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本來還有些疑惑她怎麼就摔了。
聽到這話,容姝瞬間明白,顧漫音是自己摔的,就是想陷害她。
容姝笑了,眼神冰冷的看着顧漫音,“我什麼時候推了你?”
“你沒有推我,難道是我自己摔的嗎?”顧漫音擡着頭,憤怒的跟她對視。
容姝冷笑,“那還真有可能呢,說不定就是你自己摔的,然後故意栽贓陷害我呢。”
“容姝,你還要不要臉!”她話音剛落,孟珂就氣憤的指着她,“漫音被你推倒在地,你居然還說她是自己摔的,就為了陷害你,試問誰會冒着受傷的危險,去做這種事?”
“就是啊。”看熱鬧的人紛紛點頭。
顧漫音嘴角更是微微勾了勾,眼底噙着一絲得意。
容姝,我到要看看你怎麼化解。
“聽到了吧。”孟珂叉腰又道:“沒有人相信漫音會這麼做,更何況,我親眼看到你推的漫音,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我......”容姝剛要開口,一道低沉的男音傳來,“漫音!”
“景庭。”顧漫音眼淚汪汪的看着快步走來的男人,并朝男人伸出了手。
男人将她扶起來,看着她被紅酒弄髒了的禮服,眉頭蹙起,“怎麼回事?”
“是啊漫音,告訴爸爸,到底發生了什麼?”和傅景庭一同過來的顧耀天也問。
問的時候,他還眼神陰郁的看了容姝一眼,顯然懷疑顧漫音摔倒,是容姝幹的。
容姝翻了個白眼,嗤笑一聲,沒說話。
顧漫音靠在傅景庭懷裡,抽泣的回道:“我剛剛和小珂看到了容小姐,就過來和容小姐打聲照顧,沒想到容小姐不小心推了我。”
“漫音,什麼叫不小心啊,都這個時候了,你何必給她面子,直接告訴傅總,是容姝故意推倒你的啊。”孟珂一臉打抱不平的道。
傅景庭轉頭看向容姝,見容姝表情淡然,沒有絲毫慌亂,心中已然明白,這件事情另有隐情。
不過為了公平起見,他還是開口問了句,“容姝,漫音是你推的嗎?”
容姝還沒回答,顧耀天冷哼一聲開了口,“景庭,孟家丫頭都看在眼裡的,你還問這些做什麼。”
“是啊傅總,不隻是我,其他人都看見的。”孟珂指了指看熱鬧的衆人。
衆人沒想到她居然把他們也扯進了這件事裡,一時間氣得要死。
但礙于傅景庭在場,這個女人又是傅景庭未婚妻的朋友,他們也不好得罪,畢竟得罪她,就意味着得罪了傅景庭的未婚妻,也就等于得罪了傅景庭。
所以比起得罪這個女人,他們甯願得罪容姝。
于是衆人趕緊點頭,表示自己的确看見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一幕,傅景庭心裡卻莫名的升起了一股怒火,以至于臉色都不好看了起來。
但落在其他人眼中,卻以為他是憤怒容姝居然真的推了顧漫音。
就連顧漫音也是這樣認為的,在衆人看不到的地方,對容姝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容姝看見了,嘲諷的扯了扯嘴角。
小人得志!
“容姝,你有什麼想說的?”傅景庭看着容姝,聲音清冷寡淡。
顧耀天有些不悅,“景庭,在場的人都看見她推了漫音,你還讓她說什麼,直接送她去警局。”
傅景庭擰了下眉,沒有理會他,依舊看着容姝。
他希望她說,說自己沒有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