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流放懷孕被分家?父不詳,母越強

第381章 奶團子咬人

  族老像個小孩一樣,吸吮着自己割破的手指對沈清棠道:“皿是喂我的蠱的,不是控制他的。放心,你男人沒你想的那麼弱!也不是誰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沈清棠:“……”

  再次被識破心思的沈清棠有些尴尬的想,這老頭倒是長了一雙利眼。

  族老顯然并不在意沈清棠的懷疑,放下手指跟沈清棠商量,“你看,我為了救你男人連命都豁出去了。你給我做頓飯不過分吧?

  我養的雞還有羊,你想做什麼殺什麼。

  滿院子的蔬菜糧食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不挑食。”

  沈清棠能拒絕嗎?

  能。

  但是不好意思。

  畢竟人家是真的在救人。

  至于被誤會跟季宴時的關系。

  也不是頭一回,懶得解釋。

  何況,他們如今确實是夫妻。

  合法的那種。

  ***

  族老的院子是真的很大,還有雞舍和羊圈。

  沈清棠相中了族老的羊。

  她想吃烤全羊,或者烤羊肉串也行。

  鍋内煮東西不容易熟,吃燒烤倒是無壓力。

  族老大約嫌棄養家禽家畜有味道,雞舍羊圈都在院子最西南角。

  想去羊圈得穿過整個院子。

  沈清棠抱着糖糖,秦征抱着果果跟在她身後。

  以前帶孩子的都是季宴時。

  如今他陷入昏迷,沈清棠隻能親力親為帶孩子。

  才不過一天,就覺得比往日累了許多。

  已經開始有點懷念季宴時在身邊的日子。

  族老種的蔬菜種類還不少。

  基本适合在山上長的他都種了。

  “咦?”沈清棠突然停下腳步,把懷裡的糖糖轉身遞給跟過來的秦征,“幫我抱一下糖糖。”

  從方便面和蒸汽機開始,秦征便成了她的鐵粉。

  她做什麼,他想跟着看看。

  就來挑隻羊而已,她還能挑出花來?

  不過,跟着也好。

  要不然誰幫她帶孩子?

  一路來南疆,沈清棠也看出來了,其他人都是季宴時的人,但秦征不是。

  也或者兩個人官職差别不大,反正就是友人兄弟的感覺。

  和她一樣,閑才一個。

  秦征不明所以地接過孩子,看着沈清棠跳進田地裡,直奔其中一小壟地。

  秦征蹲下,把兩個小家夥放在地上,讓他們站着。

  六個月的小寶寶自己肯定站不住,他一手圈一個,給他們當扶手的同時也防着他們摔倒。

  趁機看向沈清棠所在的田地。

  就看見一些綠色的葉子,大約是某種蔬菜?

  秦征探頭,蔬菜看起來挺普通的,沈清棠怎麼一臉興奮如獲至寶?

  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沈清棠挖出一整株蔬菜,仔細地研究了下蔬菜根,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更興奮了。

  她又挖了第二株,同樣仔細地研究了半天,最後掐了一把菜回來,放在路邊,又轉身回了菜地。

  秦征:“……”

  就看着沈清棠像在菜地裡尋寶一樣,左瞧瞧右看看。

  她也不是什麼都看,但凡他認識的大衆蔬菜沈清棠瞄都不瞄一眼。

  糖糖和果果個子矮,被放在地上隻能看見綠油油一片。

  新鮮了沒一會兒,就咿咿呀呀抗議。

  秦征沒誠意地哄:“你倆乖一點兒。你們娘親去給你們摘蔬菜做飯飯吃。”

  這一串話裡,糖糖和果果能聽懂的大概就是“乖”、“娘親”、“吃”。

  尤其是糖糖,晃晃悠悠抓着秦征的胳膊在他懷裡轉過身抱着他的脖子連聲的“呀呀呀”。

  秦征不懂這是什麼意思也沒在意。

  随即脖子上一痛,秦征“嘶!”了聲低頭,質問糖糖,“你掐我?”

  小小姑娘捏着他脖子上的一點肉皮兩根小手指又摳又捏還挺疼。

  糖糖仰着小脖子朝他“咿咿呀呀”一臉急切,明顯是在催促他。

  秦征皺眉:“聽不懂你說什麼。你想做什麼?”

  糖糖神色有點急,“咿咿呀呀”的更激烈了些。

  秦征依舊聽不懂。

  糖糖急了,低頭咬他胳膊。

  隻長了兩顆小牙的小家夥咬人還挺疼。

  主要秦征不敢用力反抗,怕把她剛長的兩個小牙崩下來。

  另外一隻手還得扶着果果,隻能嘴上兇她:“松口!不松口揍你了。”

  糖糖松口仰頭看着秦征,小.嘴一癟,立馬淚眼汪汪的。

  又奶又萌的小臉看着就讓人心疼。

  秦征連忙認錯:“小糖糖,我錯了,你咬吧!我不說了。”

  然而為時已晚,小家夥咧嘴就開始哭。

  哭聲又大又慘。

  沈清棠聽見哭聲從地裡跑過來,就看見秦征手足無措,一臉着急地在哄糖糖:“小祖宗,你别哭啊!是你咬我,又不是我咬你,我都沒哭,你哭什麼?”

  “怎麼了?”沈清棠開口。

  秦征見沈清棠來,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松了一口氣,苦着臉告狀。

  結果還他還沒開口,糖糖已經轉過身面朝沈清棠張開小胳膊,哭聲又拔高了一階。

  秦征:“……”

  帶個孩子,怎麼就覺得比窦娥還冤呢?

  沈清棠拍了拍手上的土,伸手接過糖糖,從懷裡掏出帕子給她擦着眼淚輕哄,“乖,不哭。娘親回來了。”

  然而沒有用。

  糖糖依舊哭的撕心裂肺。

  沈清棠看向滿臉郁悶的秦征,“她怎麼了?”

  秦征搖頭:“不知道,又掐我又咬我的。”

  他都還沒說什麼,她倒是先哭上了。

  哭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打她了。

  沈清棠沒有質疑秦征的意思,隻是很納悶。

  糖糖不是個愛哭的,小家夥最是愛笑。

  好端端怎麼哭的這麼凄慘?

  大概見娘親也不理解自己的委屈,糖糖哭的更大聲,一邊哭一邊轉過身朝來的方向掙。

  果果見狀也單手圈上秦征的脖子,和糖糖指一樣的方向。

  隻是他比較高冷,隻發了一個單音節的“嗯”。

  同樣讓人摸不着頭腦。

  都說知子莫若母。

  沈清棠猜到了他們的意圖,問糖糖:“你想去找季爹爹?”

  爹爹指的是季宴時。

  最初,沈清棠介紹季宴時,都是說“季叔叔”,後來早在兩個人換戶籍之前,季宴時就教兩個孩子叫自己爹爹。

  他帶孩子的時長又是全家之最。

  以至于說“季叔叔”兩個孩子不知道是誰,但是說“季爹爹”他們就知道是季宴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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