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起送的?”傅景庭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容姝知道他又在吃味兒了,覺得是情敵送來的,不由得好笑的搖頭,“不是阿起送的,是伯母回娘家特地給我帶的,她知道我愛吃這些,所以這些都是伯母送的,隻是讓阿起幫我帶來了天晟,跟阿起沒太大的關系,怎麼樣我的傅先生,現在心裡舒服了一些嗎?”
一句‘我的傅先生’頓時撫平了傅景庭心裡的酸味兒,讓他心情大好了起來。
他微微擡了擡下巴,表情雖然還是清俊高雅,但眼裡,已經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和滿意,“好些了,我替祖母謝謝伯母。”
“你放心,你的道謝,我會跟伯母傳達到的,好了,我們走吧,一會兒該晚了。”容姝把安全帶的插扣,插進扣鎖裡。
傅景庭也打開後座的車門,把袋子放到了後座上,然後關上後座的車門回道:“走吧。”
他繞過車尾來到了駕駛座,打開車門上了車,開車前往傅家老宅。
與此同時,劉家。
劉琳琳是上午回到的國内,回來後,抵不過身體的疲憊,直接回到房間就睡着了,一直睡到現在才醒。
醒來後,剛一下樓,就聽到樓下傳來爺爺和爸爸的争論聲,以及媽媽在其中的安撫勸導聲。
劉琳琳下意識的放輕腳步,扶着欄杆慢慢下落。
随着距離樓下越來越近,樓下傳來的說話聲,也就越來越清晰。
首先傳來的,是自己父親那卑微怯弱的道歉聲,“爸,你别罵了,我知道錯了,你都罵了我一下午了,還沒罵完啊?在說你再罵我也無濟于事了,事情都已經辦砸了,你罵我還能解決事情不成?”
“是啊爸,您消消氣吧。”劉父的妻子坐在劉父身邊,一邊給父子倆倒茶,一邊幫着劉父勸着劉老。
劉老接過茶杯,怒其不争的看着對面的兩口子,“你還好意思說。”
他重重的放下茶杯,手指顫抖的指着劉父,“去之前,我千叮咛萬囑咐的跟你說,讓你态度放好一點,禮物也送到位,好好跟那個女人道個歉,把人哄好,那個容姝是個落魄千金,骨子裡肯定很虛榮,不然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扒着景庭不放呢?隻要我們把她哄好了,并許諾以後有好處一定想到她,也許她就心軟了,在景庭面前說好話,景庭就原諒我們了,你當時也答應的好好的,承諾會這麼做,可結果呢?你實際上是怎麼做到?禮物不帶,态度還很張狂,你簡直氣死我了!”
說到這裡,劉老就吹胡子瞪眼,“别說容姝了,就是你老子我見有人上門求我,禮物不帶,态度還嚣張,我都要把人趕出去。”
劉父被劉老這麼一通罵,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我哪能想到這個女人這麼現實,一開始我是答應了好好道歉,把禮物也送上的,但随後一想憑什麼啊?我們跟景庭什麼關系?就算我們做錯了,她一個外人,也應該不等我們開口,直接原諒我們,幫我們在景庭那裡說情,畢竟您可是景庭的老師,我們劉家跟傅家關系又好,她要是不這麼做,就别怪我們劉家不支持她跟景庭在一起,随随便便使點兒什麼絆子,就能讓她跟景庭分手,所以......”
“所以你就把我的吩咐直接抛在了腦後?”
劉父沉默的低下頭。
劉老氣的臉都青了,指着劉父的鼻子直罵,“你......你簡直愚不可及,難怪公司裡好多人多說你爛泥扶不上牆,把公司交給你遲早倒閉。”
“誰?誰敢這麼說?我解雇了他!”劉父氣的一下子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