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流放懷孕被分家?父不詳,母越強

第373章 我好像看見我太奶了

  這一半新鮮蔬菜成了季宴時專供。

  沈清棠這才知道季宴時吃蔬菜也挑剔。

  不新鮮的不吃。

  他不開心大家都倒黴,隻能讓着他。

  沈清棠見菠菜快要腐爛,從中把比較好的菠菜挑了出來。

  一大早做了菠菜餅和涼拌菠菜。

  秦征白着臉到充當餐廳的廚房看見這麼素的早餐,本來就白的臉更白了,朝沈清棠控訴:“小爺我都快吐的走不動路了,大清早你讓我吃這個?最起碼也得給我切盤鹵牛肉吧?”

  “就因為你暈船才要吃清淡點兒,還得吃八分飽。”沈清棠把搗好加了醋的蒜泥和剝了殼的白煮蛋推到秦征面前,“雖然味道刺鼻,但是相信我,吃了不會暈船。”

  “真的假的?”秦征半信半疑,他以前從不吃這蔥蒜這種可以用“臭烘烘”來形容的食物。

  沈清棠含笑不語,目光堅定。

  鬼知道行不行。

  她诓他的。

  就算沒用,大不了再讓向春雨藥倒他。

  秦征是捏着鼻子吃完早飯的。

  期間碰見來餐廳覓食的季宴時。

  季宴時嫌秦征臭,反手把他扔進了海裡。

  重物落海的聲音,驚呆了所有人。

  包括季宴時。

  他低頭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落海秦征,目露困惑。

  沈清棠知道他困惑什麼。

  秦征武力值不低,季宴時扔秦征一般不能遂願。

  他大概不解為什麼今日秦征一扔就下海。

  可憐的秦征,隔夜飯早就吐光,早上走路都打擺子,這會兒哪有反抗之力?

  繼大蒜之後,又喝了海水。

  秦征被從海中撈出來時,皿槽都差點空了,一命嗚呼。

  被人按壓兇腔,吐出腹中海水時,秦征閉着眼喊:“我好像看見我太奶了。”

  不知道是他本身體質不錯,還是沈清棠忽悠他吃的大蒜起了作用。

  秦征病恹恹地躺了三天之後,奇迹般的好了起來。

  不止是落海染上的風寒好了,連同暈船一起好了。

  開心的秦征恨不得給沈清棠磕兩個。

  連帶看季宴時都順眼了不少,覺得喝那一肚子海水對治好自己的暈船有至關重要的作用。

  季宴時一如往常沒什麼反應,但是沈清棠是個正常人,她會心虛。

  心虛之餘便對秦征略略好了些。

  最起碼不繼續讓他當試菜的冤大頭。

  沈清棠也漸漸找到了乘坐豪華遊輪出海度假的快樂。

  每日睡到自然醒後,照例是喂兩小隻。

  糖糖和果果的夜奶被沈清棠給斷了。

  古代刷牙條件實在有限,她怕夜奶吃多了傷兩個孩子的牙齒。

  反正她現在的奶水已經完全不能喂飽兩個小家夥,他們漸漸已經以輔食為主,母乳為輔。

  沈清棠怕路途遙遠兩個小家夥會水土不服,還特意往馬車上裝了一大桶谷中的溪水以及谷中的泥土。

  這一桶水也跟着他們上了船。

  日常泡奶粉,會用溪水煮開泡。

  不過路途實在遙遠,一桶水也撐不到返程,最近沈清棠已經慢慢在溪水中加入船上自帶的淡水。

  吃的米粉、各種果蔬粉、肉泥、核桃油等都是沈清棠自己做好帶來的。

  還有肉松。

  肉松是豬肉做的,選用裡脊肉,順着肉的紋理切成絲。

  有筋膜的地方全部去掉,以免打不出肉松。

  切好的肉絲焯水去浮沫,再放入去腥味的白酒和蔥姜。

  沈清棠還額外放了兩片香片,這樣煮出來的肉絲會更香一些。

  斷生的肉絲煮好出鍋後,還需要再撕得細一些。

  找一個深一點兒的容器把肉絲以及醬油、糖等調料一起放進去,攪拌。

  攪拌難度高于打發奶油。

  連季宴時都不喜歡幹這個活。

  這一步要是在現代那都是破壁機完成的。

  因此,一直想做肉松的沈清棠遲遲沒有做。

  直到為了此次出行做出了蒸汽發動機。

  沈清棠在傳信給餘青和之前,自己在谷中做了一個小小的蒸汽發動機,用來代替人力攪打肉松。

  經過幾次失敗後,終于做成了蒸汽機版打蛋器。

  然後用蒸汽版打蛋器攪打出了肉松。

  肉松不是一次成形。

  攪打一會兒還得進烤箱烘烤一會兒。

  反複幾次,就會得到肉松。

  想要濕一點兒的就少烤一次,想要酥一點兒的就多烤一會兒。

  肉松不是給糖糖和果果準備的,是給季宴時的。

  這丫挑食,不好伺候。

  沈清棠怕路上出什麼意外,肉食會供應不上,特意準備了些肉松備用。

  誰知道路途遙遠會遇到什麼?

  比如冷庫不靠譜,儲存的冷鮮肉變質。

  或者初次上路的蒸汽發動機半路出問題,一行人都可能一兩個月飄在海上。

  以季宴時目前的心智,他不會關心自己在何時何地隻會關心什麼時候給他那兩塊肉。

  他吃不到肉,誰也别想好過。

  ***

  早晨哺乳完糖糖和果果,把他們扔給季宴時,沈清棠就可以當個甩手掌櫃,享受海上度假。

  船上有生牛乳,有面粉,有水果,随便做兩樣甜品配上鹹奶茶,往甲闆上一躺,看着碧海藍天,好不惬意。

  向春雨和秦征像左右護法一樣躺在沈清棠兩側的躺椅上,學着她的樣子,一邊吃吃喝喝一邊賞景。

  秦征還好,和沈清棠一樣剛剛找到在海上航行的樂趣,十分陶醉。

  向春雨去的地方多,對碧海藍天興趣不大,扭頭看看在二樓帶孩子的季宴時,再看看悠閑到像未出閣的姑娘一樣的沈清棠,第N次問她:“你确定那倆孩子跟季宴時沒什麼關系?”

  沈清棠:“……”

  已讀不回。

  向春雨反而更來勁,側過身對着沈清棠,胳膊支在躺椅上,手掌抵着下巴,上半身懸空,“我說,你就沒覺得小果果越長越像季宴時了嗎?”

  “有嗎?”沈清棠仰起頭,試圖從頭頂上方去看季宴時和果果,但是這視角看的吃力、距離也遠根本不看清,還累脖子,随即放棄,沒什麼誠意地敷衍道:“大概因為他帶孩子時間更多些,孩子看着他長的。”

  向春雨:“……”

  沒好氣道:“要按你這麼說,天底下就沒有醜孩子了。當父母的在床頭挂一幅美人圖,豈不是各個都是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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