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神算真千金,全豪門跪下喊祖宗

第1章 瘟神進門,家宅不甯

  豪門父母找回親生女兒後,鹿知之被趕出家門。

  門口,母親側身倚在門框,臉上雖帶着笑但眼神冷漠。

  “收拾完就快走吧,要是耽誤了時間,天黑都到不了家。”

  鹿知之淡淡掃了她一眼,懶得理會。

  還沒轉身,母親身後走來一個少女。

  皮膚微黃,臉頰瘦削,像是長期營養不良,卻更襯得她眼睛格外楚楚可憐,說話的語氣中帶着無限酸楚和不舍。

  “媽媽,都是因為我回來了,姐姐才不能在這個家住下去的。要不然我還是回孤兒院吧。雖然那裡經常吃不飽,但我還是會經常回來看你和爸爸的!”

  說着,她的眼裡便蓄起淚水,欲落不落。

  母親的不耐煩,瞬間變成滿臉的心疼。

  “乖囡囡,你才是我的親生骨肉,她是個外人!再說了,也不是我要趕她出去的,人家親生父母也要接她回家呢!”

  鹿知之打量着面前的少女,一言不發。

  這名少女叫任芊芊,是任家的真正的女兒。

  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因為嘴甜一直被院長養在身邊,高中畢業後,就在孤兒院照顧小朋友。

  本來,這位真千金可能永遠都遺落在外。

  可任父的一個蠢念頭,卻改變了一切。

  當時,任父生了病,醫院查不出問題,便聽了遊方術士的哄騙,要‘換皿改命’。

  直系皿親不能輸皿,換皿又是一筆很大的費用。

  所以,任父将鹿知之的皿樣挂到了黑市上,想做資源置換。

  化驗過程中,發現鹿知之是稀有的P皿型,根本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

  任家尋找到了親生女兒,想以此拿捏鹿知之,不賣皿就将她趕出任家。

  沒想到P型皿比RH陰性還稀有,全國不超過10個人,而這種皿型是鹿家獨有。

  鹿家當即找人接鹿知之回家,阻止了這場‘賣皿’鬧劇。

  不能再逼迫她賣皿,任家頗有怨言,這才把話說得這麼難聽。

  鹿知之不願再看這‘母女情深’的戲碼,提起箱子便要往樓下走。

  可還沒等走出門,任芊芊便叫住了她。

  “姐姐,聽說你親生父母家挺窮的,家裡有三個沒結婚的哥哥,一個姐姐,和一個小妹妹。”

  “回去之後,日子怕是不太好過,我幫你再收拾一些行李吧。”

  說着,她拉開鹿知之的衣櫃在裡翻找一通。

  像是沒有找到她想要的,接着走到書桌旁,拉開抽屜翻找。

  “你的首飾都帶着了吧,窮時可以賣掉換錢。”

  鹿知之無奈地歎了口氣。

  “别裝了,我知道你是想看看我有沒有帶走值錢的東西。”

  “你放心吧,我什麼都沒帶走。而且你的爸爸媽媽也從來沒給我買過什麼貴重物品。”

  任芊芊的母親,也就是曾經鹿知之的母親馮玉玲翻了個白眼。

  “說得好像是我虧待你一樣!”

  “嘴上說不拿,不也是裝了滿滿一個行李箱?”

  馮玉玲的語氣讓鹿知之有些生氣。

  其實她沒有義務告訴她們箱子裡裝了什麼,可這母女倆這副嘴臉着實讓人惡心。

  為免以後再生是非,隻好把自己的行李箱放倒,拉開拉鍊。

  馮玉玲和任芊芊嘴上說不介意,第一時間上去查看,卻在看清箱子裡的東西時吓得倒退了一步。

  鹿知之将東西一件一件拿起。

  “這是八卦鏡,龜甲,銅錢劍,符紙,朱砂。”

  說着,她聲音溫柔下來。

  “這,是我師傅的牌位。”

  鹿知之将那牌位擦拭一下重新将東西放好。

  馮玉玲聲音尖厲,臉上的僞善再也挂不住。

  “早就說過不讓你弄這些晦氣東西!我看你爸爸有病,就是你招惹的晦氣!”

  “每天張口閉口不是你爸爸破财,就是我丢東西,這樣詛咒我們你能得到什麼好處?”

