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兩人在洗手間裡溫存的時候,外面休息室的大門,又一次被人敲響。
隻是這一次敲門聲卻十分粗暴,說是敲門,倒不如說是砸門更加合适。
那砰砰砰的聲音,仿佛是來催債的一樣,聽着就讓人提心吊膽。
容姝很是都能感覺牆都在顫動,直接傳過來,連帶着洗手間的牆都在顫動。
門外到底是誰啊,如此粗魯?
别說容姝皺起了眉頭,有些不高興。
她身後的男人,臉色就更是難看,周身的氣息都直線下降,冰冷了起來。
他松開容姝,轉身往洗手間門口走去。
容姝知道他是要去查看到底是誰在砸門,也連忙跟着一起過去了。
兩人來到休息室大門口,傅景庭抓住門把手,直接一轉。
門開了。
然而門外卻一個人都沒有!
容姝皺眉猜測,“是不是知道敲錯門跑了?比如喝醉了才敲錯門,後面意識到敲錯了,就趕緊跑了?”
這也不是沒可能。
來參加宴會,免不了就要喝酒。
而喝得多了或者酒量差的,就容易喝醉。
喝醉後,想找個地方休息,就很有可能走錯。
傅景庭卻不這麼認為,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不管有沒有走錯,都不會如此粗暴的砸門,更何況,這個場合,隻要有人喝醉,就會有服務生親自攙扶帶去休息室,所以完全不存在走錯門的事情發生,更不會出現如此砸門的舉動。”
“你的意思是,剛剛砸門的人,并不是喝醉走錯,而是有人故意砸我們門的?”容姝驚訝的張大嘴巴。
傅景庭不置可否,他的确是這個意思。
容姝吞了吞口水,“怎麼可能,這裡是一号休息室,誰都知道,這是給你準備的,誰會這麼大膽來砸你的門?”
“是啊,我也想知道,到底誰這麼大膽。”傅景庭臉色十分難看,聲音更是冷的似冰。
容姝看着他,“要不查一下監控?”
“不着急,再等一下。”
說完,傅景庭把門重新關上,然後就面無表情的盯着面前的房門。
容姝知道,他是想看看剛剛砸門的人,還會不會第二次出現。
于是什麼也沒說,站在他身邊,和他一起等。
等了大概四五分鐘左右,就在容姝以為門外的人可能不會再出現後,忽然就聽到了門外有動靜了。
是腳步聲。
雖然很小,有種刻意墊着走減小聲音的意思,但還是傳來了一些聲音。
那聲音容姝一下子就聽出來了,是高跟鞋鞋跟塌地的聲音。
也就是說,外面是女人!
傅景庭也聽出來了,但還是選擇了按兵不動。
畢竟門外的人這會兒什麼也還沒做,即便開了門,也沒什麼意思。
抓賊還是要抓髒。
很快,腳步聲停了。
但無論是容姝,還是傅景庭,都知道門外的人,就跟他們一個門闆之隔。
也就說,門外的人,可能要砸門了。
果不其然,這個念頭剛剛升起,下一秒,門闆就被外面的人猛地砸響。
門外的人用了非常大的力氣,砸的門闆哐哐作響不說,門闆和牆壁都在顫動,仿佛下一秒,門闆都要直接從門框中倒下來了。
也不知道門外的人,跟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要這麼用力的砸他們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