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梁總臉色變了,容姝嘴角的笑容越發明豔,“今天我去南江出差,就是去視察渝圖的工廠,順便跟渝圖的老闆把合同簽了。”
“我聽說渝圖訂單都排到了明年。”梁總還在掙紮,“容總,你真跟渝圖簽約了?”
容姝直接把拍下的簽約合同發梁總看。
這下梁總徹底相信了,态度也軟了下來,“确實是我員工的疏忽,沒能及早跟容總你公司簽約,但我真想跟你們公司合作,價格方面可以再談談......”
“我知道梁總是重情重義的人。”容姝笑容淡淡,“老客戶突然加單,優先照顧老客戶,員工做錯事,您還親自來天晟跟我道歉,該受寵若驚的是我。”
“......”梁總當然聽出容姝在嘲諷自己。
那天打牌時他說那些話,不過是給傅景庭面子,壓根沒把容姝放眼裡,沒想到容姝找上了渝圖。
容姝才入商場,人脈都沒有,怎麼跟渝圖老闆認識的?
難道傅景庭在幫忙?
想到那天打麻将時,傅景庭對容姝的維護,會替她拓展人脈也不是稀奇事。
短短幾十秒,梁總就看清其中的利弊,咬咬牙後跟容姝說,“容總,壓根沒什麼老客戶加單,是我騙你的。前段時間顧總打電話給我,讓我不要接天晟的單子。”
聞言,陸起冷哼一聲,“我就奇怪,梁總你怎麼會放着錢不賺,是不是有人針對天晟,呵!還真是!”
“顧氏跟我公司有不少合作,我也挺難做的。”梁總讪讪一笑,馬上又說,“但我還是想跟天晟合作,不然就不會冒着得罪顧總的下場,今天來這了。”
容姝現在正需要人脈。
況且,商場上沒有敵人,隻要有利益就會抱在一塊。
容姝笑道,“梁總您的誠意我也看到了,不過我已經跟渝圖簽了合同,以後還有海外訂單,我優先找你。”
見狀,梁總松了一口氣,跟容姝,陸起寒暄幾句後,他就離開了。
梁總一走,陸起就追問容姝,“我之前也試着聯系渝圖,但沒成功,你怎麼跟渝圖老闆聯系上的?”
“程淮介紹的。”
容姝把那次去紅梅山莊打麻将,還有後來程淮給她介紹渝圖的事,通通告訴陸起。
陸起聽完後,哎了聲,“早知道程淮有這個人脈的話,在紅梅山莊打牌時,你該好好教訓下梁總幾個,最好讓他們怕的再也不敢上牌桌!”
容姝笑了笑,“梁總幾個打牌還是很厲害的。”
自從跟傅景庭結婚後,她再也沒碰過麻将,久而久之,除了陸起幾個,周圍人都以為她不會打麻将。
上次跟梁總幾個打,是她時隔六年,再次摸起麻将。
“你可别謙虛了!”陸起翻她白眼,沒好氣道,“咱倆一起長大,你打麻将多厲害我不知道嗎?你爸都打不過你,更别說其他人了。”
因為陸起的話,容姝想到自殺的父親,心裡有些難受,“走吧,我請你吃晚飯。”
她起身剛拿大衣穿上,手機就響了。
“喂?”
“是容姝小姐嗎?”電話那邊的女聲帶着幾分嚴肅,“你弟弟正在我們警/局,麻煩你過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