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暖還是覺得或許可以有些發現:“反正我們也不差這點銀子,到時候兩座院子買下來,一座寫在阿爹名下,懷王那座别院我們自己收着。
就當是我們家的别院,以後若是親朋好友過來也能安置在那邊,或者我們自己偶爾過去住幾天也成,甚至科舉的時候租出去也能賺銀子,買了也不虧。”
“成成成,阿暖說的都對,那我們就把兩座院子都買下來。明天我就去辦房契,你現在懷着身孕就别折騰了,那邊我會讓人去重新打掃布置。絕對弄得妥妥當當的,不會耽誤二舅哥成親的事。”
雲辰烨此時心中就是林月暖最大,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哄她開心最重要。當初林月暖懷着雲逸甯的時候他都不知道,回來的時候孩子都過了滿月。這件事是他心中最大的遺憾,現在林月暖又有了孩子,他要把以前的那些缺憾全部彌補回來。
三天過後,雲辰烨突然去了方太傅府上。外人不知道雲辰烨跟方太傅說了什麼,隻知道方太傅在見了雲辰烨後心情大好,立馬去庫房收刮了一通,然後帶着一車的補品去了忠勇侯府。
外人看得莫名其妙,紛紛猜測忠勇侯府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好事。旁敲側擊的,方太傅跟雲辰烨就是仿得滴水不漏。
過了四五天,方太傅跟雲辰烨臉上的喜色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滿臉愁容。他們的異樣甚至還驚動了老皇帝。
老皇帝傳召雲辰烨。
“忠勇侯這是怎麼了?怎麼朕聽說你最近心情很好又變得不好?可是遇上什麼難事了?”
老皇帝看在林月暖的面子上,對忠勇侯一家頗有些照顧。
雲辰烨聞言,不敢隐瞞:“回皇上,是臣的夫人懷有身孕。”
皇上有些驚訝:“雲夫人有孕?這是喜事,為何忠勇侯一臉愁緒?”
“回皇上,臣的夫人最近害喜很嚴重,已經到了吃什麼吐什麼的地步了,這孕婦不吃東西,整個人都沒有力氣,人也憔悴得不行。臣跟外祖父正式因為這樣才煩惱得不行。”雲辰烨眉頭皺得都可以壓死蒼蠅了。
老皇帝聽後也皺起了眉頭,他現在最信得過的就是林月暖的醫術,若是林月暖不能給他看病那怎麼行!
老皇帝想到這裡,心中也有些焦急,忙對着外面的太監吩咐道:“讓太醫院擅長給孕婦看病的太醫全都到忠勇侯府去,務必把忠勇侯夫人治好。”
老皇帝吩咐完才對雲辰烨說道:“忠勇侯不用擔心,朕的這些太醫還是有些本事的,定能治好雲夫人的症狀。”
“臣謝皇上隆恩!”雲辰烨感激涕零地跪下給老皇帝磕頭。
等他從皇宮回去的時候,整個忠勇侯府熱鬧的很,太醫輪番進到内室給林月暖診脈。每個都診出了喜脈,都說脈象有些微弱,需要卧床休養,然後開了一大堆的方子,還有一些治療孕吐的偏方,林月暖皆笑着收下來。
當最後一個太醫離開忠勇侯府,整個長安都差不多知道林月暖懷孕的事情。
顧皇後一開始聽到這個消息還有些懷疑,結果去的太醫全都診出喜脈,那就不是假的了。本來她還想讓林月暖幫着她收集一些消息,現在看來,林月暖都自顧不暇了,哪還有閑工夫幫她的忙。
香嫔一聽說這個消息并沒有太在意,目前林月暖在她眼裡還構不成任何威脅,跟她也沒有什麼交集。原本她看林月暖入了老皇帝的眼,想從林月暖那邊入手,現在出了這個事,她的計劃還沒實施,就已經流産了。
八月初,桂花飄香的季節,大魏的使臣終于趕到長安。林文俊早已回到長安,已經走馬上任,有了林月暖這層關系,還有長公主那邊的照應,林文俊可不要混的太好哦。
雲辰烨買的那兩座宅院早就已經收拾妥當,現在随時都可以住人,林文俊已經住到林家興名下的那座院子裡,現在已經更名林府。懷王的那座院子因為面積要大得多,之前裡面就弄得金碧輝煌,假山小橋流水什麼的,還有一個大花園。
雲辰烨如今隻是把房子修繕一邊,那些花園之類的地方都沒去動它,他們以後又不打算在這邊定居,弄那些不止費錢還費力氣。
林月暖給這個宅子取了個名字,昙居。取暖字的一半跟雲辰烨的雲字合起來。
雲辰烨一看到林月暖取的名字,就知道她的用意,心中滿是感動,要不是林月暖懷孕身孕,雲辰烨早就把她撲倒了。
“小姐,哦不,夫人,你說我們這樣好嗎?被發現就糟了。”柳琴一臉緊張兮兮,不時地透過馬車的窗簾向外看去,留意外面的行人,看有沒有人注意到她們。
“你不覺得你這樣做,更加引人注意嗎?”飛雪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們現在坐在馬車裡,就是一輛普通的馬車,誰會上來詢問是不是林月暖,柳琴這樣緊張,弄得她也快神經質了。
“好了,我們就快到了。說話小聲點。”林月暖适時阻止她們的鬥嘴。
柳琴本來有些不服氣想說點什麼,聽到林月暖的話趕緊乖乖閉嘴。
馬車悠悠地從後門駛進昙居,下人等馬車一進門,立馬把後門關得嚴嚴實實的。
“夫人,您可以下車了。”風吟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
林月暖在她們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這還是她第一次來昙居,一下馬車就好奇地四處打量。
風吟見此說道:“夫人,這邊是後門,根本看不到什麼,您等下去了園子裡就知道了,這邊比咱們想象的還要精美得多。”
林月暖順着風吟的話,點點頭。一路上風吟帶頭,幾人伺候林月暖,慢慢地從後門走到前院,這不看不知道,一看真的吓一跳,這所有的懷王偏院,其實就是一個莊子,難怪雲辰烨說裡面有小橋流水,還有假山什麼的,這麼大的一個莊子改造起來的,要是沒有這些東西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