臉上露出戲谑笑容,聲音已經完全不同,是林辰的聲音!
炎虎的身體猶如被定住,手掌停下,如墜冰窟,渾身汗毛倒豎,他發現自己好像掉入早就挖好的一個坑裡:“你……你……”
“你在找死。”青年身上傳來骨骼碎裂的聲響,皮肉蠕動,變成林辰的模樣,口中接話道。
“我……我……”炎虎渾身發涼,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怎麼解釋。
“我送你上路!”林辰咧嘴一笑,再次接話,沒想到這次的釣魚,如此輕松,自己一放魚餌,魚餌瞬間就上鈎。
“吼――!”
炎虎發出一聲悲憤的怒吼,顯化本體,卻并不是和林辰拼命,而是轉頭朝另一個方向逃命。
他心中破口大罵:無恥!卑鄙!這世上怎麼有這麼卑鄙無恥的家夥,他根本不打算放過我,一開始就打算給我下套,如此一來,殺我的話,便也不算違背之前的諾言。
他心中又有些後悔,如果自己剛才不起惡念,或許就真的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轟――!
炎虎的身體一顫。
一杆燃燒着漆黑火焰的長槍,将他龐大的身體貫穿,留下一個巨大的皿窟窿,窟窿邊緣處沾染了漆黑火焰,如附骨之疽,在向周邊皮肉骨骼蔓延。
下一秒,林辰出現在他的面前,一槍刺出。
混元一氣!
轟!
他的腦袋,出現一個巨大的窟窿,瞳孔逐漸失焦。漆黑的火焰猶如浪潮,又像是厚重的雲層,将他輕易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