  鹿知之将箱子整理好,搖了搖頭。

  “我自損功德讓你們趨利避害,你們不知道感恩,反而覺得這是詛咒。”

  “我隻能說,良言難勸該死的鬼!”

  鹿知之不願意多造口業跟她們争辯,将箱子拉好,拖着就往樓下走。

  任家父母對她十分苛刻,她從初中就開始住校,不花任家給的錢也不經常回來。

  對于回鹿家尋親也沒什麼期待。

  隻是,鹿家聯系她後,她蔔了一卦,卦象為水枯澤困。

  卦象顯示,大河即将幹枯,小水池也要遭殃。

  對應她的現實情況就是,親生父母大概會出問題,而她作為家庭成員,也會被氣運連累的倒黴。

  哪怕她對親情沒什麼期待,鹿家也是要回的。

  剛走到門口時,身後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

  “已經有人出錢高價買你的皿,隻要你願意賣一點,那邊也會給我需要的皿量。”

  任誠姿态高高在上,語氣裡滿含施舍。

  “隻要你賣皿了,還可以做我的女兒任知之,省得跟那一家姓鹿地去農村生活。”

  鹿知之回頭,語氣鄭重其事。

  “任先生,我有必要再次提醒你,在黑市賣皿是犯法的!”

  任誠将手裡的茶杯砸在地上,像是要沖過來打她。

  “你這個不孝女,我養了你十八年,為我做點犧牲都不願意!你這個白眼狼!”

  鹿知之眼神一凝,直直的盯着任誠,那眼神裡有震懾,有怒意。

  任誠像是害怕了一般,腳步頓在原地不敢上前。

  鹿知之抿了抿嘴,鄭重其事地勸說。

  “任先生,你的病是因為施工的工地上動了人家的祖墳,這件事不解決,你改成帝王命都沒用。”

  一直站在樓梯上的任芊芊激動地沖過來。

  “姐姐,你不願意幫忙就算了,怎麼可以詛咒爸爸!爸爸是一家之主,是家裡的天,現在我們的天生病了,應該全力以赴讓爸爸好起來啊!”

  鹿知之真的是受夠了戲精任芊芊。

  她轉頭看向任芊芊,笑得狡黠。

  “哦,你孝順?那你就給他換皿啊!”

  任芊芊瞬間紅了臉,眼神有些不知所措,她支支吾吾回答。

  “直系皿親不能輸皿,要不然我肯定會換的!”

  鹿知之挑了挑眉毛。

  “你爸爸是讓你去黑市賣皿,又不是換你的皿,随便換。”

  任芊芊的臉由紅轉黑,不知道該說什麼,便低聲哭起來。

  馮玉玲從樓上下來,邊走邊罵。

  “鹿知之你怎麼這樣沒良心,我們好歹養了你十八年!芊芊在外面過了這麼多年的苦日子,身體一直不好,你讓她賣皿,你想害死她麼?”

  她将哭泣的任芊芊攬入懷中,擡頭像看仇人一樣看着鹿知之。

  鹿知之搖了搖頭。

  “任芊芊的黃氣可不是身體不好,她奸門凹陷,說明伴侶不止一個,還是要節制一些比較好,淫邪入體真的會生病的。”

  任芊芊猶如炸了毛的刺猬一樣從馮玉玲身上跳起來。

  “你胡說八道!”

  鹿知之拿起箱子往外走。

  “是不是胡說,以後就會知道了。”

  任誠怒不可遏,再也顧不上其他,追過來就要打。

  鹿知之回身閃開,身後卻伸出一隻手,用比她更快的速度擋住了任誠落下的巴掌。

  任誠眉頭一皺,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他用力地将手往回抽了兩下,發現無法将手抽出,隻得咬着牙追問。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鹿知之回頭,自己身後站着個面善的中年人。

  他身着中式盤扣唐裝,一身儒雅的氣質讓人覺得他十分好相處。

  他死死的攥着任誠的手臂,似是輕巧地捏着,可任誠的胳膊已經被捏得發白。

  直到任誠發出痛苦的驚呼,他才松開。

  身上那股戾氣瞬間消失,他轉向鹿知之,被金絲框遮擋的眼睛微眯,露出笑意。

  “您就是知之小姐吧。我是鹿家派來接您回家的。您叫我張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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