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流放懷孕被分家?父不詳,母越強

第190章 奶團子

  等到奶油、餡料都準備好就可以開始做雪媚娘。

  冷藏的糯米粉團,分割成差不多二兩一個的面劑子。

  擀成中間厚邊緣薄跟餃子皮差不多的圓形。

  熟糯米團會黏,需要抹一層熟粉或者幹脆墊着油紙擀。

  先挖一勺奶油放在擀好的熟糯米粉皮上,再往奶油中撒一點兒榛子仁。

  然後捏着邊緣一點點收緊,像包包子一樣在中間捏成一團。

  再把最後收口的一團揪掉,翻過來放在油紙上。

  一個白白胖胖的雪媚娘就做好。

  沈清棠按人頭做了十一個,又給季宴時多做了一個。

  鄭老伯推辭不要,“這麼貴的吃食,你們還是留着自己吃吧!”

  沈清棠深知怎麼勸他,“放心,不是讓你們吃白食,這叫試吃。你們吃完得告訴我好不好吃,怎麼好吃或者怎麼不好吃。我打算開鋪子用,想知道會不會有人喜歡?”

  鄭老伯這才答應。

  鄭開山是小孩子,見爺爺點頭立馬咬了一口送進嘴裡。

  小家夥眼睛都亮了起來,忍不住又咬了一口。

  嘴裡含糊不清地說着“好次!好次!”

  崔曉雲摸着鄭開山的頭頂,習慣性想把雪媚娘留給他,望見沈清棠巴巴地目光才想起來自己有試吃任務,忙咬了一小口,細細品了下,才開口:“好吃!特别好吃。我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點心。”

  鄭婆婆也跟着點頭,“我這牙口不好的老太太都能吃出滋味,棠姑娘,你的鋪子一定能大賣!”

  谷中其餘人反饋都不錯。

  連一向嘴毒的向春雨都給了好評,“這玩意叫什麼?外皮糯糯彈彈有嚼勁,裡面是香甜的奶?再配上榛子仁,細軟中透着涼意好吃極了!”

  說着舔掉不小心沾在手上的奶油。

  沈清棠眯起眼笑:“這叫奶團子!”

  雪媚娘的名字在現代沒什麼,放在古代似乎不太端莊。

  尤其是沈清棠的甜水鋪子目标客戶就是那些有錢的千金小姐們。

  其實雪媚娘本身還有一個名字叫大福。

  但大福是日式叫法,沈清棠個人對這個國家有成見,幹脆換了個通俗易懂的名字。

  ***

  正月十八,沈清棠出谷進城。

  果果和糖糖留在家裡讓李素問等人幫忙照看。

  因為谷中暖和,怕果果和糖糖乍然到冷地方會生病。

  兩次母乳間隔時間一般是一個時辰。

  家裡有牛乳,沈清棠試過,兩個家夥都沒有乳糖不耐。

  若她趕不回來,李素問會給他們喝牛乳。

  畢竟是龍鳳胎,奶水不夠吃是早晚的事。

  北川的正月還是會下雪。

  沈清棠他們出門的交通工具還得是爬犁。

  這回出谷,四個人三架爬犁。

  季宴時不需要爬犁。

  沈清棠、沈清柯和向春雨一人一架爬犁。

  之前沈清棠懷孕不敢大動作,才會讓季宴時來回拖着自己,如今卸了貨,身輕如燕。

  她本身是會滑雪的。

  沈清柯是因為最近這段時間來來回回往返,一點點摸索着會滑的。

  至于向春雨……純屬嘴硬。

  她覺得沈清棠和沈清柯都行,自己也能行!

  就算不行,也不敢讓季宴時像牲口一樣拉她。

  沈清棠隻初上爬犁時有點生澀,很快就掌握到竅門,反超了沈清柯,一路從山上滑到山下。

  沈清柯緊随其後。

  至于季宴時,他非常人,走的是樹梢。

  向春雨接連挨摔,最後還是妥協,把爬犁寄放在山林中,坐在了沈清棠的爬犁上,一起下山。

  ***

  北川城内褪.去春年的喜慶竟然顯得有些蕭條。

  這才不過月餘時間。

  沈清柯告訴沈清棠,“年初剛過又加了些賦稅,老百姓日子越發的難過起來。

  聽他們說,春節期間,邊關又打仗了。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咱們明明占了上風卻還是喊了停。”

  沈清棠望着明顯少了許多攤販的集市,更關心生意的事,“所以這裡的老百姓是逃難去了?”

  沈清柯點頭,“有錢人在其他縣城或者州府都有落腳處,想走随時能走。拖家帶口的百姓隻有像鄭老伯這樣活不下去的人家才會被逼的背井離鄉。”

  鄭老伯還算好的,最起碼還沒離開北川。

  “真正遭殃的是咱們這些流放過來不能擅自離開北川的人。我們離不開,躲不掉。聽說,又要開始下一輪征兵了。”

  沈清棠聽出沈清柯語氣裡的躍躍欲試,“你想去當兵?”

  “總好過碌碌無為死在北川吧?”

  沈清棠搖頭,“哥,你不适合當兵。”

  若是在現代,沈清棠不反對。可這是冷兵器的古代,上戰場是要拼命厮殺。

  沈清棠知道沈清柯不怕死,但他是個書生,是握筆杆子的。

  參謀、軍師的職業更适合他。

  最重要的是,慈不掌兵義不掌财。

  現在的沈清柯還太仁慈。

  沈清柯自己也清楚,抿唇不語。

  沈清棠攏了攏衣襟,望着遠處,“二哥,你再等等。也許能參加縣試呢?”

  “不可能!”沈清柯搖頭苦笑,“縣試二月份舉行。今兒是二十月十八,先不說我沒資格參加,就是有,我都沒報名怎麼考試?”

  “遵守規矩的永遠都是普通百姓。貴族階級什麼時候遵守過遊戲規則?”沈清棠搓了搓手,快步往自家鋪子走去,“隻要還沒開始考就有機會。

  何況今年潤二月,有兩個二月呢!說不定下個月才考。”

  沈清柯當沈清棠在安慰自己,笑笑沒接話,快走兩步越過沈清棠,在前頭給她開門。

  季宴時照例落後沈清棠一臂的距離。

  向春雨則跟在季宴時身後。

  鋪子門還是之前的門,門口有一道嶄新的木梯通往二樓,樓梯不寬,但是加了護欄,多做了幾層台階,站在上面不會讓人害怕會掉下來。

  沈清棠推開門,店鋪内煥然一新。

  門兩側是兩個木制收銀台。

  其實就兩張長條形木桌,隻是木桌邊緣豎起一道木闆,不至于讓人一眼就看見桌子上的東西。

  每張桌子上都擺着賬簿、算盤以及筆墨紙硯。

  往裡走,貼着三面牆是一排木制貨架。

  貨架不高,分成四層,每一層上都有一個開放性的木箱。

  木箱形似抽屜,隻是沒有封口。

  店中央擺着兩列約一米高的木箱,下面有櫃子上面可以當展櫃。

  兩列木箱之間和兩側都是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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