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顧漫音擰眉。
容姝笑了笑,“首先顧小姐說我們打你,有人看到嗎?”
顧漫音一愣,随後咬唇回道:“沒有。”
别墅裡就他們七個人。
傅景庭當時在房間睡覺,廚師和馬場的員工又不住這邊,容姝他們五個打她一個,自然就沒其他人看到。
“其次,我們是用什麼打你的,又在哪裡打你的?”容姝又問。
顧漫音捏着手心,“你們迷暈我,用麻袋把我帶到馬場,拳打腳踢的。”
“哦,那迷藥在哪兒呢,麻袋又在哪兒呢?”容姝笑着看她。
顧漫音咬牙,“肯定在你們房間裡,如果沒有,那就是你們毀掉了。”
“所以說到底,顧小姐也拿不準我們到底有沒有迷藥和麻袋對吧。”容姝眼眸流轉,“既然顧小姐拿不準,也沒人看到我們打你,那就說明我們是被顧小姐你冤枉的,顧小姐是在陷害我們。”
“我什麼時候陷害你們了,我這身傷,明明就是你們幹的!”顧漫音指着臉上的青紅。
容姝攤手,“你的傷上有指紋嗎?沒有的話,怎麼證明是我們幹的?”
“就是。”陸起附和。
程淮三人自然也跟着點頭。
顧漫音氣的哆嗦,“指紋怎麼可能留在皮膚上!”
“這不就得了,所以你證明不了,我們打了你啊,你再這樣繼續給我們潑髒水,我們可以告你诽謗哦。”容姝笑眯眯的看着她。
“你......”
顧漫音還想說什麼,被傅景庭拉住了,“好了漫音,我們回去。”
顧漫音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回去?景庭,我被他們欺負,就這麼回去?”
“不回去你能怎麼樣,你拿不出任何證據不是嗎?”傅景庭看着她。
其實他也相信漫音的确是被容姝他們打的。
但是他們做得毫無纰漏,漫音拿不出證據,就算知道始作俑者是誰,也無法替自己讨回公道。
“......”顧漫音沉默了,乖乖的跟着傅景庭走了。
臨走時,傅景庭回頭,眸色幽深的看了容姝一眼。
容姝眯了眯眼,紅唇也抿了一下。
陸起來到她身邊,“寶貝兒,你說他那眼神什麼意思?”
容姝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按理說,顧漫音被他們打,他看她的眼神,應該是厭惡甚至是憤怒的。
但是沒有,他從頭到尾都沒有用那樣的眼神看過她,甚至剛才的眼神裡,還雜夾着什麼,她說不出來。
“神經病啊他。”陸起嘀咕。
容姝捂唇打了個哈欠,“行了,時間還早,再回去睡吧。”
“回了回了。”程淮幾人也點頭,各自回房。
二樓,顧漫音房門外。
顧漫音甩開傅景庭的手,“景庭,我真的好不甘心!”
“我知道,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容姝他們明顯是早就計劃好的,所以才沒有留下任何證據。”傅景庭輕啟薄唇淡聲道。
顧漫音眼眶紅了,“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
“那不然呢,你的第二個人白天利用蛇去咬容姝的時候,也沒有留下證據,容姝他們晚上打你,就是報白天的仇,所以這件事情,就當吃了個虧,算了吧。”傅景庭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疲憊的說。
顧漫音低下頭,沒說話了。
算了?怎麼可能算了。
從來都隻有她讓别人不好過,沒有人能讓她不好過,即便她知道容姝是在報複,她也不會算了,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