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知道?”容姝詫異。
張助理也挺驚訝的。
不過很快想通,大概是夫人告訴傅總的吧。
嗯......
從這一點來看,男人跟女人的思維,終歸還是不一樣的。
容姝覺得傅景庭的母親不可能告訴傅景庭。
但張助理卻覺得,還是會告訴的。
這就是男女思維的不同了。
“仲家過去算是一個大家族,而且是一個老牌家族,比傅家都還要古老。”傅景庭看到紅燈過去了,重新啟動了車子,一邊開車一邊說。
容姝表示驚奇,“比傅家都還要古老?”
“嗯。”傅景庭點頭。
容姝驚歎,“我還以為,仲家也就是這幾十年新起的家族呢,沒想到居然這麼古老。”
仲家也是京城的一個家族,不過已經是三流家族了,現在也隻是在苟延殘喘的擠在上流家族的行列中,相信随時都有可能會被擠下去的那種。
畢竟現在的仲家當家人,早已經不是傅景庭母親娘家的那一支了,而是傅景庭母親娘家的旁支轉正的,所以跟傅景庭也沒什麼關系,充其量,也就一點點皿緣關系。
大概現在的仲家也知道傅景庭不願意搭理他們,所有即便仲家随時都可能倒下,也沒有來找過傅景庭幫忙,這一點,還算現在的仲家會做事。
不過她一直以為,仲家也就是傅景庭母親的爺爺開始發家的,就跟傅家一樣。
畢竟傅家就是傅老爺子發家的。
沒想到,仲家的發家史,比傅家還要源遠流長。
“因為現在的仲家,早已經不是當初的那支嫡系了,因此關于仲家很多過去,都已經被掩埋在了過去,不為人知了,所以你不知道也正常。”男人輕聲解釋。
容姝點點頭,“那這玉佩,又到底是怎麼回事?”
男人轉着方向盤,再次回道:“仲家祖上,曾經當過朝廷的一品大員,而且還是一個貪官污吏,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朝廷破滅後,仲家祖上更是強占了不少皇宮寶物,那個時候的仲家,可以說是強盛到了極緻,然而盛極必衰,之後仲家出生的後輩,一個比一個平庸,除了坐吃山空之外,并沒有把揮霍出去的财務掙回來的本事,因此不過短短兩三代,仲家就從頂級家族,直接跌到了中流世家,曾經祖上搜刮的财物也去了大半。”
聽到男人這麼說,容姝感慨的歎了口氣,“确實後輩子孫不争氣的話,再大的家業也經不過揮霍。”
男人不置可否,“到了那十年,仲家成了被嚴打的對象之一,剩下的财物,也幾乎被洗劫一空,不過到底還是有些聰明人,在被洗劫之前,也偷偷藏了一部分财物,這就是後面仲家重新發家的依仗,這枚玉佩,就是被藏起來的那部分财物之一,由于這枚玉佩價值連城,後面仲家當家人,也就是我外公,并沒有把這枚玉佩也一起賣出去,用來換取仲家發家的本錢,而是留了下來,留給了我母親,作為代表仲家人身份的象征,我外公本身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人,他企圖把仲家發展成百年前那個強盛的家族,所以也撿起了過去一些家族子弟有身份象征信物的規矩,而我之所以知道這些,也是我外公告訴我的。”
“原來如此。”容姝恍然的擡擡下巴。
她就說嘛,他知道這枚玉佩的來曆,絕對不可能是他母親告訴的。
視頻那頭,張助理聽完傅景庭的話,也是恍然大悟。
嗯,很好。
他又猜錯了。
“我記得,你過去的名字,不叫傅景庭是吧?”這個時候,容姝忽然想到了什麼,看着男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