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容姝臉都紅透了,直接将男人推開,“誰說隻要兒子才跟爸爸長得像,明明更像爸爸的,應該是女兒好不好?不是有句話說子肖母女肖父麼?難不成你重男輕女,隻想要兒子愛不想要女兒?”
說着,她眯起眼睛懷疑的看着他。
傅景庭趕忙搖頭,“當然不是,我怎麼會是那樣的男人,更何況我很清楚孩子的性别是由我來決定的,我如果重男輕女,那我就是在看不起自己。”
這麼一說,容姝面色和緩了許多,眼睛也不再眯起了,“那你還那麼執着于想要兒子?”
傅景庭輕笑,“因為這樣,你就有兩個男人保護你了,而生女兒的話,我不光要保護你,還要保護女兒,但是我隻想保護你一個人,因為在我心裡,比起孩子,你才是最重要的那一個,重要到,在面臨抉擇的情況下,我也願意犧牲孩子。”
對他來說,孩子真的不是必須品。
隻有她才是。
聽完男人的話,容姝雖然覺得男人的話有些極端,但心裡卻還是非常感動甜蜜的。
畢竟男人向着的那個人,是她啊。
“好了,孩子的話題我們就先别說了,畢竟這種事兒還早着呢,你也知道我現在還在治療,沒有三四年,根本不可能見着孩子的影。”容姝撩了一下耳邊的頭發說。
傅景庭垂眸,眼神幽深,“所以,你是願意為我生孩子的對吧?”
容姝臉頰滾燙,都不敢直視他,但還是支支吾吾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我們以後真的能走到複婚那一步,那我們有孩子也是理所當然的。”
言下之意就是,她願意生孩子。
不單單隻是給他生,也是給自己。
畢竟孩子不可能是傅景庭一個人的,也是她的啊。
而且,她本身也挺喜歡孩子的。
當然,喜歡的是自己心甘情願懷上的孩子。
對于之前流掉的那個孩子,她心裡有愧,也有複雜。
愧疚的是,作為一個母親,她放棄了它,沒有讓它來到這個世界上。
尤其是,它也是她和傅景庭的孩子。
而複雜的是,那個孩子不是她心甘情願懷上的。
所以她現在對那個孩子有感情,但感情也是有限的。
不過現在想這些也沒用了,孩子已經沒了,她隻希望孩子下輩子能夠投生在一個幸福的家庭裡面,不要遇到她和傅景庭這對不負責任的父母了。
想到這,容姝壓下心裡的酸澀,勉強擠出一抹笑來,對傅景庭說道:“幫我把項鍊取下來吧,到時候再戴,現在戴着不合适,太重了,脖子酸。”
她轉過身去。
傅景庭本來就打算就讓她一直戴着來着,見她說重,最終還是沒有把讓她戴着的話說出來,低頭為她解項鍊了。
解的時候,他突然說道:“本來,我最開始為你準備的,不是這條紅寶石項鍊。”
“嗯?”容姝微微轉頭,用眼角餘光看着他解項鍊時,那認真的臉龐,“那你最開始準備的是什麼?”
她好奇的詢問。
傅景庭把項鍊拿了下來,放到她手心裡,“是一條天空藍的藍鑽項鍊。”
“藍鑽項鍊?”容姝低聲重複了一遍這四個字,随後腦海裡瞬間閃過了什麼,擡眸看着男人,“那條被蘇漫劃破的藍色魚尾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