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流放懷孕被分家?父不詳,母越強

第385章 野心

  沈清棠也不虛僞,朝族老豎起拇指,“還是您長着一雙慧眼。其實我也沒别的事,就想問問您能不能送我點兒番薯?認真的。我可以高價買。”

  “不行!不給!不賣!”族老一口三回絕。

  沈清棠再次遞到族老嘴邊的碗收了回來,“不行?”

  張開嘴沒喝到酒的族老有些急,“你這丫頭!哎呀!我十說我不能給你,又沒說不給你。番薯在山下也不是特别稀罕的東西,鎮子上應該就有賣。等你下山的時候買點回去就是了。

  而且這個季節,你怕是買不到得秋天才行。

  等那小子好了,番薯也差不多到收獲季節。

  快,給我喝一口!”

  沈清棠這才又把酒碗遞到族老嘴邊。

  心想,看來這山是非下不可了。

  ***

  沈清棠又在山上留了三天,才真下山。

  這三天主要是給糖糖和果果适應的時間。

  他們習慣跟着季宴時,時不時就要找他。

  快七個月的小家夥不會說話,卻會有自己的脾氣和堅持。

  第一天,沈清棠在兩小隻開始找季宴時時,會嘗試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帶他們到戶外玩或者帶他們看花看鳥看雞看羊等等,反正就不能看季宴時。

  反複三四次後,思念大概會到頂點。做什麼都無法轉移兩小隻想找季宴時的決心時,沈清棠便會帶他們去找季宴時。

  季宴時帶孩子本也就話少,即使躺在床上不動,也夠兩個小家夥開心一會兒。

  也隻是一會兒。

  糖糖和果果到底隻是兩個六個多月大的小寶寶,當然不甘心隻在床上玩。

  不多時候就會鬧着要走。

  哼哼唧唧想讓季宴時起來帶他們出去。

  每到這時候,沈清棠再好聲好氣勸解他們。

  大意就是季爹爹生病了,需要休息。

  等他身體好了,才能繼續帶他們玩。

  話是安慰兩小隻的也是說給季宴時聽的。

  族老說了,季宴時異于常人,可能對外界的言語碰觸還有感知。

  就因為族老這一句話,吓得秦征、季十他們都無人敢給季宴時淨身。

  都生怕他醒來後算賬。

  最後除沈清棠和向春雨以外,幾個人抽簽決定,誰抽中誰就負責給季宴時洗澡。

  秦征運氣好,中獎了。

  就這樣他也隻敢給季宴時洗臉洗手。

  沈清棠顧不上他們,光調理兩個孩子的情緒幾乎用光她所有的精力,像是又回到剛坐完月子那會兒。

  孩子睡她睡,孩子醒她醒。

  累到不行。

  就這樣過了三天,糖糖和果果找季宴時的頻率明顯低了不少。

  沒辦法,大腦還沒發育完全的小家夥們,有時候跟魚挺像,記憶時長有限。

  說難聽點兒,就是沒良心。

  見時候差不多,沈清棠決定明日一早下山。

  她來山上唯一的目的就是把季宴時送到族老面前接受救治。如今目的達成,她也是時候得去做自己的事。

  沈清棠來南方是為了找幾樣農作物,番薯隻是其中一種。

  另外想選一些能适合北方種植的水果以及談幾個能常年供應新鮮水果的供應商。

  否則隻為給季宴時驅蠱,她犯不着費勁巴拉弄蒸汽船。

  研制蒸汽機,她是有私心的。

  以她之力,隻能做小蒸汽機,船用大型蒸汽機需要足夠多的能工巧匠和金錢研發。

  沈清棠現在的财力勉強算小富即安,研發這種燒錢的事她還幹不來。

  她和季宴時的人算是互惠互利。

  她出技術和點子,他出人力物力财力。

  有了蒸汽船,南方的水果運送到北方用時變短,就能維持一定的新鮮。

  在貨運極其不發達的古代,能在北方吃到南方新鮮的果蔬就已經算是稀罕事。

  若是冬天的北方吃到南方新鮮的果蔬。

  沈清棠相信,北川那些達官貴人會擠破頭争着搶着來給她送金送銀。

  不。

  沈清棠的野心可不止是北川。

  有朝一日她的生意要遍布大乾乃至全世界。

  大乾雖也講究士農工商的階級排名,可若沈清棠能掌握一國經濟命脈,縱使那些達官貴人想動他們,也得掂量一下。

  ***

  臨下山的前一晚,沈清棠帶着兩個孩子跟季宴時告别。

  正端了水準備給季宴時淨身的秦征,見沈清棠母子女三人進屋,如蒙大赦。

  等沈清棠把孩子放在床上,立即把毛巾和臉盆往她手裡一塞,“你們是夫妻,給季宴時淨身是妻子的本分。”

  說完就跑,完全不給沈清棠留反駁的機會。

  沈清棠:“……”

  她又不是季宴時真的妻子。

  沈清棠把臉盆和毛巾放在床邊的櫃子上,自己坐在床沿上,看兩個小家夥又扒着季宴時咿咿呀呀。

  “季宴時。”沈清棠開口,“明日我要兩個孩子下山。知道你舍不得他們,等你好了再來找我們。

  山上晝夜溫差大,交通不便,物資匮乏。對我們娘仨來說很不方便。”

  “另外,你也知道我是商人,我得下山到我想去的城鎮找貨源。”

  “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他們,等你平安歸來!”

  “……”

  沈清棠絮絮叨叨的念着。

  說出來的話,有些是真有些是假。

  下山是真,等季宴時也是真。

  但隻是等他一起回北川。

  因為,好了的季宴時跟她應該就不是一路人了。

  季宴時完全不會回應她。

  沈清棠自顧自說話有些無聊,不自覺地就把毛巾洗淨擰幹。

  等她回過神時,手中的毛巾已經蓋在了季宴時的臉上。

  沈清棠瞬間紅了臉,有些不知所措。

  糖糖每日洗臉,知道毛巾在臉上是洗臉用的。

  她半趴在季宴時身上,一隻小手撐在季宴時肩膀上,一隻小手抓着毛巾一角在季宴時臉上胡亂的擦。

  糖糖如今半大不小,還控制不住手上的力氣,一巴掌下去就是吃奶的勁兒。

  沈清棠忙拉起糖糖,把毛巾拿走。

  季宴時下巴右側偏上位置多了幾道紅痕。

  他本是冷白皮,在燭光下皮膚鍍了一層金光,幾道紅痕越發顯得罪惡昭彰,破壞了美感。

  沈清棠嘴角抽了抽,欲蓋彌彰地拿毛巾在他紅痕處蹭了蹭。

  結果……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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