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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9章不知好歹

首輔家的錦鯉妻 叢月 3017 2025-03-20 14:07

  第719章 不知好歹

  周钰這邊兒的事處置好了,有嶽将軍守在這裏,估摸着偷梁換柱的事兒再不會發生,他還不如回去抱着媳婦兒睡覺去。

  便對着嶽卿言一抱拳,“如此,那小弟便先回了,多謝義兄通融。”

  嶽卿言也回了一禮,“妹婿不必客氣,說起來該我謝你才是,如若不是同你一起來見周钰,今兒夜裏怕是就要出事了。”

  他的臉色十分凝重,眉頭擰成了一團。今日若是真叫人将周钰給劫走,他一個失察之責定然是少不了的。即使有他父親幫他運作,他們全家在邊關三年就都白幹了。

  “不過都是湊巧罷了,義兄有公務要忙,小弟便不打擾您了,先行告辭。”

  嶽卿言讓人将吳錫元送回了府上,有嶽将軍的手令,吳錫元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自家門口。

  家中有了護院,自然也就有了守門的人。吳錫元才剛剛敲了下,門就打開了。

  開門的人是個叫阿奎的人,阿奎人生得黝黑又精瘦,一雙手臂看起來就充滿了力量。據嶽将軍所說,他當初在戰場上也是一把好手,隻可惜當年傷了一隻眼睛,這才退了下來。

  即使隻剩一隻眼睛,給尋常人家當護院也足夠了。

  “大人,您回來了。”

  吳錫元跨過門檻走了進來,“嗯,今兒你值夜?”

  阿奎點頭,“正是,今兒小的和阿興當值。”

  吳錫元詢問了一下今夜有沒有什麽異狀,又囑咐他們仔細着些,才朝着屋子裏走去。

  蘇九月睡眠本來就淺,門才咯吱一響,她就醒了過來。

  借着月色隐隐約約看到似乎是吳錫元回來了,她坐了起來,将油燈點上。

  “吵到你了?”吳錫元問道。

  蘇九月搖了搖頭,“周钰那事兒處理好了嗎?”

  心裏擱個事兒就一直睡不好,她就怕真讓那周钰跑了,回頭還會來打擾他們。

  吳錫元扯了扯嘴角,笑着說道:“他們還沒成事兒,就被嶽将軍帶人阻攔了,這會兒嶽将軍估摸着正在審問呢!”

  蘇九月松了一口氣,好看的眉眼都展了開來,“那就好,這起子作惡多端的人就該殺,就是可憐那些姑娘,便是周钰死一百次,這些姑娘也都活不過來了。”

  吳錫元伸手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無聲的安慰她。

  蘇九月轉過臉,手搭在他的手背上,對着他微微一笑,“你先坐着歇會兒,我去給你打水洗漱去。”

  吳錫元剛想說他自己去,外頭忽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緊接着就聽到外頭有蘭草的聲音傳了進來,“夫人,奴婢方才聽到大人說話聲,您這邊兒可要送熱水過來?”

  蘭草是吳錫元前陣子讓牙婆送來的丫鬟,蘇九月一聽便起身過去開了門,“送一盆過來吧。”

  蘭草笑着應了聲是,轉身就跑了。

  她才來吳府不久,但如今的日子跟從前相比簡直是天壤地別。

  飯可以管飽,還有兩個菜,吳家主子少下人多,也沒多少活兒幹,沒事還可以出去轉轉,擱從前她哪兒敢想啊!

  今日才頭一次見着夫人,夫人說話都是溫聲細語的,跟仙女一樣!

  爹娘要是知道她給自己找了這麽個人家,應當也不會擔心她了吧?

  嶽卿言送走吳錫元之後,便黑着一張臉去了審訊室。

  破舊的屋子裏擺放着各種各樣的刑具,上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皿跡,留下了些斑駁的痕跡。

  “将那幾個守衛帶進來!”嶽卿言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

  沒多久六個人就被帶進來了,他們一進門就争先恐後地跪在了嶽卿言腳下,卻哆哆嗦嗦的連替自己說句求饒的話都不敢。

  嶽卿言冷眼看着這幾人,要說他們全都被人買通了,他其實也不信,但他們玩忽職守,這卻是事實。

  “今兒是誰撺的局?”嶽卿言沉聲問道。

  終于等到他開了口,這些人才稍稍松了一口氣,就立刻有人說道:“大人,是張老五要請我們吃飯的。”

  “是啊!是張老五!”

  “對!”

  張老五就是那個守在牢房外頭望風的人,嶽卿言淩厲地視線落在了他身上。

  這個人果然不對勁兒。

  當初他們到牢房門口的時候,他就不大想他們進去,同他們說話的時候聲音也是前所未有的大。

  “你就是張老五?”嶽卿言看着那人問道。

  “是,小的請他們吃飯也不過是想着讓他們過幾日能替小的當個差,小的媳婦兒快生了……”他一臉難色,倒像是有多委屈似的。

  嶽卿言冷哼一聲,“你媳婦兒要生,自然會準你的假,何苦做這些小動作?這麽一桌子酒菜可得不少錢吧?”

  “沒……也沒多少銀錢……”

  嶽卿言眉頭一挑,手指在椅子的扶手上輕輕點了點,“本将軍還真沒看出來,我們這天牢裏頭随便一個獄卒家底都能這麽厚?若是本将軍沒看錯,他們喝得酒應該就是醉仙樓的狀元紅吧?”

  張老五自個兒聽了這話都打了個哆嗦,醉仙樓的狀元紅?!!那不得二兩銀子一壺?

  他急忙給嶽卿言磕了個頭,說道:“将軍,定然是您看錯了,小的怎的買得起二兩銀子一壺的狀元紅?”

  其他幾人也跟着點頭,他們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兒,張老五一個月賺多少銀子大家心裏都有數,再加上那小子這麽摳,怎麽舍得給他們喝這麽貴的酒?

  “是啊,将軍,您該不會是看錯了吧?”

  嶽卿言冷哼一聲,聲線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似的,“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來人!将他們方才喝得那壇子酒端過來!”

  張老五一聽他這話,還真是稍稍有些慌了。

  這頓飯不是他出錢的,非但不是他出錢,他還收了人家的好處。

  足足一百兩銀子,他活了這麽些年,都沒見過這麽多銀子。

  那家人說想進去送周钰最後一程,明兒就是行刑的日子,這原本也都是人之常情。

  張老五才剛一猶豫,面前就多了二百兩,窮了一輩子的他理所應當的被金錢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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