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庭眉頭一皺,頓時拿嫌棄的目光看着門外的張助理。
張助理嘴角抽了抽。
什麼情況,傅總的眼裡,好像在說他是一個傻子。
他,是不是哪裡猜錯了?
正想着,張助理忽然看到了什麼。
隻見傅景庭微微敞開的睡袍領口處,露出的那一節脖頸上面,居然有被人咬過的痕迹,以及指甲抓過的痕迹。
沒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跑的張助理,頓時就明白,傅景庭脖子上的這些痕迹到底是怎麼來的,又代表着什麼。
頓時帥氣的臉上就尴尬了起來。
貓,被人抓過。
很明顯,傅總口中的貓并非是真正的貓,而是指的是人。
至于那個人是誰,也不言而喻了,除了容小姐,還能有誰。
也就是說,早上傅總和容小姐兩個人可能又經曆了那啥,并且傅總還感到十分滿足,滿足到來開門臉上都帶着笑的。
那這麼看來,傅總的笑,本來就不是對着他的,而是因為剛和容小姐溫.存完,還沒來得及把臉上的笑收起來,所以他才看到了傅總在笑。
并且尴尬的是,他還以為傅總的笑是對他,以為看到他來了表示很高興。
他就說嗎,這怎麼可能呢!
幸好,幸好他當時沒有露出很感動的樣子來,不然就尴尬了。
張助理一臉汗顔的想着。
然後,他就聽到傅景庭冷聲問道:“你來幹什麼?”
張助理擡頭一看,傅景庭臉上的笑容已經收起來了,取而代之的,是滿目清冷以及不耐。
跟平時自己上門找他時,一模一樣。
果然,這才是他這個下屬應該享受的待遇。
剛才的一切,都是他想多了。
張助理心裡呵呵一笑,面上卻推了推眼鏡恭恭敬敬,一本正經的回道:“傅總,您忘了,是您昨天跟我說,讓我今天早上把車開過來,順便帶早餐過來的。”
說罷,他把手裡的袋子遞給了傅景庭。
傅景庭挑了下眉,顯然這才想起來,确實有這回事。
伸手接過早餐,傅景庭剛要趕人離開。
身後就傳來了腳步聲。
是容姝換好衣服從房間出來了,來到了傅景庭身後站定,看着門外的張助理,對其笑笑,“張助理早。”
“容小姐早。”張助理回以一笑。
容姝挽住傅景庭的胳膊問道:“張助理吃早餐了嗎?要是沒吃,一起進來吃點吧。”
這話一出,傅景庭眼睛頓時眯了起來,危險的看着門外的張助理。
大有你敢說沒吃,我就要你好看的意思。
傅景庭做的隐秘,除了對面身高隻比傅景庭矮一點的張助理之外,并沒有被容姝看到。
所以容姝也就不知道,自己這句話,給張助理拉了好大的仇恨。
但張助理知道啊,臉上的笑容都變得極為勉強了起來,甚至額頭上還滲出了汗水,心裡苦笑連連。
容小姐啊容小姐,你知不知道,你害慘了我啊。
雖然張助理知道,容姝問這話并沒有别的意思,隻是單純的出于禮貌,也不清楚傅景庭會如何吃味兒不高興。
但他這會兒,壓力真的好大啊。
傅總看他的眼神,就跟看殺父仇人一樣。
至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